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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俟向遠說完扯過榻沿薄被,使了點巧勁抖開蓋在兩人身上,伸過去蓋被的胳膊卻沒有再收回來,一直留在了衍墨腰間。萬俟向遠躺了會兒,很快睡著了。這回,換成衍墨望著帳頂,愣愣出神。他得想想,得要仔細想想……但最終,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沒有敵過擾人困意,不多久就合上了眼簾,沉沉地睡過去。正文君是自可留93不時的鳥鳴加上幾響腳步聲,透過半掩的窗扇傳進來,萬俟向遠眼皮動了動,慢慢睜開來。而后,便覺出身上搭了只胳膊。嗯,沒什么。萬俟向遠這么想著剛要起身,腦子里忽然就蹦出另一種可能。會不會和昨日夜里說得話有關(guān)?畢竟,身邊之人此刻是醒著的。醒了后還讓手臂搭在自己身上,這好像還是第一回……“屬下去端些水來洗漱?!毖苣偷驼f了句,十分隨意地坐起來,直到要下床時才將手臂從身側(cè)人身上拿開。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了。萬俟向遠看著松散披了件外衫走出房間的人,幾乎十成篤定地想著。然后,嘴角不自覺地翹起個角度,心里也有些高興。多少和平時因占到便宜,逗弄完人的愉悅心情不太一樣。許是心緒所牽,萬俟向遠這么一想,就再也躺不住了。手臂撐起身子下了床,走到窗邊把木窗推得大開。清晨陽光的微熱夾著明亮到刺眼的光芒頃刻間照射進來,罩了站在窗邊的人一身,也撒了客棧房間一地。既然已經(jīng)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之后的表現(xiàn)似乎就很值得期待了?單從方才醒來那會兒看,就大致可以知道不會太叫人失望。而之后,兩人間的關(guān)系確是發(fā)生了變化。衍墨依舊還是恭敬,但隱約中已與過去不同。私下的相處中,多了點隨意,規(guī)矩禮數(shù)一類雖在,可不再時刻強迫自己用腦子記掛著,也不會再因為一點小的過失面上淡然,暗里心慌……——兩日后,永荊。借著城門處擁擠的人群,衍墨看似無意地在人群里掃了眼。此時的永荊,正如每次回報上來的消息所講,人來人往盡是些妄想找到前朝寶藏的江湖人。有武功高的,有武功低的,各自都是行色匆匆,一副爭分奪秒想要搶在他人之前進去山里找到寶藏的算計模樣。“去福祥客棧?!比f俟向遠下了馬,對著衍墨低語一句便混進擁擠人群中。“嗯。”人多是好事,對于身份極為敏感的兩人來說無疑是層最好的遮掩。但,也沒準人群里就有寒煙教安插的眼線。所以衍墨沒有用平時的稱呼,只是應(yīng)聲表示明白。江湖人想要尋寶藏,為財??蛇@世上還有他們更愛財?shù)娜恕倘恕2贿^經(jīng)商者一搶不過江湖人,二打不過江湖人,只好從別處動腦子。因此前朝寶藏傳聞一經(jīng)傳出,隨各道江湖人士一同蜂擁而至的還有大量經(jīng)商者。原本人口稀少又十分貧困的永荊,慢慢開始有人打樁子。從此之后酒樓,客棧一類如雨后春筍般平地冒出。福祥客棧,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慶問吩咐人扮成尋常商人蓋下的。“二位客官,里面請?!?/br>萬俟向遠與衍墨剛一走進福祥客棧大門,就見個相貌普通的小二招呼上來。“兩間上房,一壺銀針,一壺毛峰?!毖苣缙胀ㄗ〉昕腿艘粯咏淮司?,默默開始觀察小二聽到暗號后的反應(yīng)。“哎,好嘞!”小二還是樂呵呵地答應(yīng)著,后又在轉(zhuǎn)身時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兩人一眼。永荊因為貧窮原因,地多數(shù)空著沒有利用好,所以各處后起的客棧全部像模像樣,雅間小院都不少,專供那些個財大氣粗又自命不凡的江湖人物消財用。小二把兩人帶到處蓋有兩間房屋的獨立小院,殷勤地彎了彎腰:“客官,您二位住好,茶水一會兒我就送過來?!?/br>萬俟向遠不多說,點了點頭走進一間屋子。衍墨還是照舊把院子布局與有東西遮擋的地方先察看了一遍,才跟進去。“主人?!?/br>萬俟向遠往窗邊一坐,隨意地應(yīng)道:“嗯?”自那日把話說開,輕松的不只衍墨一人,萬俟向遠也自在了不少。許多時候與事情上,都不必在意或顧及那么多了。“客棧前廳里,屬下看到一個熟人?!毖苣劾镩W耀著點算計人時慣有的流光溢彩,顯然又不知打上了什么人的什么主意。挑挑眉示意自己有興趣知曉,萬俟向遠問道:“何人?”既然用的是“熟人”不是“見過的人”,那就一定有點交情。處理東閣任務(wù)外出時候認識的?這膽量……衍墨走前兩步,毫無意義地站近了點,把所謂的熟人講明白:“主人可知‘風流公子唐亦昀’?”“唐亦昀?”萬俟向遠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心不在焉地重復了遍。其實他更想問的是為什么你和個叫“風流公子”的是熟人……“是?!毖苣@回真的沒有察覺到異常,語氣里還帶著點“別人吃虧,他占便宜”的愉悅:“此人才情皆備,好色成性,在江南一帶甚是有名?!?/br>“好色成性到有名?”萬俟向遠的腦子里顯然已經(jīng)有某些傾向,是以聽進耳里的話自動省掉“無關(guān)緊要”的,留下“極為重要”的。大概是還在想著算計人的事,衍墨毫無察覺地繼續(xù)說著:“不只,此人有名不僅因為其好色,還因其在江南一帶開了不下三十家青樓。而且此人才高八斗,卻又不屑與一般自詡清高、正經(jīng)的文人公子往來。”“衍墨?!比f俟向遠終于忍不住將不悅表現(xiàn)出來,胳膊一伸,使了點力氣把人拽過來。“難不成你二人在青樓里成了知己?”“呃……”先是被話一驚,然后又被力氣一帶,衍墨正錯愕著要避開身體的沖撞,就覺腰身左右兩側(cè)被手握住,實實在在給按坐到萬俟向遠的腿上。“主人……”大白天的,姿勢著實曖昧了些,而且,還開著窗。衍墨臉上忽忽熱起,眼里的精明算計全沒了,只剩下一點慌張與窘迫。像是在宣告所有權(quán),萬俟向遠手指一點也不客氣地從衣擺下邊摸索進去。“關(guān)于那風流公子,可還有要說的?”衍墨的腦子里有點暈,但是又不太想拒絕。最后只好按了按伸進自己衣衫的手掌,示意不要太過火:“此人當初因為流連煙花之地而被其父逐出家門,后來靠賣字畫賺了錢,開起青樓。再后來錢越賺越多,青樓越開越多,暗中就漸漸做起倒賣消息的買賣。不過始終做得很隱蔽,極少有人知道在賣消息的是何人?!?/br>想到過會兒接應(yīng)的人還要過來,萬俟向遠只好把手抽出來,改成圈著人腰背的姿勢。這一行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