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縈香。”“進來罷?!遍缴系娜搜垡参幢?,模模糊糊應(yīng)了聲。“是?!笨M香第一個走進,捧著手中干凈床幔利落地忙碌起來。身后其余幾人也極輕、極快地走到窗前,拆下破損窗扇,換好新的。片刻工夫,屋內(nèi)再無任何雜亂與打斗痕跡。“奴婢告退?!弊叩臅r候,縈香悄悄打量了屋里兩人一眼。極小心,生怕惹得閉目休息的人不悅。東閣,東閣……終于回想起方才話中的兩字,衍墨俯身用力一磕,地上立刻洇出一片血洼。“屬下任憑主人處置,只求主人留下屬下。東閣有的,屬下會告訴主人,主人不屑動手,屬下可以自己……”“滾回去!”沉聲一喝,凌厲殺氣與怒意幾乎斥滿整間屋子。萬俟向遠瞇眼看著地上的人許久,聲音徒然一轉(zhuǎn),“留下?留你何用?做個暖床玩物?”頭依舊貼在地面上,衍墨有一瞬間想要瑟縮起身子。他明白,這話里“玩物”二字,絕已不再是字面本意,里面……有憤怒,有報復(fù)。“死士,不忠。玩物,不守本分……”仿佛剛剛發(fā)怒的完全是另一個人,萬俟向遠把玩著手里瓷瓶,輕著聲音說道:“今日你師父來了,恰好救我一命。跟他走可好?想必他斷不會容我傷你一分一毫?!?/br>“屬下生死只認主人一人,主人若是厭了,就處死屬下罷?!毖苣逼鹕碜?,心里竟平靜許多。死士或玩物,自他示忠那日起,哪個不是早已設(shè)想過的……主與從。不娶妻納妾、一生一人的承諾,他感激,甚至也曾竊喜過。但卻從未真想要眼前的人去兌現(xiàn)。他沒有那種權(quán)力,也不敢生出那份奢望。現(xiàn)下,更是再無資格……“那就做個玩物?!币蝗缤盏氖难苑N種,在最初聽聞時,萬俟向遠仍舊揪疼了心。只是很快,那些心疼就被別的情緒所代替。衍墨低下頭,膝行過去,在榻上之人伸出手時,順從地前傾了身子。沒有任何戒備與質(zhì)疑,無論等待他的是什么。“屬下知錯?!?/br>“侍人留武藝無用?!睂⑷烁畹醚猺ou模糊的話語依然在繼續(xù),萬俟向遠垂指一劃,微微汗?jié)竦囊聨А⒀潕Я⒖淘诰儍?nèi)力下應(yīng)聲而斷。“是……”隱隱的,聲音里夾著一絲顫抖,衍墨閉起眼,默默周身大xue亮于萬俟向遠伸手可及之處。然后……令人絕望的痛苦沒有到來,只是唇上微涼,被塞進個瓷瓶瓶口。是問柳,他認得。“舔濕了,過會兒才好受?!笨粗矍暗娜藦堊焱萄剩敝涟肫克幬锉M數(shù)服下,萬俟向遠絲毫沒有生出半分愉悅。他在氣,氣眼前的人,也氣他自己。也或許,有一絲心疼……依然是順從,衍墨依著話里說的,伸出舌,一點一點舔濕冰涼的長圓瓷瓶。旖旎的藥香沁滿喉腔,勾起許多回憶。只是過往那些珍視與疼惜,在現(xiàn)下這種情境里想起,平平增添出酸澀與折磨……正文君是自可留71“脫光了,趴著?!睕_屋內(nèi)桌子抬抬下巴,萬俟向遠冷眼看向臉上漸漸漫起紅暈的人。陰沉的聲音像一把刀子,每個字都見血見rou,衍墨閉閉眼,膝行著往桌邊移去。“啞巴了?”一聲訓斥沖出喉嚨,萬俟向遠忽然前踏一步,狠狠踩住地上挪動著的小腿。“唔——是……”銳痛傳來的第一瞬,衍墨便停住身子,一動不動跪在原地。他想移開些,卻不想抽倒身后的人。即便,小腿骨疼得欲要斷裂……碾踩仍然在繼續(xù),直到確認再用力就會弄斷骨頭,萬俟向遠才停下。滿心的信任換回無情背叛,眼前人的沉默,毫無疑問被理解成一種嘲笑。衣帶早已被扯斷,經(jīng)這一番折騰更是無遮無攔,衍墨垂頭將半卡在膝彎的褲子褪去,還不等再作動作,就被一道力氣摜得撞上檀木圓桌。“呃——!”肋骨斷裂的聲音很輕,混在猛烈撞擊聲中毫不起眼,以致這房間里……只有感受到疼痛的那個人才知曉。“主人性命……比屬下的重要?!迸c曾經(jīng)經(jīng)受的許多折磨比起來,現(xiàn)下這些還遠還不足奪走神志,衍墨俯低身子趴伏在檀木桌上,聲音十分壓抑。“哼?!迸瓪獠幌丛?,萬俟向遠一手將人按住,一手將長圓白瓷藥瓶頂上眼前隱約可見的xue口?!八裕俊?/br>明知此時說這些只會惹來折磨,衍墨也依然不肯停下。好聽的話,他不會說,他只是想要身后的人知道些什么……“屬下即便死,也不想要主人傷到一分一毫?!?/br>這就是解釋?沉悶地怒意里徒然混進殺氣,萬俟向遠不再言語,手上動作快得一氣而成,待再看時,藥瓶早已不見,只余瑟縮顫抖的滲血xue口。沉重的吸氣聲震得空氣也在微顫,衍墨閉上眼,讓前額抵上桌子,泄走些許力氣。背后,衣料摩擦聲音很細微,卻刺得人耳發(fā)疼。方才的推進,幾乎用了最傷人的力度與方式。血不斷滲出來,形成一道不斷延長的紅線。掌下的身體在發(fā)抖,恐懼或者別的,總之……未能激起該有的憐惜。萬俟向遠冷眼以對,無聲解開褲帶將自己毫無反應(yīng)的下身抵過去。終于,還是……衍墨苦澀地笑笑,將身子往不會包容任何人的桌子上埋了埋。疼……不是身后,而是左肋的下面。一揪一揪,壓迫得人喘息不能。“屬下忘了本分?!鳖澏断袷切归l的洪水,一次過后,便無止無盡。那許多些縱容與珍視,讓他產(chǎn)生疑惑,搖擺,奢望,漸漸忘記本分……那個計劃的開始,帶著膽怯、恐懼,與一絲小小的儀仗與……信任。他說不清那是何種信任,也不知究竟算不算信任。他只知道……他在卑劣地期盼與奢求。奢求一份主人不會給予死士,相守之人卻會互相給予的原諒。但,漏算了曾云秋……“那就記住本分?!崩淠曇糁?,是無情的刺入。沒有停頓,沒有安撫……萬俟向遠落手掐住身前人后頸,穿刺一刻不停地開始。折磨、報復(fù),將兩人緩和的最后機會湮滅。“是?!北蝗塍w內(nèi)異物不再冰冷,一次次被推向更深處。很疼,也很清晰。能驅(qū)散漫天的悔恨與苦澀。衍墨安靜地伏低身子,一動不動。慢慢感覺著進出身體的硬物漸漸漲大。身子……只是有些燥熱,而非不可忍受的渴求。比起客棧中那次……顯得微不足道。其實□,并不是那么難以忍耐……若非放任自己情動,他控制得住。即便服下整整半瓶……這些,都是死士該有的本分,也是過去他忘記的那些……無關(guān)憤怒與煩躁,反復(fù)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