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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望了,就在臺子上?!?/br>舒昀看著穿著睡衣的男人用保鮮膜把瓷碗包裹起來,接過碗在保鮮膜上扎好小洞放進鍋里:“餓了?待會兒先吃點燉蛋?!?/br>蔣博森貼在舒昀身后站著,雙手將人環(huán)抱在懷里,“是餓了?!?/br>話音未落,舒昀已經(jīng)明顯感受到隔著居家服傳來的硬挺觸感,而對方已經(jīng)饑餓難耐地開始順著頸側(cè)舔吻起來。這一周兩人聚少離多,別說進行什么深入交流了,連親吻都常常是在一方熟睡的情況下進行的,或者是蔣博森回來時舒昀已經(jīng)睡熟了,或者是舒昀夜半醒來時聽到蔣博森平穩(wěn)的呼吸,兩人都舍不得吵醒彼此,連親吻都慎之又慎怕驚擾到愛人。眼看著蔣博森的手已經(jīng)撩起上衣開始在腰側(cè)摩挲了,舒昀忽然按住他的手,笑道:“你餓了就要吃我?。俊?/br>被他輕輕按住,蔣博森雖然難耐卻也沒有再動手,只是低低“嗯”了一聲,卻聽舒昀又說道:“我也餓了,你給不給吃?——我吃你~哦~”結(jié)尾的語氣無比蕩漾,像帶了個勾人的小尾巴似的。“當然?!笔Y博森毫不猶豫地點頭應(yīng)下,其反應(yīng)倒也在舒昀的意料之中。他們從未就上下問題進行過討論,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舒昀也不怎么在意上下問題,反正給予快/感的都是這個人,在對方主導(dǎo)的魚水之歡中,他一樣覺得無比享受。不過,偶爾換換口味也是一種情趣——舒昀坐在流理臺上,冰涼的大理石臺在一開始讓他微微皺了一下眉,蔣博森想抱他下來,卻被舒昀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手背:“叫你別動,哪有食材反過來控制廚師的?”話音落下,隨之而來的是纏上腰側(cè)的雙腿,舒昀一手扯過蔣博森睡衣的前襟,另一手則故意從衣扣之間的縫隙里探進去,一邊解著衣扣一邊用指甲慢慢搔刮著蔣博森的胸膛。“要有耐心,首先要熟悉你的食材——每一寸肌理都要掌握清楚,這樣才知道怎樣下刀,怎樣吃到最鮮美的部分?!?/br>舒昀一邊動手一邊慢條斯理地解說,在滿意地聽到對方發(fā)出一聲似是催促似是難耐的低吟之后,他這才將上半身探近,順著蔣博森的腹肌線舔舐親吻發(fā)出嘖嘖水聲,還不忘發(fā)表感言,保持著埋在對方下半/身的姿勢仰頭看著蔣博森,嘴角笑意竟帶著幾分純真,仿佛真的只是在品嘗美味:“你看,這里就比較好吃?!?/br>蔣博森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捏了捏,舔了舔下唇,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到底還是忍不住,微微往前挺了挺腰,暗示意味十足地啞聲道:“下面更好吃,想不想試試,嗯?”“頭一次見到上趕著把自己送給別人吃的?!笔骊来瓜卵劢蘅粗墙谘矍暗墓墓哪夷乙淮髨F物事,想也不想就低頭隔著睡褲親了一下,“就當是獎勵你的自覺吧?!?/br>他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將礙眼的衣物一并拉下,沒了束縛,那粗長一根性器赫然露出面目,在舒昀指尖撥弄下從他臉頰擦過,留下一小道色情而yin靡的濕潤痕跡。舒昀的呼吸微緊,后xue竟開始不自覺地一陣陣發(fā)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舒昀甚至覺得那處已經(jīng)有液體開始漸漸分泌,迫不及待地等待著被充斥滿足。可讓他現(xiàn)在就繳械投降?