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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辦妥了嗎?” 事?什么事? 她娘一臉茫然。 敏妃說:“不是告訴您貴妃在為她小妹馮妧打算婚事。” “這個啊……我提了,三房那邊說要考慮一下,后來他們沒提我管著府上那么多事忙過頭就給忘了?!笨磁畠耗樕甲兞耍镖s緊安撫,“娘娘別急,我回去再找尤氏說說?!?/br> “搞快點吧。娘娘前幾個月緊著肚子沒顧得上,后面就該想起來了,到時候再跟蘇妃她們提一提,哪還有你們的事?” 敏妃她娘也有了緊迫感,回去又和三房的談了,三房太太尤氏覺得可以請馮慶余那個夫人過來聊聊。她們正要去請人,柱國將軍蔣文彪的夫人先去,為她養(yǎng)子蔣方亭求娶馮妧。 這人是柱國將軍收養(yǎng)的孤兒,從小跟將軍學兵法武功,二十出頭的年紀,是六品校尉來著。 人真是挺出色的,但因為是養(yǎng)子,并非府上親生,親事不可避免要難說一些,許多人家都覺得將女兒嫁給他不踏實。 這還是一方面,還有他是武官,在很多小姐們看來那就是一身臭汗的大老粗。再加上本人也不怎么上心,本來早三四年就該定下的親事拖到現(xiàn)在還沒譜。直到這兩天,貴妃生孩子鬧出了大動靜,蔣府也議論了一番,將軍和他兒子們對貴妃的評價高度一致,都是盛贊,這其實源自于騙馬……后來吹成習慣了。 還沒成親的兒子都說,天下女子要都像貴妃娘娘這樣就好了。 將軍夫人想起來,聽說熹貴妃那個年紀最小的meimei現(xiàn)在改得不錯,貴妃對她也挺好的。 聊啊聊的,他們稀里糊涂就說到蔣方亭的婚事上…… 崽崽洗三這天,馮妧隨同寶音一起進了宮,在洗三禮結束以后,她單獨跟馮念聊了會兒,先是關心,之后就說到有姓蔣的和姓姜的前后上門來,都提出想娶她,她不知道該嫁給誰。 姓姜的馮念知道,敏妃娘家嘛:“姓蔣的是誰?” “柱國將軍的養(yǎng)子,二十出頭,是六品校尉?!瘪T妧也把姜堃的情況說了說,問jiejie怎么看? 馮念大概知道她怎么想的,笑道:“挑男人的時候還是自私一點,多想想自己,誰對你好,你喜歡誰,這最要緊。” “兩個我都沒見過,談不上好惡?!?/br> “那就看誰有本事,你別著急,慢慢想,沒準多考慮幾天還會有第三第四個上門去?!?/br> 吃飯都是有人搶著才感覺香,娶媳婦兒也差不多。 現(xiàn)在有兩家站出來了,說不準還能再帶幾個。馮妧的情況雖然有點尷尬,同樣的,各家都有尷尬人兒啊。 馮念早先為她想過不少,現(xiàn)在聽說有人去提親就不想了,這些個里面選誰都不差,她看著挑唄。馮念將人開導好,還是安排了宮女送她出去,自己打量起擺滿一整間屋的賀禮。 她看賀禮的時候,離開的親王妃和誥命夫人也在激烈討論。 “昨個兒我還笑話來著,今兒一看,六公主真配得上那封號,這模樣太俏了?!?/br> “要不咋說是在萬丈金光里出生的呢?給我這么個,我將她捧上天去,要什么都給。” “貴妃模樣也就還好,六公主好看得過分了,不知她是怎么生的?!?/br> “跟皇上生的,像皇上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裴乾:說得好!天福天盛太平長樂小乖乖就是像朕,朕親生的! ☆、一三一: 六公主像皇上這話是從一位郡王妃口中說出來的,女眷們聽著還挺靠譜, 畢竟在她們看來, 貴妃模樣普通一點,倒是皇上真挺英俊的。 這些個回去就跟自家人說, 說六公主很像皇上,雖然剛出生幾天, 模樣非常出色,她們默契的用了同一種描述說從沒見過打娘胎里生出來就這么好看的人,長大了恐怕很不得了。 各家老爺:??? 說六公主像皇上沒毛病。 說六公主長得非常出色也沒毛病。 你說她既像皇上又很好看這不是在侮辱人的腦子嗎??? 比如戶部尚書周游當場就批評了自家夫人:“前頭我稱贊了貴妃幾句,你說我沒點文人風骨就知道迎合皇上喜好,你不看看自己, 又比我強到哪兒去?” 他夫人還想多說點,迎頭就被澆了瓢冷水, 頓時沒了興致。 夫人問:“我怎么了?” 戶部尚書從鼻腔里哼出一聲:“你說這話不害臊嗎?你說六公主長得很像皇上,又說六公主好看極了,你把皇上那臉揭下來粘到六公主身上, 她美若天仙本老爺明天倒立上朝……” 尚書夫人想了想那畫面, 成功的把自己噎著了。 她強行解釋了一波, 說:“也可能是資質相近……” 看自家老爺又要開口, 尚書夫人一氣之下懟了他:“她是皇上親生的女兒, 不像皇上像誰?還能像那太監(jiān)?” 相隔好幾里遠的大太監(jiān)李忠順打了個噴嚏。 裴乾停下寫到一半的批文,瞅他一眼:“不舒服就換個人來伺候,你去歇著。” “奴才賤命一條哪受得起皇上這般關心?” 裴乾給他個別自作多情的眼神:“哪個是在關心你?你別得了風寒傳染給朕,朕金貴著?!?/br> 李忠順:…… “奴才真沒事, 可能是誰在念叨,剛鼻子有點癢沒忍得住。” 都說清楚了裴乾還嘀咕了聲:“哪個閑著沒事念叨你個太監(jiān)?” 李忠順忍著,和裴乾提了另一件事:“六公主名字和封號都齊活了,早她一些出生的七皇子還沒起名,皇上您看?” 只怪七皇子生得不是時候,那幾個月在正事之外裴乾腦子里想的都是朕怎么才能舒服一點,根本沒考慮其他。經李忠順提醒他才記起從前的俞貴人現(xiàn)在的俞婕妤給他生了個兒子,已經兩個多月大,還沒有名字。 裴乾順便想起另一件事,皺眉問:“俞氏發(fā)動之后,朕讓銀朱進去看了幾次,問她感覺怎么樣,她是不是說沒問題都挺好的???” 雖然不知道皇上為什么問這個,李忠順還是如實點了點頭。 裴乾一掌拍在御案上:“好個屁啊,貴妃發(fā)動之后一陣陣的痛,都痛死了,朕不相信她當時就沒感覺,她竟然欺君!” “……奴才覺得婕妤興許只是不想讓皇上擔心?!?/br> “什么婕妤?從今天起她不是婕妤了,還是回去當貴人。就因為她那么說,朕完全低估了臨盆之痛,準備嚴重不足,險些釀成慘劇你知不知道?” 李忠順:……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貴妃生孩子的時候你在寢殿睡了半天,疑似伴有自瀆行為。就這還敢說臨盆之痛,臨盆痛不痛跟你有啥關系呢? 心里雖然這么想,李忠順并不敢叭叭往外說,他好聲好氣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