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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間走,回頭沖書墨言道:“牢里的事,不許對書硯提起。敢提一句,我就給他板子吃,聽到?jīng)]有?”他尚且自卑,更何況是身在奴籍的書硯。“公子為什么不許我說給硯哥聽?!睍匆律砗罂s了下。知道莫沾衣是他的兄長后,他就更加依賴莫沾衣。他委屈道:“我好想跟硯哥說。你是我兄長的事,我是想讓他第一個知道的?!?/br>莫沾衣心疼自己的弟弟,并且他也深有同感,他希望賀輕舟是第一個親耳聽到他說找到親人這件事的。“他不讓你說,你可以寫啊?!?/br>====================================作者有話要說:祝高考的妹紙漢紙超水平發(fā)揮喲~╭(╯3╰)╮76金陵“后面癢癢。”莫沾衣伸手要撓。賀輕舟抓住小爪子,往莫沾衣頭上澆了一瓢水下去?!皳掀屏肆舭?。等會洗完了,我給你涂藥。水牢是什么地方,進(jìn)去一趟只起身小紅疙瘩算好的了?!?/br>莫沾衣別別扭扭的洗完,隨便擦了擦,就撲到床上去,大展著身子喊去拿藥的賀輕舟:“我好了,你快來抹?!?/br>“不知羞?!辟R輕舟端著兩大罐膏藥進(jìn)來。“這藥的味道真難聞,不過應(yīng)該管用,你可別全都招呼到我身上去,抹一點就成?!蹦匆聦嵲谑桥沦R輕舟將兩大罐藥全糊在他身上,依賀輕舟心急的作風(fēng),可能性很大。抹著抹著,就變成摸著了。賀輕舟揉捏莫沾衣rou嘟嘟的屁股蛋子,久久也舍不得離開。莫沾衣被他摸的來了感覺,翻個身,指著小沾衣,豪爽道:“這個也起了疙瘩,你給我抹抹?!?/br>被翻紅浪……*修整了一天,夏日的天黑的晚。在黃昏到來之前,賀輕舟決定帶著莫沾衣、書墨、書硯到金陵城里逛逛,給莫沾衣和書墨兩個不常出門的人長長見識。莫沾衣要長的見識,自然是金陵城的美食。金陵城是前國都,匯聚天下美食,他們只吃了半條街,莫沾衣的肚子已經(jīng)圓滾起來。盡管錢花去不少,賀輕舟卻十分高興。莫沾衣好哄的很,給些吃的,那些不開心的事就呢過忘在腦后,不必他費心思去勸。他有意哄莫沾衣高興,給兩個小家伙買了不少美食,以及好玩的物件。等到兩人都吃的動不了了,他又建議去江邊看花船。金陵挨著江邊,造船行業(yè)向來發(fā)達(dá)。到了晚上,人們并不像其它地方,早早便關(guān)門歇下。他們不但可以逛夜市,還可以到江邊去欣賞花船。所謂花船,是掛滿了一盞盞花燈的船,在江上用鐵鏈子并排栓開,做買賣的人可以租下一艘船或者一間屋子,繼續(xù)在晚上做生意。其實也算是夜市,但要比普通的夜市熱鬧,因為有許多外地人慕名前去,多以觀賞花船為主。“我們能去租個小船玩么?”書墨拎著花燈問。“不行,晚上太晚上太危險了,明天再來玩?!辟R輕舟掃了書硯一眼,見后者失魂落魄的模樣,大抵是猜到他已經(jīng)知道了。賀輕舟要了個視線好的套間,將兩個看的正新鮮的小家伙趕到里間去,他將門掩好,扯過書硯低聲問:“書墨跟你說什么了?”“公子。”書硯垂頭,不再說話。“你不必?fù)?dān)心,他們倆跑不了?!辟R輕舟并不是僅僅是在勸書硯,他不會讓莫沾衣有離開他的可能。書硯不信:“可是,只剩下他們兩個……”“他們沒那富貴命,現(xiàn)在這家已經(jīng)坐穩(wěn)了,即便有人向著他們,也不可能改變大勢。而且,就沖他倆的腦子,能成什么大事。他倆單獨放出去,能不能存活還是個事,再者,我想,他們不會想離開我們的。”書硯沒說話。賀輕舟勾唇勸道:“何必多想,他此刻自保都難,你可比他強(qiáng),何必庸人自擾。”“可……”“不,你竟然摸那個jiejie的胸,我可不能讓書墨跟你學(xué)壞了。書墨,快捂住眼睛。”里間莫沾衣大呼小叫。兩人聽著不對,趕緊推門進(jìn)去。透過窗口看到賀行舟摟著美人舉杯遙遙向這邊致意,見賀輕舟出現(xiàn),拉著長長的調(diào)子調(diào)笑道:“三弟,來了金陵也不與為兄說一聲,為兄好生傷懷也。”“大哥,你那里太亂了,來我船上?!辟R輕舟回頭囑咐道:“別對他提起咱們最近的事來,不只是他,任何人都別說?!?/br>書墨聽話的點頭,跟著莫沾衣躲在屏風(fēng)后面玩皮影。賀行舟摟著花魁進(jìn)來,進(jìn)門先拿扇子照賀輕舟的腦袋就是一下:“瞞著我來金陵做什么?”“哪里是瞞著你?”賀輕舟心思一轉(zhuǎn),已經(jīng)計上心來,請賀行舟入座,愁眉苦臉道:“我來,是因為三叔要把杭州城錢莊的銀子搬空了?!?/br>“什么?”賀行舟坐不住了,揮手讓花魁退下?!霸趺椿厥??”“你先說與我,這些日子,你跟三叔都做了什么,三叔可有背著你獨自開了商鋪?”“我二人到了金陵,他每日出去幫我結(jié)實金陵的達(dá)官貴人,很少回來店里,偶爾晚上會讓我作陪,請那些人吃酒。錢莊的生意漸漸好轉(zhuǎn),如今本錢都快要回來了。三叔說,他還在為我四處結(jié)識貴人,說是能將賀家錢莊捧成金陵第一錢莊呢?!辟R行舟說著說著,便有些激動,仰頭灌了杯酒入口。莫沾衣從屏風(fēng)后出來,把賀輕舟他們桌上的燭臺端走。賀輕舟邊嚴(yán)肅地編排瞎話給賀行舟聽,一邊很是自然的給莫沾衣墊了塊布巾,防止蠟油流出燒到手。“你就放任他在外做事。老太太前幾日找我過去,說錢莊少了三萬兩銀子,你想啊,錢莊一向歸三叔管,他是只動了三萬兩就能被老太太發(fā)現(xiàn)?而且,唐若潯也往金陵寄了不少東西來,包括老爺子生前最喜歡的竹節(jié)粉彩花瓶都送了過來。”賀行舟不解道:“他這是做什么,不必為了幫我將那花瓶送人吧?”“他自然不是為了幫你,我想,他是背著你要在金陵開自己的錢莊?!?/br>“你的意思是,他要脫離賀家?”賀行舟蹙眉。賀輕舟嘆道:“他哪里是脫離賀家,他是要掏空賀家后,在另立新的賀家。大哥,我送的那個軟青,你可派到他身邊去了?”“派了?!辟R行舟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