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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呀怕是做不成胡國的二王子妃,她被退回來了。若是命好還能待在宮里做伺候人的事……可是到底轉了一手,人去胡國待過兩個月,皇上未必放心用她, 要是這樣,你過些天就能見著人了?!?/br> 聽到這兒, 徐氏臉已經煞白,楊氏還嫌不解氣,撿著扎心窩的話說了幾句, 這才轉身走人。 她在時徐氏強撐著, 看她走遠, 人哪還撐得住呢?這就要往地上滑。 馮曦聽到聲響出來查看情況, 發(fā)現(xiàn)人失魂落魄的坐在院中石墩上, 她問剛才是誰過來?說了什么?徐氏一下就哭了。 “怎么辦?這下怎么辦呀?你meimei被胡國王子送回來了?!?/br> 馮曦起先一愣,隨后生出不耐煩來,她盡量忍耐住,說:“正好啊, 您不是說胡國那地方不好,過去要吃苦嗎?” “可她去都去了,被退回來能叫好事?哪怕胡國王子沒碰過她,別人又不知道,妧兒清白沒了!”說到這,徐氏不禁咒罵出來,“哪有這種人?是他寧肯出一千匹馬都要把我女兒換走,換走之后又不珍惜,才多久啊說退就退了。黃花閨女退次婚都不好再說,像妧兒這樣以后怎么嫁人?她不是毀了?” “我們的姻緣也不是今天才毀的,從家里出事就已經毀了?!?/br> 看親娘一門心思想著meimei,馮曦也煩,沒再理會轉身進了房里。徐氏也把這事跟老爺說了,馮慶余更加涼薄:“人在宮里沒拴住皇上,到了胡國沒拿下二王子,毀了也怪不著人,是她自己不中用?!?/br> 徐氏又哭了一場,哭完熬著日子等,等宮里的說法。 得有半個月人都沒回來,那會兒徐氏以為人就留在宮里了,才松了口氣,馮妧被人送回來了,一起送回來的還有一大箱子東西。 看她人還是老樣子,沒太大變化,徐氏稍稍松了口氣。 這時候馮曦跟馮俊也出來了,看見放在一旁的箱子,正想去開。馮妧說:“那是我的衣物首飾?!?/br> “你的衣物首飾?你當初不是只帶了個包袱進宮?怎抬回來這么多?胡國那個王子給的?這么說他人不錯?”馮曦一邊問,一邊打開箱子想看,剛打開就看見里面裝得滿滿的,衣裳少說有七八套,有不少頭面首飾,還有些盒裝的胭脂水粉。 若她還是尚書府小姐,看到這些頂多覺得不錯,不至于眼紅。 馮家被抄好幾個月,值錢的東西一樣沒帶走,現(xiàn)在的生活要多寒酸有多寒酸,馮曦都很久沒有好好打扮過,結果呢,這個母親口中命不好的meimei竟然穿這么好用這么好……她心里哪能舒坦? 徐氏也在驚訝:“這么說胡國王子對你還有些情分,那他送你回來作甚?” 剛回到家馮妧心里觸動很大本來都要哭了,jiejie跟母親這幾句話說下來,她又將浮上心頭的情緒斂了下去。 這時候,她心里產生了巨大的落差。 想到那天熹妃娘娘見著自己,她險些落淚,寬慰的話說了一籮筐,拼著開罪貴賓也為自己討了公道,當場斥罵了胡國王子。 在長禧宮這些天,太監(jiān)宮女待她也很周到,知道馮家處境艱難還給她帶走這么多東西……想到熹妃娘娘的所作所為,對比母親和jiejie,她都懷疑誰才是真的親人。 “胡國那地方什么都不好,我差點死了,幸好他們知道我是熹妃的meimei,怕我死在那邊開罪熹妃,這才趕著送我回來。這些東西也不是他們給的,是我在宮里調養(yǎng)這些天熹妃娘娘送的。”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是善意或惡意,從言談中能聽出來。 馮曦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對:“你這就讓她收買了?忘了咱家怎么落得這個境地?” “家里被抄跟熹妃娘娘有什么關系?我覺得咱們對娘娘偏見太深,她不是那么壞的人。之前家里出事她立刻送了銀票回來,我進宮去被人構陷她也替我證明了清白,這次要不是在長禧宮養(yǎng)了一段時日,我哪能好好的回家來?” “她只不過是為了博個好名聲,做給人看的。” 馮妧拖著箱子就要往屋里去:“我不跟你說,我有眼睛,自己會看。” 正如呂雉分析的那樣,因為馮妧變化的態(tài)度和她帶回去這些東西,這對姐妹勢必會起摩擦。馮曦覺得馮妧是叛徒,她還打算以備嫁的名義分走馮妧至少一半的金銀首飾。徐氏感到生活艱難,也在琢磨能不能靠這些弄點錢來。馮妧本以為回到家里能得到家人的呵護關心,結果聽到的都是冷言冷語,并且親人們全都盯著她這點東西…… 雖然還沒鬧起來,可是馮家確確實實從內部分裂了,親父女親姐妹全都不是一條心,各位各做打算。 說回宮里,前兩個月天剛轉暖皇上就往各宮跑,馮念一氣之下給他套了個卸妝眼,看狗皇帝直接萎掉她心里挺解氣的,但時間一長,想法又變了。狗皇帝三天里面有兩天都在長禧宮,馮念煩他,想想就找了個機會把技能撤去。 撤技能是夜里歇下以后,清早醒來皇上還沒覺察,直到穿戴整齊走出去之后,他在外面見著兩個宮女,感覺好像跟平時有點不同。 這時他都還沒看透,到晌午時分,敏妃又一次為二皇子裴琰找到御前去,裴乾一看她,才意識到自己瞎掉的眼睛好了。 裴乾當場露出大喜的表情,搞得敏妃受寵若驚:“皇上也覺得臣妾說得有道理?那琰兒的婚事……” 聽到這話,裴乾一息變臉:“都說這事沒得改,你煩不煩?朕不想聽你叨叨這些,別再來了?!?/br> 轟走敏妃之后,裴乾又樂呵一陣,他想了想以后該怎么著才不會再遭報應。 思來想去決定不能搞那么極端,過完冬夏轉身就丟要不得,給長禧宮的天數(shù)還是得有保證,冬夏兩季三天有兩天在長禧宮,那春秋也得有一天才行。 世人都覺得當皇帝痛快,真當了皇帝才知道難。 百姓盼著他,大臣們盯著他,妃嬪恨不得拿繩子拴住他,他太難了。 裴乾暗搓搓給自己做計劃的時候,禍水群里叮咚一聲—— 【潘玉兒加入群聊】 馮小憐:“南齊潘妃來了???” 楊玉環(huán):“步步生蓮那個潘妃?” 陳圓圓:“她技能該不是美足外加步步生蓮吧?” 西施:“?” 夏姬:“?” 褒姒:“?” 妲己:“步步生蓮是什么?” 呂雉:“顧名思義每走一步都能開出朵蓮花,這技能有點陣仗?!?/br> 趙飛燕:“沒聽過呀,看來是我之后馮小憐之前的人?” 東哥:“聽念念說吧,念念知道得全,說得也好?!?/br> 既然群員們都這樣要求,馮念就把潘玉兒的事跡總結起來說了說,她最具代表性就是曾以金蓮貼地,走在上面腳下好像開出了蓮花。書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