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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的如今對她馬首是瞻,這種事,僧人們知道了也會想嘮一嘮吧。 尤其還不是一個人說。 隔三岔五的聽到一次,總有次能達(dá)到她們想要的結(jié)果。 事實(shí)證明, 這招見效雖慢,但是有用。 皇家寺院的住持傳了話, 問皇上有沒有可能讓他們見見貴妃。住持坦言,他最近聽說宮里出了位大能,盼與之交流切磋。 裴乾就納了悶, 哪個這么能耐竟然將此事傳到寺院里了, 難道說繼皇宮之后, 皇家寺院也要淪陷? 老實(shí)說, 裴乾完全沒想到這是各位娘娘家里人試圖挽救自家女兒展開的行動, 還覺得是貴妃座下哪個信徒想把事情搞大讓當(dāng)世佛法大師為其正名來著。 他有些猶豫,因?yàn)橹昂芏啻问虑榈淖邉萃A(yù)想的都不同,裴乾難免有些束手束腳,一時間也不確定是同意還是拒絕更好。 他畢竟是個堅(jiān)決果斷的男人, 很快就想到解決的辦法—— 去趟長禧宮,問問貴妃。 畢竟直接同她相關(guān),繞開她一口答應(yīng)或拒絕都可能使人生氣,她本就是個脾氣不小的女人,想法也經(jīng)常讓人捉摸不透。 于是裴乾過去了。 老實(shí)說,聽說自己的“才能”引起皇家寺院的僧人注意,馮念感覺很不真實(shí),她偏過頭看著坐在身旁的裴乾,問道:“您說寺中僧人想同我交流佛法?可我不會佛法,我只會誦經(jīng)?!?/br> “那愛妃愿意誦一段給他們聽嗎?” 馮念想了一會兒:“答應(yīng)的話,是不是會比較容易達(dá)成皇上一早對臣妾的期許?只是我讀的經(jīng)文真能影響到他們嗎?我怕到時候不起作用當(dāng)場出丑?!?/br> 群里面,萬貞兒安慰了她,讓她務(wù)必要相信群系統(tǒng)出品,掛上技能肯定沒問題。 趙飛燕:“都兩年多了,群里還有這樣的老實(shí)人?” 趙合德:“……” 西施:“……” 妲己:“她說給狗東西聽的你信一半就得了,明擺著是裝模作樣。” 呂雉:“畢竟念念在裴乾這里是仙女人設(shè),陰差陽錯被人當(dāng)做佛國使者而已,她內(nèi)心是要有點(diǎn)擔(dān)心才對,這么說更加真實(shí)?!?/br> …… 裴乾果然很吃這套,他說肯定沒問題,宮里聽過的人都篤定相信的事,僧人就能例外嗎?不可能的! “愛妃只要考慮同意或者拒絕就好?!?/br> 馮念認(rèn)真想了會兒,忽然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裴乾,說:“臣妾要是同意,是不是就能跟您上佛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畢竟僧人不方便進(jìn)后宮嘛。要是可以出宮的話,我一百個同意,上次出去都不盡興就被迫回來了,我想出去散散心。” 裴乾挑眉:“御花園還不夠你散心?” “總是那些景看都看膩了。寺廟不都喜歡建在山上?那上面風(fēng)景一定好,現(xiàn)在正是合適出門的時候,近來都是晴天,又不太熱?!?/br> 說起這個馮念想起來了,她伸手摸摸裴乾的手。裴乾感覺莫名,問又怎么? “看您涼不涼快,皇上不是跟我同甘共苦嗎?”話剛出口她想起除夕那天皇上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結(jié)果被凍得夠嗆,這么看冬暖夏涼又好像傳不過去,難道是因?yàn)樗呀?jīng)感到習(xí)以為常內(nèi)心里沒覺得這很快樂? 