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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氣人?” 馮念:“我是不是幫他度過為難了?我們革命的友誼回憶一下咋的了?” …… 前面說的逃過了一劫,王政君被懟了個慘。 她又想了想,尋思著這話也有點道理,男人都賤,人家沒準(zhǔn)真就愛看那幾段呢。 法希爾確實,在看到最后面之前,他都可高興了,知道看清楚最后那段。他和馮念也想出過半年,想想自己愛慕這位一貫的行事風(fēng)格…… 前面幾段就是為了買棉花寫的唄。 要說氣人那是真氣人! 可這都是她難得的主動和溫情了,還是要珍惜。他沒敢伸手去碰這個信,怕碰完就淡去消失了,并且假裝瞎了看不見最后那段,把前面的重新看了一遍。 還稍微回憶了自己的十八歲,然后才回信說:“棉花是有,你要多少?” 每人每天只能送一只紙鶴,要回復(fù)他就得等第二天,但因為這事比較要緊,馮念也想盡早和他說清楚,談定了之后給政哥那邊遞個話讓他心里有數(shù),趕明再把寶音請進宮來說說羊毛的事。 安排都很緊,她難得在半夜起了個身,回過話去。 法希爾其實已經(jīng)睡了,剛躺下去是有點精神,胡思亂想了一陣就睡著了,他睡到后半夜,想下床去小解就看到那只眼熟的鶴,在自己眼前撲騰。 法希爾當(dāng)時就氣壞了! 他想起當(dāng)初自己去信,那女人睡過去根本不理會,次日就把他作案工具沒收的事。怎么的,現(xiàn)在有事相求就積極了,她怎么能這樣現(xiàn)實?! 藍眼睛小哥瞪著紙鶴看了半天,最終決定他也要打擊報復(fù)回去,看到又怎么樣?不理就是不理。 之前都是他被對方搞得心緒不寧,也要讓對方嘗嘗牽掛的滋味。 于是他起身,放個水,放完洗把手回床上去接著睡。 紙鶴就當(dāng)沒看到,睡醒再說。 計劃得不錯,重新躺回去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想著撲扇翅膀的紙鶴,根本就睡不著,睜開眼瞄了兩次之后,法希爾認命了。 嘆口氣,盤腿坐起來,準(zhǔn)備看看信上寫了什么。 這封就沒有煽情的部分了,就是談事情,馮念說棉花多少都吃得下,價錢不用擔(dān)心絕對公道,就是可能要請他那邊送一小段,到梁烏邊境有人去接。 這句“有多少都吃得下”非常靈性。 法希爾又不是真的甜傻白,他總會去想需要那么多棉花是為什么。 為了紡線織布嗎? 那可不是堂堂大梁皇后需要cao心的事。 再說梁國自己就有種棉花,供應(yīng)不說絕對充足,也不至于由她出面來談貨。 不是因為這個還能是為什么?難道是她有通天之能提前預(yù)知了后面這個冬天會非常冷,儲備棉花不夠會凍死很多人的那種冷? 因為這封回信,法希爾想了一大堆有的沒的,結(jié)果是瞌睡徹底沒了。 他覺得也不能憑自己的猜測就草率決定,于是再回信說:“就算我們關(guān)系好我也不能貿(mào)然接下這么大筆的買賣,你得告訴我需要這么多棉花做什么?是要為接下來的冬天做準(zhǔn)備?” 馮念睡醒了看到這個,意識到他誤會了,能怎么辦? 只能再等一天,然后去信澄清棉花不是用作戰(zhàn)略儲備是幫人訂的,商業(yè)用。怕他再反問過來馮念都打算下次加個括弧,里面寫上不是為裴乾。 以前覺得紙鶴傳書每天一次就很夠了,次數(shù)多了那邊要是一直來信可不煩人? 現(xiàn)在她知道這技能的不便之處。 不過也好,至少比親自跑去烏多國找人商談要方便得多。 這個白天,馮念也沒耽誤,她找來寶音說了,說南邊秦國需要大量的羊毛,問她是不是給父兄傳信去讓他們把握住這機會,來年開春暖起來之后給羊群剪剪毛。那邊只需要毛,不需要皮,都不用宰羊。 羊毛是會長的,這點寶音知道,要是有人只收毛,這對他們來說是賺錢的生意。 以前他們是連毛帶皮賣,但是誰也不會一次宰殺很多,就是要殺羊吃rou的時候把皮子剝下來,制好,存起來等機會賣。 要是只收羊毛,那開春可以把大羊剪一遍,毛賣了過完春夏秋還會長起來,到冬天也凍不著它,本來他們草原上養(yǎng)的羊也比較耐寒。 寶音問了一下羊毛怎么收。 “應(yīng)該是論斤稱,具體多少一斤這個本宮不太清楚,我既然會推薦草原做這筆買賣,就是因為我知道價錢定然公道,不會虧你們。你想不好可以去信告訴胡王,他們要想把穩(wěn)著實一些可以派兩個人往南邊秦國去一趟,和那邊的人當(dāng)面談好。反正要剪毛也得等到明年開春,你說呢?” “是不錯,只是他們需要羊毛來做什么呢?母后又是怎么知道?您在那邊有認識的人?” “有啊,不止是本宮皇上也有,具體就不好告訴你了,只要知道有這個事就好?!?/br> 寶音雖然有好奇心,同時她也知道分寸,聽馮念這么說就知道她不想詳說,只是知道南邊需要羊毛而草原上有,居中牽個線。 “我們草原上養(yǎng)的羊多,要是他們?nèi)伎鲜?,倒是一筆不小的生意,真能談成我再來答謝娘娘?!?/br> “就算本宮不說,也會有人去找的,說什么謝?” “可您說了呀,您心里還是想著我們的?!?/br> 遇上這種被賣了還給人數(shù)錢的甜傻白,除了微笑還能怎么樣?只能說馮念和嬴政都不是刻薄人,談生意還是公道,他們直接答應(yīng)也不會虧。 甚至草原人談完這一筆可能嘗到甜頭,知道秦國那邊一直收,后面還會多養(yǎng)羊呢。 …… 雖然說兩頭都還沒有準(zhǔn)信,馮念自己感覺沒問題,應(yīng)該都能談下。 機器設(shè)備一步步在改,原材料也在弄,等這些都到位了就需要一批工人。馮念準(zhǔn)備抽空和政哥談?wù)勥@個。 要招工不難,因為各家都有那種以前沒出去做事的人,這里面以女性居多,哪怕搞出男女平等之后她們因為原先受教育程度比較差,很多東西沒學(xué)習(xí)過,能夠順利找到工作的比例還不算大,很多人只是心理上得到一定的解放,實際還沒有和家中男人相對等的收入。 工廠開起來之后,本來不好找工作的就可以去參加技術(shù)培訓(xùn)然后到工廠做事。 需要提早議定的是工人的待遇問題。 因為廠子現(xiàn)在是朝廷在辦,她眼下還不擔(dān)心出現(xiàn)壓榨剝削的情況,但規(guī)矩也得一早定好,最好有相應(yīng)的法律支撐。朝廷要推動工業(yè)革命進程,要積累財富,工人們的薪資報酬也要得到保障,來做工之后日子總得越過越好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法希爾:三年了,她真是一點兒沒變。還是這么社會,還是這么現(xiàn)實。以前欺負我,現(xiàn)在有事相求知道勤快回信好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