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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做人呢?” “哪個讓你們穿著侍衛(wèi)服去?著便裝,把蒙面巾戴上?!?/br> “那他要是不出門呢?被貶為庶民之后那一家子出去挺少的?!?/br> “安排人把他騙出來?。∵@還要朕教你?” 都說到這份上了,李忠順實在沒轍,只得領(lǐng)命而去。結(jié)果呢?他還沒走遠又被叫住了。 滿心以為皇上想清楚了準(zhǔn)備打消給人套麻袋的蠢念頭,一回頭他說什么? 他說:“打重點,只要不搞成內(nèi)傷殘疾就行?!?/br> …… 保險起見,李忠順選了三名眼力勁兒好口風(fēng)緊身手一流的侍衛(wèi)出來,秘密派下這個任務(wù)。 最初聽說皇上有個秘密任務(wù)要派給他們,三人心里還有點激動。 聽說是讓他們想法子把前康王世子裴澤騙到暗巷里套上麻袋痛打一頓,三人同時露出了恍惚的表情,都是一個感覺:我是不是正在做夢? “大總管您說什么來著?能否重復(fù)一遍?!?/br> “裴澤做了讓皇上憤怒的事,皇上不方便直接懲罰,要你們想法子將人騙出來套上麻袋痛打一頓。去之前換身衣裳,把臉遮一遮,別給人告上衙門還要雜家想法子去救你們?!?/br> “套麻袋這個真是皇上讓辦的……?真的嗎?” “不信你問皇上去?!?/br> 雖然看不太懂,但好像是真的的樣子,三人接下了這個秘密任務(wù),商量之后,行動了。 次日,裴澤就在離家不遠的巷子里被打成了豬頭臉。 那么英俊的兒子給人打成這副模樣,裴晃不氣憤?楊氏不心痛? “人都打到家門口來了,咱們還要忍著口氣?這不是天大的笑話?” “你別急,先問問澤兒近來同誰結(jié)了怨,無緣無故的誰會下這個手?老話都說打人不打臉,他們指著臉打明擺著是出氣來的?!?/br> 楊氏一聽這話跳起來了:“哪就只是盯著臉打,身上這么多傷你沒看到?” “我看到了,能把他打得一身是傷,看起來慘烈至斯卻沒到要命的地步,動手的得是練家子人,還是個中好手。” “您說這些有什么用?您不心疼兒子我心疼,我這就上衙門報官去!就算咱們不是貴人了,平白遭了這種罪,衙門還能不管?” 楊氏立刻派人去報了官,又給她娘家遞了話讓幫忙施壓,務(wù)必讓衙門揪出對她兒子動手的歹人。 三個歹人已經(jīng)揭了蒙面巾換回侍衛(wèi)服大搖大擺回宮復(fù)命去了。 前腳告訴大總管任務(wù)完成得很好,后腳就聽說外面大張旗鼓要緝兇。 作者有話要說:侍衛(wèi)A:我坦白,我交代,我是受了裴乾的脅迫。 侍衛(wèi)B:對,要抓抓他。 侍衛(wèi)C:我們只是打手,他才是主謀。 ☆、八四: 三人都樂了,人是他們打的沒錯, 可下令的是皇上。裴澤家里鬧上衙門讓人緝兇, 這不搞笑了嗎?衙差還敢進皇宮來拿人不成? 其中一個侍衛(wèi)眼神深邃的看向院方,嘆了口氣:“我忽然有些后悔?!?/br> 另一人問他后悔什么。 他道:“可惜咱們做得太干凈了, 恐怕衙門查不出什么。要是衙差將我架上公堂,我說是大總管吩咐的不得嚇?biāo)浪麄???/br> “要不我去提供線索, 你上公堂交代去?!?/br> “……你敢去,我就把你倆全供出來,說是我們?nèi)齻€一起干的?!?/br> 話音剛落他就挨了兩胳膊肘,這哥們好險沒叫出來,他揉著肋下抱怨:“說個笑話而已, 你們下手也太狠了?!?/br> 剛才一直沒吭聲那個斜他一眼:“那事你別想著是我們干的,我們宮廷侍衛(wèi)會做這等歹事?” “我明白, 大總管都說了是秘密任務(wù)我敢出去宣揚?還不是從沒碰見過這么滑稽的事,才跟你們說一說。對了,裴澤家里告上衙門的事大總管知道嗎?咱要不要知會一聲?” 三人合計了一下, 還是決定報告一聲。 于是李忠順知道了。 再然后, 裴乾也知道了。 裴乾聽說以后就一個感覺:不要臉! “覬覦別人的妃子被打了不反省自己他還敢去報案?衙門能搭理他?” 李忠順的表情僵了一下:“皇上……” 這個聲調(diào)這個語氣, 不對勁。 裴乾危險的瞇了瞇眼, 讓他想好了說。 “……據(jù)奴才所知, 衙差上門同裴澤了解了情況,已貼出告示,請百姓提供線索,準(zhǔn)備緝兇?!?/br> “那倒霉衙門誰主事?大張旗鼓來捉拿朕?反了他們!” “也不好怪他們, 畢竟誰能想到這事會跟您沾上關(guān)系?” “你想說不知者無罪,這些混賬放著殺人放火的大案不破,這事兒倒是很上心,他們行啊?!?/br> 李忠順心說裴澤一家雖然被貶為庶人了,跟一些高門大戶的還有血緣以及人情關(guān)系在,像宗室里面有私下同他們往來的,楊氏娘家那邊也有親戚。裴澤挨了毒打,他們總有法子追究,衙門只知道好些個貴人督促他們趕緊逮住套麻袋的,哪知道動手這方更不好惹呢? 不過這個話,讓皇上聽了更不得了,他索性不說。 裴乾氣過了,交代李忠順去敲打一番。李忠順這個身份,還能出宮去找衙門的說道?他尋了個機會跟那伙人的頂頭上司提了,講皇上不喜歡衙門放下手邊要緊事去為權(quán)貴跑腿,讓底下少辦點荒唐事。 老實說,頂頭上司沒聽懂,事關(guān)皇上他又不敢裝懂,只得客客氣氣的請大總管明示。 李忠順?biāo)南驴戳艘谎郏催吷蠜]別人,才說:“前康王世子裴澤挨打的事你聽說了吧?皇上也聽說了,還聽說衙門大張旗鼓要為他緝兇,那么大陣仗皇上以為這人傷了肺腑要不行了,問過才知道只是點皮rou傷。” “到底是皇親國戚,遇上這事衙門不好不管?!?/br> 別看李忠順在皇上跟前這么卑微,見了其他人可不是那么回事。他略抬起頭,有點輕蔑道:“皇親國戚?您封的皇親國戚嗎?雜家提醒大人,宗室里頭有人同他們往來皇上沒管,那是皇上仁慈,不代表皇上已原諒并且重新接納了他們。在皇上看來,他裴澤跟京里那些普通百姓沒二樣,你想想普通百姓遇上這種事衙門是怎么解決的,朝廷發(fā)下俸祿可不是為了讓你們給權(quán)貴大行方便?!?/br> 都這么說了,那位大人還能不懂? 想來確實符合皇上的個性,他一直都不喜歡底下將人力財力用在無關(guān)緊要的地方,總說做事情要分個輕重。 “……我這就去批評他們,皇上跟前還往大總管給圓個場。”說著他悄悄遞出一張銀票,李忠順收了,答應(yīng)會幫忙解釋一二。 整個事情辦得體體面面的,底下挨了罵還在稱贊皇上勤政愛民,就連這種小事都親自過問。 裴乾勤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