說都說到這兒,她又想起另一茬:“之前都忘了問您,上次您補(bǔ)過頭非要拽著我行孟浪之事,是不是也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做女人和做男人到底哪個更快樂?” 這……可真是個偉大的問題。 上次快樂的時候裴乾其實(shí)沒想那么多,畢竟當(dāng)時沉浸在“溫柔鄉(xiāng)”中,后來馮念將技能撤了,他想起那時的感覺和平時是不太一樣,但也沒多想,只當(dāng)是貴妃懷孕之后自己素了太久,猛的嘗到rou才會感覺非常好吃。 一直以來,裴乾都沒往那方面想過。 對他來說,同甘共苦其實(shí)就等于共苦,他從沒覺得這東西給自己帶來了快樂。 直到這會兒聽馮念說破,裴乾懷疑起來。 冬暖夏涼應(yīng)該是體質(zhì)問題,傳不過來,可是上回行房他確實(shí)爽到不行,該不是真的在做男人的同時又做了女人吧??? 看裴乾兩眼發(fā)直,馮念惡趣味又起來了,她轉(zhuǎn)身跨坐到裴乾身上,羞怯中帶點(diǎn)期待說:“要不咱們再試一回,皇上您好好感受一下,同我仔細(xì)說說?!?/br> 馮念作勢要脫他龍袍,裴乾心里一抖,趕緊將她雙手捉住。 “你都懷孕七個多月,還這么胡鬧?” “懷孕七個月怎么了?不是您說當(dāng)心點(diǎn)沒問題的?” “那時候是還可以,現(xiàn)在鬧不好你要早產(chǎn),愛妃啊……朕也知道素幾個月的滋味很不好受,你看朕不是陪著你嗎?忍忍,等生下來就好了,生下來你要怎么都可?!?/br> “要是生下來同甘共苦就沒了,那不可惜了您?難得能嘗到我們女人在床上是什么滋味,前次竟然沒有好好感受?!?/br> 裴乾總感覺不對,上次鬧她怎么都不肯,今兒個她也太放得開。 有問題當(dāng)然不能憋著,裴乾問了。 馮念笑瞇瞇答道:“前次一怕傷著肚子二怕白日宣yin傳開去丟人,可您瞧瞧,咱們就算真在房里做那種事,他們都以為是在推拿,還怕什么?” 解釋清楚過后她又問了一遍:“皇上真不要???那滋味我琢磨著肯定很美。” “不要,朕不需要,朕在愛妃心里有那么急色?” 裴乾批評了大白天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貴妃,然后想起自己過來的初衷,表示既然想出去那就去吧,但不是這兩天,畢竟皇帝帶貴妃出宮也不是件小事情,得讓下邊準(zhǔn)備一下。 誰知道準(zhǔn)備的時間里,他收到一封胡國王帳的來信。 李忠順說信使告訴他,這是胡王以私人名義寫給梁國皇帝陛下的,遣詞用句會比較隨意一些,更像朋友之間的往來,請皇上不要感到冒犯。 裴乾跟胡王之間當(dāng)然不存在什么私交和友誼。 雖如此,他也不排斥這個。 他拆了信,展開先粗略的掃了幾眼,沒忍住轉(zhuǎn)頭看向候在一旁的李忠順。 “怎么了,皇上?” “你說這是一封寫給朋友的信?” “將他送來的人是這樣說的。” “……”就他這態(tài)度,也沒幾個朋友吧??纯催@封信里,除了抱怨就是控訴,字里行間全在表達(dá)不滿,令他不滿的主要就是好好兩個兒子傻了回去。 裴乾看完,就忍不住想說說他,跟個太監(jiān)說他又不是很有感覺,就在忙完之后去了貴妃那頭。 裴乾說:“這個胡王真不靠譜,他兒子傻了他寫信來罵朕?!?/br> 馮念跟群里姐妹聊得正高興,聽說人來了還嫌他煩,直到聽見這個開場白,她不煩了。她靠近了點(diǎn),問怎么回事? “因?yàn)槁犃藧坼伋?jīng)文,胡國二王子和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