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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白幽默默退后了兩步,身為一條蛇妖, 面對強大的捉妖師還是有點肝顫。 楚湘推開李御風道:“別搗亂,抓只野雞回來烤了吃?!彼f完看著白幽露出笑容, “你呢,我交代你件事, 我meimei很需要人照顧, 你若能細心照料好她, 我分給你極品丹藥,如何?” 極品丹藥可遇而不可求, 就算有好藥材,也不見得能找到好的煉丹師,白幽本身擅醫(yī), 他都煉不出極品丹藥,一聽自然高興, 忙彎腰作揖,“多謝前輩,小生定當竭盡全力?!?/br> 楚湘有李御風照顧, 妥妥帖帖的一點不用白幽插手,白幽看在眼里,有些疑惑白依哪里需要他照顧?妖不都是自由自在的嗎?然后很快,他就知道楚湘為什么交給他這么個任務(wù)了。 白依需要他照顧的地方太多了,比如他發(fā)現(xiàn)莊劉氏背著眾人訓斥白依,便裝作不經(jīng)意地繞過去,略帶驚訝地看著莊劉氏。莊劉氏不想讓“醫(yī)仙”覺得自己粗鄙蠻橫,就立馬賠笑臉。 如此幾次之后,莊劉氏無論在人前還是人后都不敢為難白依了,生怕被“醫(yī)仙”看見,瞧不起她,進而瞧不起她兒子。這可是她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再比如吃飯的時候,白依一個“弱女子”不能常抓到野物,莊家母子也不可能常接受李御風他們的贈予。這時白依就會烤幾個番薯,再拌個野菜,當做一頓飯。 白幽見了就叫上李御風和莊羽郎一起去打獵,常常能獵到足夠的野兔或野雞,連野豬都獵到過。三個大男人,他一提議去河邊收拾了野物,莊羽郎自然不好推拒,所以最后拿回來的都是處理好的rou。白依只需要烤一烤就行。 白幽再夸兩句莊劉氏烤的味道好,莊劉氏就喜不自勝主動請纓,把烤rou、烤番薯的活都攬了過去。白依插手,她還嫌白依搶功呢,根本不讓白依沾手。 有了白幽,白依的日子顯而易見的好過起來,她自己都忽然間感覺輕松了好多。這讓她很恍惚,之前她過得那么累嗎? 對比總是太直觀,強烈的對比更容易讓人看出問題。如今一個普通人、一個捉妖師、一個妖,三個男人在一起,白依看著他們就感覺……莊羽郎身上的光芒好像都黯淡了。她不得不承認,他沒她想象的那么好。而且不知道為什么,自從讓白幽算過命之后,他對她也沒那么甜蜜了,似乎有點躲著她似的。 白依喜歡直來直去,最受不了猜測。找一天莊劉氏不在的時候就去問了,“莊大哥,你這幾日可是不舒服?” 莊羽郎垂下眼,半側(cè)過身子說:“沒有,多謝白姑娘關(guān)心?!?/br> 白依有些不高興了,“莊大哥你和我要這么客氣嗎?你這幾日到底怎么了?為何躲著我?為何對我忽冷忽熱?” 莊羽郎忙看向四周,悄聲道:“白姑娘,隔墻有耳,萬不要亂說壞了你的名節(jié)。你別多想了,我只是想專心科考,不要節(jié)外生枝?!?/br> 白依有些信也有些不信,“你是因為有別人在,覺得不方便?” “自然是的,我先回去了,你我名分未定之前,不該讓旁人誤會,免得傳出不好的話去?!鼻f羽郎心里很亂,隨便應(yīng)付了幾句就回去了。 白幽從樹后走出來,不解地問白依,“前輩你為何事苦惱?” 白依蹙眉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就是好像患得患失,開心不起來??赡苁且驗槲液颓f大哥不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吧?!?/br> 白幽疑惑道:“為什么不能名正言順?只要他愿意,他母親也同意,你們就可以先定親。即便要考完再成親,也可以先定親。” “定親?”白依第一次知道這個流程,高興道,“對啊,我們可以先定親。但是他娘不喜歡我,會不會反對?定親一定要父母同意才行的嗎?” “是,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缺一不可。”白幽若有所思地道,“這個我倒可以幫你。” “怎么幫?”白依想不出什么辦法,感覺白幽懂得好多,看向他的眼中充滿了期待。 白幽笑說:“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既然莊劉氏對我的話深信不疑,我自然能讓她答應(yīng)允你進門?!?/br> 算命算得準在百姓眼中就是活神仙,活神仙說白依是莊羽郎的天賜良緣,莊劉氏自然是要信的。但她還是不能理解,“醫(yī)仙,您說白依和我兒是天作之合?這、這怎么可能?她一介孤女,無親無故,她、她能幫羽郎什么?” 白幽淡定道:“卦象就是如此顯示,白姑娘旺夫,而且很旺你們母子。若莊公子與白姑娘喜結(jié)良緣,他日莊家定然富貴吉祥?!?/br> “真的?”莊劉氏不可置信地看向遠處的白依,心里滿是茫然。這孤女是旺夫的?那她之前恨不得把人攆走是做錯了? 莊羽郎實實在在的松了口氣,復雜的心平穩(wěn)下來,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他終于不用左右為難,原來他的賢妻就是白依,如此他就能得償所愿,連說服母親的力氣都省了。 莊羽郎對莊劉氏笑道:“娘,白姑娘人好心善,若您同意,到了京城之后,兒子想同她定親,等我高中之后就辦喜事,您看行嗎?” 莊劉氏茫然地看看他,又看向白幽,“醫(yī)仙,她真的旺夫?就是她能讓我兒官拜宰相?真的?” “正是如此?!卑子目隙ǖ攸c頭,他沒說謊,以白依的本事,若全心輔佐莊羽郎,莊羽郎官拜宰相并不很難,何況還有他們會在旁協(xié)助。這話他說的一點都不虧心。 莊羽郎迫不及待地追問莊劉氏,“娘,您可答應(yīng)?” 莊劉氏輕輕點頭,“自然答應(yīng),自然答應(yīng)?!彼X海中一片空白,她把白依當做帶壞兒子的狐貍精,滿心排斥,但現(xiàn)在這狐貍精是她兒子的命中貴人、天定良緣,她當然要接受,不能有別的想法。 莊羽郎沒了顧忌,跑去和白依說知心話,開心地笑道:“白姑娘,我娘終于答應(yīng)我們的事了,一到京城我們就定親,好嗎?” 白依高興地點頭應(yīng)了,“你之前避嫌就是因為你娘沒答應(yīng)嗎?” “當然。” 白依笑了起來,心里卻存了一絲絲的疑惑。如果只是因為這個,那為什么私下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也要避嫌呢?避嫌給誰看? 楚湘和李御風兩個人像是郊游加看戲的,李御風悄悄問楚湘,“這樣好嗎?” “挺好啊,不折騰折騰怎么成熟?只是定親而已,還沒有成親,成了親還可以和離,別生子就好?!?/br> 李御風看著她說:“你好像對生子比較在意?” “當然,血脈羈絆,懷胎十月帶到這個世上的羈絆,那是永生永世都割舍不掉的,不能有這個羈絆,否則一旦分離如何開心得起來?”楚湘從未生過孩子,就是因為如此,她可以生生世世穿越下去,她的孩子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