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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手臂搭上他的肩膀感嘆道,“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威爾雖然聽不懂,但就目前的語境來看,這似乎并不是一句好話。于是,他抬起手默默地將蕭彰的手放下,然后蹭到奈杰爾身邊。雖然被氣的兩眼冒火,但蕭彰還是沒來得及發(fā)作,因為奈杰爾指著檔案中的一行道,“這個叫做何畏的教授,是張燕的導(dǎo)師?!?/br>此言一出,這起自殺案件,似乎也被蒙上了一層陰影,讓人覺得不單純起來。張燕再次被叫到了警察局,詢問的,卻是自己導(dǎo)師的事情。“我……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自殺!何教授的學(xué)生那么多,你們?yōu)槭裁磿疑衔野。俊睆堁嗟秃鹬?,接連的遭遇讓這個普通的女大學(xué)生無法承受,精神幾乎處于崩潰的狀態(tài)。又是被人威脅生命、又是被搶劫,現(xiàn)在自己的導(dǎo)師還死了,被警察叫到這里來,無異于在告訴她——警方在懷疑你。“張小姐,請您冷靜一下。”作為有一定心理學(xué)基礎(chǔ)的人,奈杰爾很快就看出張燕目前的狀態(tài)并不穩(wěn)定?;蛟S是由于這幾日的遭遇,但也有可能是因為她和何畏的死有關(guān),而表現(xiàn)出緊張和崩潰。趁著張燕平復(fù)的時候,奈杰爾將蕭彰叫出,和他聊了一下自己的猜測。蕭彰點了點頭,“這個張燕有可能就是突破點,雖然還沒有找到第一死者和她的聯(lián)系,但這個自殺的卻是她的導(dǎo)師……也可能不是自殺了……我們有調(diào)查過,何畏這幾天都很正常,前天晚上也是按時下班回家,沒有任何異常。僅僅一個晚上,就讓他起了輕生的念頭,可能性似乎不大。但他臨死前的確留下遺書等物品證明,而且監(jiān)控顯示,他的確是自己上的樓頂,并且是在沒有人逼迫的情況下,自主跳樓的?!?/br>“也有可能是前天晚上有人威脅了他?他家附近的監(jiān)控,和他的通話記錄有沒有查過?家里沒有任何被威脅所留下的東西嗎?”“怎么可能有,如果找到了,那怎么會被定為自殺。如果真的不是自殺……那這個兇手,做的真是滴水不漏?!笔捳酶袊@道,現(xiàn)在的高智商犯罪太多了,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的飯碗都要保不住了。滴水不漏……這樣的完美犯罪,在奈杰爾的記憶里,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尤彌爾。尤彌爾出手,必定是復(fù)仇劇??删同F(xiàn)在所知的關(guān)系中,除去張燕與第二死者何畏是師生關(guān)系外,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這和以往的復(fù)仇劇有很大的差別,這一次,關(guān)系太過淺薄了。沒有關(guān)系的人,怎么可能會被復(fù)仇?不對……一定是哪里不對……或許,他還沒有接觸到這場復(fù)仇劇的核心,又或者,他錯過了核心。這三個人之間,一定有什么聯(lián)系。復(fù)仇劇……那復(fù)仇者會是誰?三人中唯一存活的只有張燕一個人,難道是她嗎?可她和第一死者李德林沒有任何關(guān)系啊……奈杰爾越想越混亂,在一團亂麻中,始終找不到一個線頭。搖頭甩掉那些沒有憑據(jù)的想象,目前看來,還是需要在張燕身上尋找入口。奈杰爾自小窗向屋內(nèi)望了望,張燕一臉迷茫的坐在椅子上,她根本就不知道為什么人生會一夜之間變成了這副模樣。奈杰爾推開門,張燕回頭看著他。一瞬間,就好像自己回到了過去,她推開門,看到那個惡魔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一張口,便將自己的丑惡如數(shù)道出,那些她想要遺忘的,丑陋的過去……作者有話說:完結(jié)前例行查錯,錯字語法小bug已改,放心看~17.6.12第7章Piece.7Piece.7“你們?yōu)槭裁催€不讓我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張燕局促的坐在桌前,眼睛警惕的盯著走進來的奈杰爾。她雖然知道眼前的人和幾天前威脅她的人不是同一個人,但在她的潛意識里,這個人的臉已經(jīng)和死神畫上了等號。張燕過度緊張導(dǎo)致半個小時的詢問都毫無進展,威爾做警察好幾年,雖然聽不懂,但卻可以看他們的表情,感知氣氛。側(cè)過頭在奈杰爾耳邊輕聲說,“她可能是太緊張了,不如我們先去指認室吧?!?/br>見奈杰爾點頭,威爾就和陳默打了個手勢,因為他覺得,就智商而言,蕭彰和自己是在一個等級的,甚至可能……他怕自己的手勢蕭彰看不懂。關(guān)于智商被人鄙視了的事,蕭彰自是毫不知情的,繼續(xù)詢問著張燕,翻來覆去的問題,讓張燕幾乎崩潰。沒辦法,當覺得當事人有隱瞞的時候,他們只能用這樣的重復(fù)問話的方式來套取,以便在對方精神防御薄弱的時候得到有效信息。在反復(fù)詢問張燕和何畏的關(guān)系后,張燕終于忍受不住,透露過他們是“朋友”。“你說你們五年前是朋友?那時候你是高中生吧?怎么會認識大學(xué)老師?”蕭彰翻了一下檔案,22歲的張燕目前是大四的上半學(xué)期,五年前應(yīng)該是高三。而五年前何畏所任職的學(xué)校,并非張燕就讀的高中,他們怎么會成為朋友呢?威爾透過單面鏡看著室內(nèi)的情形,聽完奈杰爾的翻譯后痞笑著去摸奈杰爾的腰,“會不會是那種朋友啊?”奈杰爾回過頭,定定的看著他,漂亮的眼珠里映著威爾英俊的面容。“哪種?”被奈杰爾看得發(fā)毛,威爾悻悻地收回手,“好吧……我只是隨口說說,你不要這樣看我……”“威爾,我沒有在責怪你,我只是想聽一聽不同的看法。”奈杰爾耐心的解釋,可憐的威爾閃爍著一雙碧色的眼睛,就好像做錯事夾著尾巴求原諒的大金毛。威爾確定奈杰爾沒生氣后,又湊過去,在他耳邊呵著氣,“性交易……”奈杰爾不贊同的看了威爾一眼,“威爾,張小姐在五年前只有17歲,是未成年?!?/br>“所以我剛才就說只是隨口說說……”可憐的威爾被瞪了一眼,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爬上床了,自己睡真的好寂寞。“或許……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覺得能查得到嗎?”聽到奈杰爾這樣說,威爾就來了興致,“臨走之前雷夫那家伙還跟我說,他在杭州有個朋友,那方面的。或許,我們可以找他幫忙!”“你確定不和他們說一下嗎?”奈杰爾在踏入面前的居民樓之前,再一次猶豫了要不要聽威爾的建議。雖然威爾經(jīng)常會給他有益性的提示,但伴隨而來的種種狀況,也實在是讓他接受不能。威爾眨了眨眼,“你是希望蕭彰帶著掃黃組把這里端了嗎?”奈杰爾思考了五秒之久,終于踏進了樓道。“嘿!威爾·加西亞,我知道你,雷夫和我提過你。不過那小子說你被看管的很嚴,基本不可能出來。哈哈哈,你是昨晚做了什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