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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服力,后來兩個月都滿了據(jù)說人還是沒去領(lǐng)且不著急,這下她真覺得不對勁了。 之前群里就懷疑過她是不是假女人,在這個時(shí)代,像她這么出格的女人太少了。 不說長相,只說她的個性喜好關(guān)心的事,和馮念周圍的其他人大不一樣。她對裴乾一丁點(diǎn)興趣都沒有,在長禧宮待著還挺自在,搞得跟受虐體質(zhì)似的。 楊玉環(huán):“真的就是男人吧,可能只是對美色不敏感呢?!?/br> 王政君:“你沒聽到秦氏說的,她和裴乾在一起過,要是男人能和裴乾在一起嗎?” 東哥:“秦氏說的就一定對嗎?有沒有可能兩邊根本不是一個人,就算她說那邊的烏妃也是國王弟弟的女兒,國王只有一個弟弟嗎?這個弟弟還就只有一個女兒不成?” 萬貞兒:“要是最負(fù)盛名的美女,不太可能有兩個啊?!?/br> 楊玉環(huán):“送人出來不都得吹噓一番?總不能告訴裴乾這人在烏多國平平無奇吧?” 馮念:“環(huán)環(huán)說得有道理。” 潘玉兒:“你可以約她一起睡覺,看她答不答應(yīng)?!?/br> 妲己:“用得著那么麻煩?直接扒了衣裳看啊?!?/br> 呂雉:“要真是男人,我倒想看看他本來是什么樣子。” 馮念:“呂jiejie怎么也這樣說?” 呂雉:“這不是人之常情?” …… 好吧,老實(shí)說馮念也被勾起興趣,她今兒個一定想知道這人到底是男是女,就讓陳嬤嬤去把人找來,還對陳嬤嬤說讓她就在外面守著別讓人闖進(jìn)來,這人要是身體狀況知道的越少越好,宣揚(yáng)出去就太過分了。 陳嬤嬤會意,去傳了話就守在庭院里,馮念倚在美人榻上等她,看人進(jìn)來便吩咐道:“把門掩上。” 看她回過身去關(guān)門,馮念還打量了下這人的背影。 這身材比例看著還是像男人。 法希爾關(guān)上門走過來就發(fā)現(xiàn)梁國皇后今兒個不太對:“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隔這么遠(yuǎn)說給外面聽去不好吧? 馮念勾勾手指,讓人走近點(diǎn)。 他稍微走近了些,但還是像木樁子似的立在那兒,馮念又道:“再近點(diǎn),本宮有些話想單獨(dú)和你談?!?/br> 法希爾聽懂了他的意思,蹲到馮念跟前。 剛蹲下他就被扯了面紗,法希爾想往后退,還沒退開就被馮念捏著下巴仔細(xì)打量了,不只是看,她壓低聲音問道:“你該不會、是男人吧?” 法希爾的眼睛本來是性感迷人的那種,聽到這話都微微睜大了。 他第一反應(yīng)低頭瞄了一下自己,今天穿的是豎領(lǐng),領(lǐng)子擋住了喉結(jié),還好還好。然后他壓下想往后躲的沖動,穩(wěn)住心緒,假裝淡定用偽音反駁回去。 “就因?yàn)槲覀€子高,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就要被懷疑性別?” 馮念已經(jīng)把他面部的線條輪廓看清楚了,雖然用胭脂水粉補(bǔ)出了一些女性的東西但這個線條的感覺,這個眉眼鼻梁還有唇形,更像是個男人啊。 讓她肯定這個猜測的當(dāng)然不止是這張臉,還有剛才那一瞬間法希爾的反應(yīng)。 假如是女人被這么問,應(yīng)該會是類似于疑惑的表情,因?yàn)椴幻靼讓Ψ皆谡f什么,甚至可能讓人再說一次。他明顯聽明白了,反應(yīng)更傾向于驚愕,立刻開始解釋辯駁。這不等于把“我有問題”寫在了臉上? 馮念已經(jīng)給他蓋上男人的戳,看他還想辯駁,沒忍住伸手拍拍他臉:“個子高線條硬不會唱歌跳舞偏好舞刀弄槍不奇怪,沒人規(guī)定女人就必須柔軟纖細(xì)你說是不是?相貌這東西,爹娘給的,不合適用來評價(jià)人?!?/br> “那為什么?” “讓我猜猜你肯定沒有過女人,你不夠了解女人,我們女人每個月固定時(shí)間會放血的,你來兩個月了,一次都沒放過?!?/br> 做女人每個月都要放血??? 法希爾驚呆了。 他仔細(xì)想想meimei沒放過啊,便懷疑馮念在誆他,想讓他自己承認(rèn)。明知道那是個坑法希爾能往里跳? 必須不能啊。 他說:“那是你們梁國女人,我們?yōu)醵鄧呐瞬环叛摹!?/br> “……” 咋的大姨媽還分出國籍了? 馮念直直看著他:“真的?” “當(dāng)然了?!?/br> “可我還是不信。這樣好了,你把上衣脫了給我看看。” 法希爾震驚得心里都結(jié)巴了。 脫脫脫、脫衣? 走了兩個月性冷淡風(fēng)的女裝大佬再也繃不住他耳朵又熱又紅。都這樣了,人還急中生智反咬一口,他往后退了一點(diǎn)跟防賊似的放著馮念:“你該不會男女通吃吧?告訴你,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女人?!?/br> 馮念懶得跟他磨嘴皮了,站起來一把揪住這個嘴硬的男人把人按在美人榻上,這還不算,她在人耳邊威脅說:“是你自己承認(rèn)還是我現(xiàn)在就扒了你?” …… 看看這身位,他不就是案板上的魚? 被陳嬤嬤通知過來一趟的時(shí)候他真沒想到這下會有去無回。 看梁國皇后這個架勢,他覺得可以躺平不用掙扎了。 法希爾知道自己還是有本錢的,這種時(shí)候還不利用可能就要到陰曹地府去用了。于是他委屈巴巴瞅著馮念:“我只是仰慕你,想跟在你身邊學(xué)習(xí)。你看我難道不聽話嗎?你讓解石我就給你解了兩個月的石頭,一句抱怨也沒有。” 能說出這話,丫肯定在心里抱怨了。 馮念松開手,讓他坐直起來,居高臨下道:“再糊弄我就把你交給皇上處置。” “是,我知道錯了,變成這樣也是沒辦法的。本來被選中的是我meimei,國王想通過她籠絡(luò)到梁皇,我只是來送她的。到這邊之后我們聽說了一些事,總之你們國家的大臣說你身份尊崇又愛吃醋他建議我們再考慮一下,我們商量之后決定改改說法把人送到你這邊,我meimei不太愿意,我怕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過來反而不妙才以身代之?!?/br> “就這樣?” 法希爾表情可真誠了,說絕對沒騙人,就是這樣。 他都說到這份上換個人一準(zhǔn)兒信了,可馮念就是感覺這人不是那么老實(shí)的,他都敢男扮女裝混進(jìn)皇宮膽子不比天還大? 馮念瞇了瞇眼:“你知道我能請來法術(shù),但你可能不知道,天上有種法術(shù)能讓人只會說真話,并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給你套上驗(yàn)證一下你覺得呢?” 法希爾:…… “您太著急了,我還沒說完。我想到自己長得還算不錯,打算為了國家犧牲自己,假如您喜歡就給您占點(diǎn)便宜只要您愿意出手幫幫我們?!?/br> 看到這兒,不說別人,劉邦都無語了。 這他媽還真是敢想敢做啊。 不止敢想敢做,他并且深諳一個道理——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總之命只有一條茍住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