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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惑太多,聽說秦國那邊會面向各國招收符合要求的學(xué)生,他們心里就熱絡(luò)起來。 “是怎么個標準呢?” “首先要看得懂他們的文字?!?/br> “他們用的不就是咱的文字?” “但發(fā)音不同,要會說秦話能同別人交流才可以。” “這個來得及學(xué)。” “還要通過一個測試。” “要是直接就會了還用去學(xué)?” “聽我說完,測試不針對其他,主要考察人聰不聰明,設(shè)這個門檻大概是因為他們傳授的知識有相當?shù)碾y度, 招收學(xué)生的名額又很有限, 不當浪費在蠢貨身上?!?/br> 順著想想這也合理,資源有限是應(yīng)該做最這幾樣要求都達到了,又當如何?” 賠光光說:“即便都能達到, 還要交一筆數(shù)額不小的贊助費,我娘說他們掏了不少錢才把學(xué)校建起來, 這個錢是秦國百姓交的稅,用在自己人身上不必計較, 卻不能讓外人占去便宜?!?/br> 比起前面那些,交錢能解決的問題反而不是問題。 畢竟朝廷只會派少少的幾個人去學(xué)習罷了,就算贊助費十分高昂,也稱不上什么負擔。 大臣們在議論這事的時候,他們的兒子私下找到五皇子裴珩,同他打聽六公主的事。 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之為秦國儲君才對。 “五殿下見到她了嗎?不是說有可供合影的機器,您拍了嗎?可否給我們瞧瞧?” “我們也和六公主做過同窗,雖多年不見,大家都很惦念她。” “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什么樣?” …… 裴珩也沒想到,b兒走了這么多年還是這些家伙的白月光,他們看到那些侍衛(wèi)拍回來的相片,又聽說八年前離開的皇后娘娘和六公主還是光彩照人的樣子,母女兩個活像一對姐妹花。 聽到這些沉寂多年的心可不就鼓噪起來了? 正好,他們這些人大多在十五到十八歲間,頂多是家里在幫忙相看了,都還沒成親。只要沒成親,就有蠢蠢欲動的資格。 有膽來打聽的都是高門子弟,他們?nèi)寂沃茉谖寤首舆@兒看到相片。 很可惜,裴珩沒有。 “meimei的相片只太子才有,我沒有拍。你們與其來借閱相片,不如去爭取隨太子南下讀書的機會。這機會到手,不光有機會和我六meimei敘舊,學(xué)成歸來還能得到重用,前途十分光明?!?/br> 這確實是條明路。 這些少爺都是從小接受優(yōu)質(zhì)教育的,多少有點基礎(chǔ),其中有些人還特別聰明。過去了搞得好沒準就跟心上人再續(xù)前緣,搞得不好還能學(xué)點先進技術(shù)回來就能獨當一面……進也可,退也可,搶下這個機會怎么看都不虧。 再說就他們這歲數(shù),繼續(xù)呆在京中就是被催婚的命。 出去天高皇帝遠家里管不著,還能松快松快。 如此想來,這個名額是必須要去競爭一下了,六六這些追求者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都是互相防備的姿態(tài),也不去問太子借相片看了,目前就兩個任務(wù)—— 第一趕緊把秦話學(xué)會。 第二把自己拾掇出來,以最完美姿態(tài)去見心上人。 …… 京里面,為一個伴讀資格各家少爺都要打破頭了。遠在南邊的六六剛才揮別炎熱的夏天。入秋后,秦國這邊涼快一些了,她出門的時間又多了起來。 這孩子是八月生的,馮念剛才給她過了十六歲生辰,同時她想起來,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已經(jīng)進宮,給裴乾做妃子了。 “我的寶貝有心儀的對象了嗎?”馮念是這么問她的。 六六歪著頭說:“我是要接替舅舅成為大秦女皇的人,哪有精力去想這些。” 這話騙騙別人可以,卻哄不了當娘的。 “借口,當我看不出你很從容?” 六六就抱著她胳膊晃了晃:“就是還沒看到喜歡的人啊,我這么年輕大好的青春剛開始別著急嘛,倒是娘……你跟我爹斷那么多年了,就沒想給我找個后爹?找一個氣死他才好!” 話音方落,她被馮念戳了頭。 “哪有為了氣人去尋覓第二春的?” “胡國那個歲數(shù)大了就不說,烏多國那個只要你點頭隨時能嫁過來,人等你等到現(xiàn)在也沒成親,你都不感動一下?!?/br> 馮念傻了。 她挑起這話題是想關(guān)心一下女兒的感情問題,扯了一圈說到自己身上來了,這么漂亮的女兒又在大好的年華里也不去談個甜甜的戀愛,盤算著把親娘推銷出去是什么毛????? 六六還不是開玩笑,是很認真說的。 這些年,她一個旁觀者看著都要被法希爾給感動了,要喜歡一個人容易,他那樣的身份要擋住八方誘惑干干凈凈的喜歡一個人,那非常難。 據(jù)六六所知,喜歡她娘的人不少但其他人都沒做到這樣,她就覺得這很難得。 尤其她感覺娘對那個和對其他人也不太一樣,可他倆就是那樣,聯(lián)絡(luò)沒斷過,但就是沒能更進一步。 “娘別是介意我吧?我不在乎?!?/br> 馮念本來沒想和她談自己的事,看女兒對這費解,才說了下。大概就是搞基建過于快樂,每天成就感都滿滿的以至于她現(xiàn)在只想看這國家繼續(xù)往前沖勇攀科技樹,根本沒有談情說愛的心思。 這可能就是沒在對的時候遇到對的人。 那階段過了,想法就淡了。 六六一臉的可惜,說:“那對他好不公平!” “我很早就同他說過,好不容易從你父皇這坑里爬出來,我不太想蹦進另一個坑,耗在我這兒沒意義的?!?/br> “他說什么?” 馮念笑了笑:“他說有沒有意義不是我說了算,以及他也不是一定要同我修成正果,只是不當心看上我這么個狠心的女人,因為還喜歡我才沒辦法跟別人在一起。等哪天他大徹大悟了,也可能會給我送來請?zhí)胰コ运簿啤沂遣恢浪袥]有大徹大悟那天,但能說出這種話的必定都是灑脫的人,好壞他都想過了,輪不到我勸。 他也不是萬事不理只一門心思惦念我,這不是還在烏多國主持改革發(fā)展,人挺忙的?!?/br> 六六總感覺他母親和烏多國那個有別樣的默契,他倆很般配的。 兩人就是從來沒有在一起過,現(xiàn)在沒有,以后好像也不準備。 小姑娘不懂。 馮念也沒想再說,只道:“你管好自己就好了,別cao心我。” “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呀,不是我不努力,真就沒有瞧著喜歡的,現(xiàn)在還沒有呢?!?/br> “記不記得你跟裴琛一起讀書的時候?當時那幾個同窗瞧著都還有點樣子,不知道長大以后是長開還是長瘸了。” 六六想了想。 她記起來小時候有個玩伴,她叫人蘇哥哥? “過去太久,我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