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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細皮嫩rou的,這么磕著得多疼??!就算是同皇上鬧脾氣也別這樣委屈自己!待會兒給貴妃娘娘見著又要罵人?!?/br> 就這個話,裴乾越聽越不對。 他用批判的審視的質(zhì)疑的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李忠順:“朕頭都給撞暈了你沒看到?” 聽裴乾這么說,李忠順更加擔心:“皇上那么硬的腦袋都撞暈了,公主得多難受?這么難受還不哭不鬧,太堅強了!不愧是天福天盛太平長樂公主??!” 裴乾:…… 聽聽他說的都是什么混賬話??? 這奴才怕是不能要了! 臭閨女有什么值得心疼?她身上的病痛都轉(zhuǎn)移到朕這頭來了。撞上來的是她不假,你看她像是有一點兒難受的樣子?苦的是朕!朕一個人受了雙人份的打擊,砰砰砰的人都要傻了。 裴乾指著門口的方向:“你出去,滾出去,別讓朕見著你?!?/br> 李忠順不敢相信皇上連六公主都不關(guān)心了,砰完之后他只顧著捂自己腦袋。這還是親爹,天天管女兒叫心肝的親爹,這心肝也忒不值錢了…… 這樣的極品只能靠貴妃娘娘來收拾! 李忠順退出去之后正想上娘娘那頭報信,馮念已經(jīng)出來了。小趙子給開了門,貴妃提著裙擺走出來,問:“都在吵什么?出什么事了?” 別人不知道,李忠順朝皇上和公主待那間屋指了指。 馮念過去一看,一大一小兩個都用不滿的眼神瞅著對方,馮念給氣笑了:“臣妾在替您辦大事,您在這邊欺負珺兒?” 裴乾聽到聲響一回頭,很是不滿看著貴妃:“朕還沒說你,一天天都教了她什么,她都會拿頭撞朕的腦袋了!” 馮念一聽這話,快步走上前去,抱起朝她伸出圓手的女兒,滿是心疼看著她額頭。她小心摸了摸:“痛不痛?娘給吹吹!真是傻姑娘,你爹頭多鐵,你怎么碰得過他?” 裴乾驚呆了。 李忠順不清楚狀況就算了,貴妃還不清楚??? 馮念確實是關(guān)心則亂,她心疼了一陣之后想起來,之前好像已經(jīng)把病痛轉(zhuǎn)移給珺兒掛上了。仔細看看她額頭確實白白凈凈的,沒有紅腫的跡象。 她雙眼掙得溜圓,亮晶晶的。 馮念親親她臉,這才轉(zhuǎn)過頭去偷瞄一下皇上。 額頭是紅的。 表情是委屈中帶點悲憤,悲憤中還夾雜著少許不滿。 “朕告訴你,你要道歉要認錯都晚了!朕不會忘記你剛才是怎么忽視朕的!” 他說完這話,母女兩個都用看傻瓜的眼神看他。 “臣妾在忙您在跟珺兒胡鬧,拿頭跟她對撞您還有理了?” “朕好好跟她說話,是她主動發(fā)的脾氣。” “您說了什么?把人氣成剛才那樣?!?/br> 裴乾:…… “就隨便說說?!?/br> “隨便說說?” “朕讓他多多學習朕身上的各種美德,爭取長成個優(yōu)秀的公主?!?/br> 都不用馮念自己琢磨,群里全都恍然大悟。 馮小憐:“以我對裴乾的了解,他怕是夸自己還嫌不夠勁兒,順便拉踩了念念,把媽寶公主氣著了?!?/br> 韋香兒:“真是個乖乖!也太討人喜歡!” 楊玉環(huán):“可念念不剛才幫了他天大一個忙,他轉(zhuǎn)身又搞拉踩?” 妲己:“裴乾:要朕花錢去買,買回來分貴妃一半,朕血虧還不能說說她嗎?” 潘玉兒:“……” 萬貞兒:“這皇帝太摳了點?!?/br> 王政君:“數(shù)目那么大,換做是你你不心疼?” 趙飛燕:“……這倒是,換做是我我也心疼?!?/br> 廣大群員都能想到的事,以馮念對狗皇帝的了解,能想不到?她挑了挑眉,貼近了問:“皇上別是后悔打算東西運回來就賴賬不分給臣妾吧!” “怎么可能?!萬里江山都是朕的,朕能稀罕這點?愛妃不要胡思亂想?!闭f著他想起來,問,“小趙子那邊你打點好了?他怎么說?他愿意去嗎?” 馮念得意的笑了:“臣妾出馬,豈有失手的時候?我連法術(shù)都求來了。” 這時候?qū)汍斓穆曇魪耐膺呿懫?,她說熱水來了。雖然女兒沒有事,馮念還是給她擦了擦額頭,裴乾沒在房里多待,他等不及想和小趙子說說自己的構(gòu)想。 小趙子還在遺憾他同貴妃難得的獨處讓皇上給打斷了。 本就在可惜,又聽干爹說皇上過分了,跟公主撞了頭只顧捂自己腦袋,竟然一點兒沒心疼六公主。那可是六公主,他賜封號天福天盛太平長樂的六公主,號稱最得寵的六公主。 這聽著是很氣人,不過小趙子已經(jīng)習慣了。 皇上就是這樣,當著娘娘的面總是心肝寶貝的念著,其實呢,哪個心肝寶貝都沒他自己要緊。 倒是貴妃娘娘,一心向他。 哪怕剛才說那個事,娘娘說的事她喜歡翡翠,可小趙子就是知道,她必然也是為皇上才設(shè)計了這出。清萊國的下了皇上臉面,娘娘心疼了。 貴妃娘娘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女人,小趙子下定決心要守護她。 娘娘希望他南下做這個事,他就去。 娘娘想要翡翠,他會帶回來,帶很多回來。 * 丹拓親王以及隨他來梁的使臣都沒想到自己的國家很快要遭遇什么。他們從住進驛館之后沒順利過,聽了貴妃講的故事天一黑就犯慫,晚上睡不好白天也不精神,好不容易才把國王安排的事情完成,又買了一些梁國特產(chǎn),還搜羅了一些書籍,就準備告辭。 他們?nèi)路輥淼?,呈上貢品又參觀學習了一通,四月中旬出了京城。 他們離開以后不久,御前伺候的小趙公公從宮里消失了,有人問起,大總管說他奉命出宮做件事,過陣子就會回來。 都知道人是被皇上派出去了,沒誰再追根究底,只是偶爾會想想他出去到底是為什么事? 替皇上跑腿嗎? 找東西還是其他什么? 長禧宮的也惦念他,誰不知道小趙公公最向著貴妃娘娘,他一離宮,都沒人再來給娘娘報信,以前有任何苗頭和跡象他都會立刻傳話來的。 好比俞貴人懷上那會兒,大家都不知道,他已經(jīng)察覺不對并私下通報過來。 最近潘貴人也把出喜脈,卻沒人來報,娘娘知道的時候闔宮上下都知道了。雖然娘娘并不太在乎,這邊伺候的都在懷念小趙公公。 哪怕伺候貴妃娘娘已經(jīng)三年,寶黛瑞珠她們其實還是不懂。 你說娘娘對皇上不上心吧,有時又很上心。你說娘娘上心,她對皇上去其他宮里寵別人的事好像并不在意,對已經(jīng)存在的各位皇子沒敵意不說,也不在乎后面的懷不懷,甚至在大家說起潘貴人時,她還說自己盼著潘貴人生個皇子。 問為什么。 貴妃說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