舒昀看了一眼蔣博森,對方一臉欲望勃發(fā)卻不得不再三隱忍的情狀讓他覺得挺有意思的——怎么說自己也是一名好廚師,總要先把食材調(diào)理好了再開吃吧。但他不知道,此刻自己比起蔣博森也好不到哪里去,胸膛因為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眼角眉梢都是動情的誘人,連咬著下唇輕輕嘆氣都帶著惡意勾引一般的呻吟氣息。若非蔣博森定力驚人,只怕早就把人抗到臥室了,哪里還顧得上什么情趣游戲。在這場游戲里,兩人既是彼此的主宰,又同為彼此的食材。舒昀打定了主意不肯先認輸,張口含住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深入做著深喉,可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他的腰肢還隨著吞吐的動作來回擺動。這般情狀看在蔣博森眼中,便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正在干著他的錯覺,如此一想心中那只欲望的兇獸益發(fā)蠢蠢而動,等待著撲欄而出將獵物一口口吞吃。舒昀見舔弄了這么久蔣博森也沒有要射的意思,終于放棄了,他直起身子靠在蔣博森身上,“累死了,不吃了。”蔣博森終于獲準許可能夠自由活動了,他就著這個姿勢抄過舒昀的腿彎將人抱了起來,低笑了一聲,問道:“那我可以吃了嗎?”舒昀不答話,卻勾著蔣博森的脖子探過頭去在他鎖骨處咬了一下,下半身更是貼著蔣博森的身體來回磨蹭。——自然是要飽餐一頓了。當然,飽餐一頓的結(jié)果是舒昀可憐兮兮地喊餓,在浴室清理的時候他們又擦槍走火一次,舒昀最后是手軟腳軟地被蔣博森抱出浴室的,他窩在客廳沙發(fā)上吃燉蛋的時候,蔣博森在廚房里說:“明天給你做點鮮蝦燴韭菜?”舒昀一邊吃一邊“嗯”了一聲,一開始并沒反應(yīng)過來蔣博森這話什么意思,后來想起之前曾經(jīng)看一個養(yǎng)生節(jié)目介紹這菜補腎,于是捧著碗朝著人笑罵:“你才要吃呢?!?/br>第22章第22章舒昀最近牙疼,倒也不是特別厲害,但時不時地犯起來也真讓他難受,偏偏他又不愿意去牙科看診,大約是小時候留下的心理陰影,如今哪怕長大了看見牙醫(yī)也犯怵。因為怕被蔣博森拖去看牙醫(yī),于是疼的時候一般不怎么叫喚,蔣博森還以為真像他說的不嚴重,于是去藥店給他拿了藥之后也沒非逼著舒昀去看病。這么拖了一周,某天半夜蔣博森聽到身邊人似乎在小聲哼唧,按開燈一看,舒昀捧著臉頰淚眼汪汪地看著自己——像只賣蠢的小貓,真是可憐極了。蔣博森要是早知道舒昀是因為怕牙醫(yī)才不去就診,哪怕是強綁也會一開始就把人帶去看病了,可這大半夜的牙科也沒開診,他只好耐心安慰家里的病號,溫柔地親吻他的額頭:“今晚忍一下好不好?明天一早咱們就去看醫(yī)生?!?/br>舒昀皺著眉頭,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來:“不去?!?/br>大概是真的疼得難受了,舒昀說話都帶著點哭腔,這樣冷的天氣,他額頭上還疼出一圈汗,可就是這樣還堅持不去看牙醫(yī)……蔣博森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下床給他拿了條毛巾擦汗,又把之前買的止疼藥取了兩片看著人吃下,這類神經(jīng)鎮(zhèn)痛類藥物他一直不敢讓舒昀多吃,怕產(chǎn)生抗藥性或者依賴性,也許正是因為之前沒怎么用藥的緣故,眼下藥效發(fā)揮很快,見著舒昀不再喊疼,蔣博森這才松了口氣,把人摟在懷里睡了。第二天吃完早飯的時候蔣博森提到去看醫(yī)生的事情,舒昀眼神左右亂瞟就是不看他:“我已經(jīng)好了呀,不用看病了?!?/br>蔣博森似笑非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