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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已此刻心情的最佳寫照:“是啊?!彼挠膰@了口氣。許知遠淺啜著咖啡,不動聲色的望著林岸扭曲的疙瘩臉,眼中突然劃過一道光,閃過古怪的神色。“你和你哥哥......”許知遠不著痕跡的靠近了一步,語氣與平常無異:“是什么關(guān)系?”林岸正在發(fā)愁怎么化解林潮白的怒氣,對于許知遠的問題想也不想的就答道:“什么什么關(guān)系?兄弟唄?!?/br>回答完他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詭異性,頓時轉(zhuǎn)過臉詫異的反問道:“許哥?你這是什么意思?”許知遠又笑了笑,挑著眉高深莫測的望著他,傾身向前伏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真的不是?”他清淺的呼吸帶著微潤的熱氣吹拂在他耳邊,林岸像受驚的兔子,砰地一聲跳出好遠,他驚疑不定的望著他,瞬間明白了他口中的不是到底是哪個不是,隨即臉色“唰”的一下全紅了:“我當然不是?!彼婕t耳赤又強裝鎮(zhèn)定的望著許知遠意味深長的笑容,又接了一句:“我哥也不是!”“不要那么激動?!痹S知遠后退一步,安撫似的笑了笑:“逗你玩呢?!彼f著瞇了瞇眼:“這種事總歸是隱私了些,宣揚出去是不大好的。”“我哥他......我哥他不會說的。”林岸肯定的點點頭,內(nèi)心篤定精英冰山林潮白是絕對不會對這種半路的桃色新聞感興趣,更加不會出去亂說。“不要緊張?!痹S知遠伸手在他肩上拍拍:“我看你今天心神不寧的,所以想逗你一逗,沒想到......”許知遠在心底笑道:沒想到看到了那么讓人感興趣的一幕。林潮白的喜怒哀樂從來都是引而不發(fā)的,似乎他所有的悲喜在到達面目之前便半途隱了身,留下的只是不驚不喜的平淡和漠然。所以林岸雖然知道林潮白的憤怒,但是他無法判斷林潮白目前的心理狀態(tài),更無從把握他的想法。就這樣到最后,還是林岸先認了慫,慫貨林岸為了力證清白,還主動承諾以后盡量不會超過十點晚歸。于是林岸只能自作孽的按本照做。被限制了時間的林岸在外面逗留的時間驟減,就連許知遠請他吃飯,他都不得不向上報備之后,速戰(zhàn)速決。但是許知遠卻對林岸越發(fā)的好了起來,他以一種年長者和過來人的成熟穩(wěn)重照拂著林岸,而林岸也將博學(xué)儒雅,做事凌厲果斷的許知遠視作知己和人生導(dǎo)師,對其尊重有加,就連一開始讓林岸稍微不舒服的性向問題都被忽略了去。但是事情并不是一帆風順。在許知遠眼里吃香的林岸,在老實人兼董事長的羅川之面前卻頗不受待見。有一天林岸去許知遠辦公室上交上季度的運營資料,推開門竟然看到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羅川之居然破天荒的出現(xiàn)在了許知遠的辦公室里,更讓人驚奇的是看起來質(zhì)樸老實,且一向以許知遠意見為是的羅川之居然正在發(fā)怒。他似乎對許知遠極為憤怒,張開雙臂扶著許知遠辦公椅的扶手,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將許知遠困在了椅子里。“你到底想——”羅川之咆哮的聲音因為林岸的出現(xiàn)戛然而止。他迅速轉(zhuǎn)過頭,一雙平時看起來分外老實的眼此刻卻爆滿精光,那光亮的仿佛利刃殘忍惡毒的切割到林岸心里,林岸忍不住驚退一步,仿佛看見了兇殘至極的野獸,那野獸磨牙霍霍的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三人短暫的僵持了一下,羅川之方才緩緩的松開緊握著許知遠扶手的手,慢慢站起身來。許知遠面無表情的望了羅川之一眼,方才轉(zhuǎn)過臉,打破一室的靜謐,開口問道:“怎么了?”林岸依舊有些搞不清狀況,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揚揚手中的文件:“季度報告,許總我放在你桌上了?!绷职缎⌒囊硪淼南蚯斑~了一步,竭力伸長胳膊,連扔帶砸的將文件丟在許知遠桌子上,轉(zhuǎn)身就想跑。但是許知遠叫住了他:“等一下?!?/br>林岸隨即定住,苦著臉皺皺眉,轉(zhuǎn)身又問:“許總,您說?!?/br>許知遠臉上的表情稍緩,眼神溫和的看了看他:“你不要走,等下我們?nèi)ハ缕?。?/br>工作時間下棋,林岸覺得這個要求有點不怎么正常,但是許知遠溫和的語氣里有堅定的不容拒絕,林岸兔子似的十分聽話的點點頭,然后站軍姿一樣躲在了角落里,爭取把自已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這一招顯然沒用,羅川之的目光從他出現(xiàn)后就沒有離開過他,一向老實無害的羅董事長身體里像是蘇醒了一個了不得的靈魂,原本普通的臉上充滿了戾氣,眼神陰郁的嚇人,似乎有無數(shù)的憤怒和狂暴隱藏在他極其尋常的身體里面,讓他此刻顯得危險而兇狠。“董事長,請回吧。”許知遠望著羅川之,語氣淡淡的沖著門口點了點下巴。羅川之用他那種蘇醒過來的野獸的眼死死的盯著許知遠,林岸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zhàn),擔心下一秒羅川之會撲過去把許知遠吃掉。就這樣僵持了片刻后,羅川之終于轉(zhuǎn)了眼神,惡狠狠的剜了林岸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林岸被他的眼神鎮(zhèn)住,從里到外的感到一股涼意,絲毫沒有逃出生天的感覺。后來許知遠帶了林岸去下棋。林岸覺得許知遠和懂事長鬧了矛盾,心情應(yīng)該頗為不順才對,于是手上就留了些情面,但誰知許知遠似乎根本沒受影響,神色如常的同他說說笑笑,最后把有心放水的林岸打了個落花流水。倆人下完棋,許知遠又帶著林岸去高級餐廳吃飯,裝潢華麗的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燈光昏暗曖昧,四周靜謐死寂,林岸隔著一片昏蒙的燭火望著西裝革履的許知遠覺得這氣氛略顯詭異。“許哥,”林岸斟酌了半天,小心翼翼的開口:“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問題,羅董才......”許知遠放下刀叉,優(yōu)雅的用紙巾擦了擦嘴,眼中有奇怪的神情:“沒事,你不用擔心。”“哦。”林岸低頭用刀切了塊牛排,鼓搗半天抬眼又道:“羅董今天挺生氣的,感覺.....”林岸似乎想撓撓頭,但是奈何左刀右叉,沒有余裕,只好揮舞了一下刀叉:“感覺整個人都變了?!?/br>許知遠意義不明的笑了一下,眼神轉(zhuǎn)冷:“不要只憑外表來看人,皮相總歸都是偽裝?!彼f著似乎想到了什么,皺了皺眉,眼中有了幾分厭惡的神色:“他總以為什么東西都是他的?!?/br>他這般無頭無腦的話讓林岸愣了一下。“你不用管?!痹S知遠看著他茫然的樣子,微微揚了揚唇角,眼神又柔和下來,映襯著暖黃的燭光,有了幾分溫柔的樣子:“忘了這件事吧?!?/br>吃完飯,許知遠依舊沒有要放林岸走的意思,他開車帶著他朝著燈火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