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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材料,可以隔絕開異能的擴(kuò)散。我笑了笑,放開了對于異能的控制。宴君心底深處的每一分情感都被投射在了我的腦海中,激動,歡樂,又或者是痛苦…我可以根據(jù)他的感知而調(diào)整我的狀態(tài)。我想要他感受到最好的性`愛。我向上頂了下,看到他張開了口,但隨即又緊緊閉上了。“宴君,我…”他的眼睛睜開了條縫,一向清明的眼睛里因?yàn)橛嗤麕狭诵┗煦?。我忍了又忍,還是沒有把那句話說下去,只是越發(fā)賣力地頂弄著。他的喘息聲很沉重,我知道他快要到高`潮了。我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挪動,然后咬著他的耳朵,埋在了他的肩膀里。想和你一起高`潮。宴君,我的君王。9自那天以后,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回到了正軌。我沒有特意去尋找過似霰的下落。或許更確切的說法是我不敢。找到了又能怎么樣呢?他承認(rèn)或者不承認(rèn),只是一句話而已。真相如何,光憑一張嘴,也是說不清的。倒不如坐在這里慢慢等待。如果似霰真的像我想的那樣,那他一定不會這么輕易地離開。當(dāng)然,雖然面上是這么說。事實(shí)上,只是因?yàn)檫€有一個更加棘手的事情等著我去做,讓我根本抽不出時間來。安城并不是宴君一人獨(dú)大。想想也知道,那么大一塊蛋糕,光靠一個人是吃不下的。宴君在安城的風(fēng)評算不上好,可也不能叫差。至少比起安城的另外一個主人來說,稱他一聲天使都不為過。安城的另一個主人叫洛枷,和從小就是在優(yōu)渥環(huán)境下長大的宴君不同,那是一個從底層爬上來的男人。想要在安城掌握一分話語權(quán),很難。想要從底層爬上來,在安城掌握一分話語權(quán),更難。如果說宴君是蝎,那么洛伽就是蛇。他就和南地沼澤里隱藏著的毒蛇一樣,時時刻刻在暗處窺視,緊盯著獵物,將信子吐得嘩嘩作響,就等著將獵物卷起,一點(diǎn)點(diǎn)勒緊,在獵物徹底喪失抵抗機(jī)會后,一舉把它吞入腹中。我看了眼智腦中屬于宴君勢力圖,對比了我走之前的分布,驚訝地發(fā)現(xiàn)宴君居然丟了好幾個重要節(jié)點(diǎn)。而第一個丟失的節(jié)點(diǎn)恰好是在薛芹手下。我繼續(xù)翻看著我不在的時間內(nèi)所有大大小小的事件記錄,越看越心驚。這是一盤早就畫好的棋,從洛枷開始挑釁,到叛亂,再到繼續(xù)蠶食,中間間隔的時間并不長。薛芹這個人,雖然狡猾,但很懦弱。叛亂這件事,光靠她一個人肯定挑不起來。但如果背后站著洛枷,那所有的邏輯都可以理通了。借著薛芹的點(diǎn),從點(diǎn)到面,撬開宴君的勢力。如果不是因?yàn)檎驹趯α⒌奈恢蒙?,我都不由得想給他喝個彩。我把智腦放下,問道:“洛枷的手腳?”“不清楚。”宴君回答得干脆,卻讓我生出些不安。我扭過頭去看宴君,他沐浴在陽光下,邊角已經(jīng)有些朦朧,看起來有幾分虛幻感。就好像…好像他就要離開一樣。心跳停了一拍,阻塞感突然擴(kuò)散到了全身。我不由地?fù)瘟讼伦雷樱植恍⌒呐龅沽艘贿叺谋印?/br>杯子沿著桌角滾落,跌在地上,水灑了一地。被聲音打斷,宴君抬起頭問了句,“怎么?”那陣阻塞感一下褪去,但散不開的凝重還殘留在我的四肢里,幾乎把我逼得說不出話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是一天鑄成的。聯(lián)想到似霰的事情,我腦海里突然有了個不好的想法。如果說,一切都是似霰呢?我從沒有避諱過似霰,組織中的很多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可以聯(lián)系洛枷,借著我和宴君的關(guān)系把我弄走,再利用我的名字?jǐn)噥y一池渾水,把宴君的勢力打擊得毫無還手之力。這是一個極為可怕的想法,但卻是一個極為真實(shí)的想法。我撐著桌角站直了身體,緩緩道:“沒事。”宴君重新低下了頭整理著資料,在他身后,我?guī)缀躅澏兜匚詹蛔≈悄X。我想要否定這個事實(shí),但卻怎么樣都無法打消這個念頭。宴君是個商人。一件事,如果在懲罰的基礎(chǔ)上帶來的利益太小,他是根本不會去做那件事的。我曾經(jīng)算過我一年可以給宴君帶來的收入,這足以讓他在我不背叛的基礎(chǔ)上安安全全護(hù)我一輩子。而我對似霰的態(tài)度從來不是個秘密。但凡宴君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宴君,那么他根本不會主動去踩我的雷區(qū)。我無力地倒在座椅里,捂住了眼睛。我被感情蒙蔽了雙眼,也忘了這一切的背后,到底存在著多少不合理的地方。我把所有的問題都推給了宴君。哪怕到了今天,我的心里還殘留著怨言。但在這場戲里——最無辜的人,居然是宴君。我不知道我對似霰毫無保留的信任到底帶給了宴君多少損失,我更不敢去想接近殞命的宴君到底當(dāng)時都在考慮什么。他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一個字的解釋。我把這當(dāng)做他的心虛。卻沒想過也許只是他不忍心打破我最后的一絲光明。我突然又想起了那年宴君把C305遞給我的樣子。夏天的陽光透不過地窖的窗戶,他在黑暗里的影子被拉得很長。我踩在他的影中,整個人蹦成了一張弓。既緊張又不安。他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沒有說話。那時的我以為他只是在考驗(yàn)我的耐心。現(xiàn)在想想,或許那時候他就是在思考——是該繼續(xù)推我一把,還是放我下去。10最近日子不太好。洛枷的步伐逼得太緊,組織里人心惶惶,氣氛緊張到了一個極點(diǎn)。但宴君嘴巴咬得緊,組織里的人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走,一張臉繃得一天比一天緊。而我,身為唯一一個可以在宴君身邊出入的人,有幸獲得了無數(shù)人的關(guān)注。他們將我看做宴君的風(fēng)向標(biāo)。無論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diǎn),我都能在不經(jīng)意間‘偶遇’上某人,然后收到他們親切地問候。我可以從他們的眼睛里看出nongnong的不安,我想回答,但我沒有辦法。說實(shí)話,雖然我和宴君近乎于朝夕相處,可他很少會向我透露他的行動。既然我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回答別人。他們的臉上滿是失望,但我無能為力。組織里的人越發(fā)浮躁,沖突比往常還要多。我看在眼里,幾次和宴君提起,只換來一句“知道了”。皇帝都不急,難不成我一個太監(jiān)還能越過主子的位置?恰好在這個時候,宴君接到了一紙生日邀請函。那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