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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賀徐源打的什么主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而除了賀徐源,還有戴家戴景澤接近賀行舟,利用他打擊其他的世家。至于為什么打擊其他的世家,這一點,賀輕舟還未猜想出來,不過戴景澤的意圖已經(jīng)昭然若揭。那些帶頭喊話和砍人的人,八成就是各家被戴景澤買通鬧事的。否則以一些人家的家教,斷不可能會因為等不及銀子而傷人。而且他們收到放榜的消息未免太快了些。傷人的不是那些商人,而是別有用心的人。那些商人犯的錯,不是傷人,而是沒在最開始的時候迅速走開,反而去搶銀子。商人都不想賠錢。昨天在公堂之上,所有的被告都在喊冤,里面不是沒有冤情的。百姓知道有冤情,當官的也知道有冤情,即便那些人真?zhèn)巳?,也不能所有人都抄家下獄。這件事里涉的水太深,對于賀家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叫上老掌柜,四人往官衙去,結果到了也沒開堂再審,直接將賀行舟的尸體送了出來。兩位婦人當即撲上去,賀輕舟無法,只得先差人送她們回去。賀輕舟在官衙外犯難,叫小廝往上次幫他的那位官老爺府里遞帖子的時候,遇到了個熟人——薛副將。薛副將為人豪爽,見賀輕舟在官衙外站著,就上前搭話。此等好機會,賀輕舟自然不會放過。“死者乃是草民的大哥。雖說官府處理了兇手,可未免太草率些,草民家人還有許多不明之處,但是官府不肯再開堂。”“有什么不明白的,我?guī)湍銌枂柸??!?/br>賀輕舟自然不會直說,他言道:“錢莊的銀子被一搶而空,而被抓起來的人,我們錢莊與他們之間的生意,該如何繼續(xù)下去?賀家算不上什么世家大族,可在杭州也是有名望的大戶,我們不會欠銀不還,只要他們拿了銀票出來,我們……”“這話快別說了?!毖Ω睂⒗^賀輕舟到一旁的大樹后?!澳僬勊狡薄_€有,他們這些人,你別惦記了,估計就算活著回來,也不可能再待在金陵?!?/br>聽薛副將的語氣,該是知道什么內(nèi)情。賀輕舟心思一轉,問:“到底是哪位大人物,竟住在行宮里頭?”若是賀輕舟直接問為什么不能提,薛副將或許不會答。被賀輕舟這么一問,驚訝的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竟然還知道是住在行宮里頭。賀輕舟強打著精神笑道:“猜測而已?!惫慌c他大師兄有關系么?薛副將也不深問。兩人說了幾句,各自有事要忙。賀輕舟又去忙送賀行舟回杭州城的事,周氏不愿意就此罷手,不顧勸阻,到牢房門口鬧了鬧。趙夫人好說歹說才將她勸回來。這么一耽擱,等賀輕舟回宅院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推門的時候,賀輕舟就感到不正常。為何門房沒有迎出來,而且住了十幾號人的院子靜悄悄的。等他進了后院,喊了幾聲都無人應之外,他徹底的反應過來,院里無人,莫沾衣不在。他等了會,以為是兩位師父為了避開什么危險,帶著莫沾衣逃走了。后來左思右想覺得不對,他師父是不擔心莫沾衣和書墨落在大師兄手里的。說實話,他心里也不信大師兄會傷害莫沾衣和書墨,不管他們關系如何,就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能傷人。所以,十有八/九,這里頭的人都被大師兄請去做客了。賀輕舟決定往行宮闖闖。他回房換了身暗色衣裳,趁手的兵器猶豫了會,選了沒開刃的那把。他要做的,恐怕就是活著見到他的大師兄了。他大師兄是大人物,想要見到又談何容易。賀輕舟回房間,搜了包莫沾衣剩下的迷藥帶在身上,拿著劍,等到了三更,就悄悄的往行宮走。行宮的戒備比想象中還要森嚴。而且行宮很大,他在外面的園子找了會,發(fā)現(xiàn)沒人住,只好進入不開放的園子。剛踏進入,連主院在哪兒都找不到的時候,就被巡邏的守衛(wèi)發(fā)現(xiàn),賀輕舟不敢跟他們動手,一動手,聲響必然引來更多的守衛(wèi)。他只好用掉了那包迷藥,然后更加小心翼翼的往里走。花了一個多時辰,也沒摸清這里的院落分布。皇宮跟他們平常住的宅院不同,大,且各個院子都不按中軸線分布,賀輕舟無法辨別出到底哪個是主院,或者他大師兄根本沒住在主院,畢竟主院是前朝皇帝的住處,哪里是能隨便讓人住的?不過,也不知是他運氣好,還是有人故意為之,到后來,他完全陷入一種被動躲避的狀態(tài)中,絲毫無還擊的能力,就這樣躲著躲著,就找到一處燈火通明的院子。在其它院子都熄了火的情況下,這院子顯得十分獨特。賀輕舟剛進入這座院子,還沒來得及往屋里探,就被團團圍住。他與守衛(wèi)交手,邊戰(zhàn)邊往屋子的方向退。這些守衛(wèi)根本不是普通的守衛(wèi),他們一個個的功夫并不比賀輕舟差多少。賀輕舟能感覺到他們是手下留情了的,否則一對三,他就會敗下陣來。到了檐下,他就被制住了,十幾柄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察覺到上面有東西落下來,但是他不能動,刀槍無眼。于是,他就被冷水從頭澆下。秦越輕依著欄桿大笑:“二師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毙r候,賀輕舟淘的很,帶著書硯處處跟他作對,他又不好跟兩個小家伙認真,所以總被欺負。睡得床上被撒泡尿什么的,都是常事,如果那天他嘲笑賀輕舟腿短的話。賀輕舟抹去臉色的水,大笑道:“打出了一身的汗,現(xiàn)在倒是涼快了?!?/br>“哼,上來吧?!鼻卦脚ゎ^進了屋里。有下人來帶路,賀輕舟上了二樓,被引至一處小花廳。說是小花廳,其富麗堂皇的程度,讓賀輕舟都多看了兩眼。秦越輕揮揮手,屋里伺候的下人都躬身退下。“見過大師兄?!辟R輕舟正式見禮。“坐吧,師父那里都沒見你多尊重,在我這兒反倒假惺惺作態(tài)起來了?!鼻卦捷p指指他身側的椅子。賀輕舟笑著坐下,打趣道:“這不,你排場比師父大么。師父都沒幾次正經(jīng)的時候,我每次見他磕個頭,他肯定也不會待見我?!?/br>“咳,大師兄,沾衣和書墨是不是在你這里?”秦越輕斥道:“怎么不先惦記師父和師叔,也不問問我為何能住在這行宮里頭,頭三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