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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安城往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我不動聲色地向后退了一步,繼續(xù)觀察著少年。

他的四肢太過瘦弱,完全不像是練過武的樣子,松散的站姿也不像是受過任何專業(yè)的訓(xùn)練。

我確信,就算十個少年上陣,我也能應(yīng)對的游刃有余。

可這不算完。

不把最后一種情況抹殺掉,我是無法放心的。

我試探的放出一絲能量纏繞在少年身邊,回應(yīng)過來的消息也告訴我他身上沒有任何異能。

我笑了笑,假裝身體撐不住地向后倒了一下,摸上了書桌上的那把剪刀藏在背后的口袋里。

這下,齊全了。

“你家的醫(yī)療箱在哪?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聽到我答話,少年慢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他似乎在這時才注意到了我身上還淌著血的傷口,輕輕地叫了聲,但很快又捂住了嘴。

“跟我來?!?/br>
我跟在他后面,走廊里的燈隨著我們的前進(jìn)明明滅滅。他的影子被拉成了長長的一條,裹住了我的身體。

我不喜歡這種被黑暗包裹的感覺,黏膩又無法逃脫,仿佛被濡濕的觸手扼住了喉口。

無法呼吸,無法離開。

“這里?!?/br>
少年對我揮了揮手,笑容明媚。我閃到他身邊,一手按在了他脖頸靠動脈的位置上。

“走吧?!?/br>
“嗯?!?/br>
對于我的接觸,少年似乎很高興。

跳動的脈搏在我的手下,這種掌控人生死的權(quán)利實在太過強烈。

我又看了眼少年,他的睫毛微微顫動,略顯蒼白的臉上還掛著激動的紅暈。

這孩子,是不是不知道他已經(jīng)在鬼門關(guān)上走了一遭了?

他興奮地跑進(jìn)房里。我猶豫了一瞬,還是沒有上前挾持住他。

他實在是太像我曾經(jīng)的弟弟了。懵懂無知,哪怕是個陌生人,都可以擁有他全力交付的信任。

少年彎著腰跪在地板上翻動著柜子尋找醫(yī)療箱,他的襯衫有些大,窗外的風(fēng)吹進(jìn)來的時候,還可以掀起一個角。白`皙而纖細(xì)的腰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在泛光,勾著人伸出手,在那片柔軟上留下點點破壞的痕跡。

那天,也是和今天差不多的夜晚。

天很黑,風(fēng)也十分大,月亮只剩下一輪殘勾。

我剛做完任務(wù),連身上的傷口都沒來得及處理就過去找了宴君,看到的卻只有宴君和被我當(dāng)做珍寶的弟弟一起滾在了床上。

我恨極了宴君。我用盡全力去護(hù)著我的弟弟,試圖給他留下一片最后的凈土,最后卻全被宴君破壞了個一干二凈。

想到這里,我有些受不住地靠在了墻上,大口地喘氣。腦海里,掛滿眼淚的面孔和澄澈無邪的眸子交纏在一起,組成了一首尖利的電子樂。

我本來就受了重傷,一個沒控制住,異能便爆發(fā)了出來。

其實我的異能很雞肋,叫做同感。

我無法用它進(jìn)行任何攻擊,我能做的,只有感受到一定范圍內(nèi)人類的情緒。

悲傷,憤怒,快樂,恐懼…

如果是平日里,我當(dāng)然可以自住收放這股異能。但現(xiàn)在我拖著這么個殘破的身體,一旦異能爆發(fā),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大股大股的情緒灌入了我的腦中。我無法分割剝離開那些情緒,只能任由他們爭先恐后地在我腦海中占據(jù)一個地位。不屬于我的情感被強硬地嵌入了我的身體,像是有利刃隔開了我的每一寸血rou,打破了我的軀干,然后加入了新的配方。

我控制不住地倒在地上,眼前一片鮮紅。

重物墜地,發(fā)出‘砰’地一聲,少年似乎被嚇了一跳。

我看見他遲疑了片刻,最后還是堅定地朝我的方向一步步走來。

我厲呵道:“別過來。”

“你受傷了?!?/br>
他的聲音依然很輕,卻意外地很有力量。

“噓,別說話?!?/br>
他輕輕抱住了我,一手緩緩撫摸著我的背。

“會好的,都會好的?!?/br>
少年溫暖地嗓音一遍遍洗刷著我那被過度填充的大腦。我只覺得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后,還是睡了過去。

臨睡前,少年依舊保持著恬靜溫和的模樣——

而他的背后,卻是宴君。

3

我再醒來時,已經(jīng)在一個全然陌生的房間里。

房里的家具很新,還飄著一股淡淡的甲醛味道,熏得我有一種嘔吐的感覺。

“別動。”

溫溫涼涼地聲音響起,我這才注意到宴君在我的身邊。

他的手里還握著一支針管,里面的液體已經(jīng)有一半被推進(jìn)了我的體內(nèi)。

我拼命掙扎起來,可被束縛住的手腳牢牢鎖住了我的所有行動。宴君死死按住了我的胳膊,將最后的藥劑送入后,隨手將已經(jīng)沒有用的針管丟在了一邊。

“感覺怎么樣?”

宴君從一旁拖過一個凳子,唇邊揚起的笑容像是用一桿標(biāo)尺量過,不多不少,恰好是三十度。

“不怎么樣。”

宴君的眼里飄著笑,我不耐煩地別過頭去,一道光閃過了我的眼睛。

抬頭,冰冷而無機質(zhì)的金屬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光,恰似蝎尾尖的椅背直直對著我的眉心。

我做夢也沒想到過,我居然也有機會坐上這把椅子。

這把…我設(shè)計出的椅子。

專門給叛徒的椅子。

見我不肯好好答話,宴君似乎有點遺憾。他用兩指碾著我的下巴,硬生生把我掰了回來。

“你看,你想出來的東西,我都幫你實現(xiàn)了?!?/br>
“潮生,我很想你。”

他淺灰的瞳孔里溢滿了思念的味道,卻只讓我反胃的厲害。

就像宴君曾經(jīng)評價過我愚鈍至極,我也曾經(jīng)評價過宴君虛偽做作。

他永遠(yuǎn)都是溫柔的。哪怕是生氣,都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動手時,也只是將笑容擴(kuò)大了些,安安靜靜送你去天堂。

只是不同于我對宴君的評價沉默不語,宴君聽完我對他的評價后笑得前俯后仰。

我仍然記得那天他摸過我的頭,親吻著我的鼻尖,“潮生,你真是太年輕了?!?/br>
然后,帶我上了他的床。

其實宴君并沒有比我大很多。

我也曾問過他的年紀(jì),他卻說不出個正經(jīng)數(shù)來。

“大概比你大6,7歲?”

是的,他嘴里從沒有一句真話。

宴君有權(quán)有勢,長得也不錯。

明明是個黃金單身漢,卻偏偏賴上了我。

這到底是他的不幸?還是我的不幸?

我知道自己此時的瞳孔一定有些渙散。宴君不滿意我的走心,扯開了我身上的繃帶,撕咬著我的傷口。

他并沒有安排人給我療傷。

為什么我會知道呢?

因為這隨隨便便撒點藥粉,拿塊繃帶在傷口纏了兩圈的療傷方法,本就是宴君自己的風(fēng)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