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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節(jié)一同廢掉……這些,萬俟向遠當然也看在眼里。不過,難得輕松自在的日子剛開頭,總不能為這些給攪得興致零落。于是順由心意,做些什么擾亂身邊人的出神……溫暖的指掌覆到桌下的手背上,衍墨側過頭去,對上那隱帶安撫的眉眼。突地,才發(fā)覺自己竟晃了神,身旁的人也不知看了多久……美酒,佳肴,最難得是那份愜意。身邊之人不再胡思亂想些亂七八糟的,萬俟向遠卻開始神游起來……出行至今,已近半月……一路行來吃住不談節(jié)儉也不過了了銀兩,且還過得輕松自在。嘖,相較之下,那需數(shù)百人服侍、供養(yǎng)的寒炤閣,還真是……毫無用處可言…………“嗯,玄參、玉蟬。半個時辰后,我會帶回客棧?!本谱泔堬?,青年男子問清解毒還差的幾味藥物,先行一步離開了望江樓。難以習慣青年男子獨自離開的季崊看著還未走遠的人影,半晌沒有轉回頭。衍墨順著那目光看去,驀地就記起第一次遇見時的熟悉感……仲秋,燈節(jié)!宴鵲樓門口擦身而過人,還有那人目光緊隨的紺色身影……原來……只是……那時不還有個女子親密在側,怎的現(xiàn)在就這般了……?草草收起心思,衍墨瞧著明顯是關心多于擔憂的人,別口地勸慰:“十日為限,喋血之毒早已深入骨rou,解毒之前尚需過針數(shù)次……”聞言回頭,季崊難得多打量起說話的人:“嗯……有勞。”一旁,萬俟向遠看著同是寡言至極的兩人打啞謎一般交流著,忍不住彎了嘴角。和安客棧內,陪著怎么看也不覺膩歪的人給季崊過完兩遍針,萬俟向遠便坐在桌邊喝茶等去隔壁拿藥的人回來。一盞茶,又一盞茶……兩炷香的時間將過,萬俟向遠總算覺得不對勁。并無打斗,也無爭吵。且隔壁不時還有細微響動傳來,怎么……拿幾樣藥材需要這么久?而另一邊,衍墨便按照季崊所說的“藥材在隔壁的房間”走進去,瞪著幾乎快填滿半間屋子的藥材,完全不知如何評價。難怪在酒樓里說出所需的三十幾位藥材時……僅僅只缺了兩樣。了結鳳燭樓眾人不過一日,竟能找來這么多奇奇怪怪,難以搜羅的東西……“吱呀——”皺眉,萬俟向遠就著手還推在門上的動作笑出聲來。當真誰的人,誰著急……“主人?”聽出背后笑聲發(fā)自何人,衍墨不明所以地看過去。掌風將門帶上,萬俟向遠隨手一扯將熏了一身藥香的人帶進懷里。“這么多,要找到幾時?”“還有十六樣,很快……主人,已是第十日,耽擱不得……”溫熱的柔軟舌尖探進耳孔,衍墨身子一顫,幾乎忘卻找藥的事情。“去吧。”異常的配合,萬俟向遠只抱了一會,就松開手臂閑閑坐在一邊看著面色越來越紅的人不斷翻找。瞇眼,擰眉,在背后扎人的目光下,衍墨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短短半盞茶工夫就把十六種藥材挑找出來。當然,來不及放回、包好的藥材,只能隨隨便便散在地上……正文君是自可留56回去剛給床上的人過完最后一遍針,漆木房門就被從外面推啟開來……“久等了?!鼻嗄昴凶游⑽⒁恍?,將手中口袋遞給正在收針的衍墨。衣服上雖然干干凈凈一塵不染,但一身血腥氣卻無法掩飾,萬俟向遠原本以為兩人口說所說“追殺”源自鳳燭樓指使,現(xiàn)在看來,恐怕沒那么簡單。近日江湖之中尚算安定,也未出過什么亂子,這般窮追不舍的追殺……“嗯。”全作沒有察覺,衍墨接過藥物,與之前翻找出的放在一起,二話不說忙起解藥配制。走至床邊察看一眼,青年男子雖然未說什么,關心之意卻不言而明。自日前聯(lián)手處理了鳳燭樓,連帶結了萬俟陌寒那一麻煩,萬俟向遠便對這總是一身紺衣的青年男子生出幾分好感與好奇。此時閑來無事順手滿上茶盞,示意相讓。清茗閑暇,盡管未對美景管弦,兩人依舊樂得自在。一人看著床上安靜平躺的,一人看著熟練切割、磨碎藥物的,心情都是不錯。習慣下緊隨身后的視線,衍墨全然不理,直接在屋內煨起火星,合著藥粉煉蜜成丸。煉蜜、合藥、制條……最后分成一粒一粒小丸。不過那么些步驟,桌邊品著茶的人卻從頭至尾,看得一點不漏,津津有味。凈手將未裝入瓷瓶的藥丸喂給床上因過針而暫時不能活動的人,等他完全咽下,衍墨又將瓷瓶里的交給一直默默注視著的青年男子。“這藥日服一粒,頭七日每日過針三次,三十日后余毒可清,且無遺癥。”“多謝。”收下鄭重壓人的簡短回謝,衍墨點點頭,站回萬俟向遠身邊不再講話。“赫兄,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放下手里茶盞,萬俟向遠重新將注意引回到自己身上。“齊兄請講?!毙闹袊@句這話時機拿捏得絕妙,青年男倒并未露出難色。能解這毒,且等交予解藥后才開口……單這處事、為人就令人難以生厭,怕就真是不情之請,也不會有人不應下。“在下想問的是云暮老人隱居之地?!?/br>當初雖未立下重誓,可也是保證再三,因此青年男子確實有些猶豫,“不瞞齊兄,在下的確知曉,但當初允下云暮老人不將此事透漏于外人,不知齊兄……所為何事?”“赫兄放心,在下前去并無惡意,求醫(yī)而已?!笔疽饪聪蛏砗笾耍f俟向遠回過頭繼續(xù)說道:“若是尋到之后,云暮老人執(zhí)意不醫(yī),在下也不會有所強迫。”萬俟向遠的娘親便是云暮老人的孫女,也是唯一傳人,求醫(yī)并不為難,難的……是人在何處。嫁入寒炤閣的顧念情自是知道,但要背著寒炤閣眾人解去朝暮間留下的禁制,是絕不可明問的。“極北之地,巖城附近的皓云山中?!甭宰鞒烈鳎嗄昴凶永^續(xù)道:“還望齊兄守得諾言,莫要為難,也莫要將此事告知他人?!?/br>“多謝,在下絕不食言?!?/br>……那日之后,不知兩人又談過什么,總之之后見面不再客客套套,漸漸熟絡、隨意起來。收針返回萬俟向遠在的房間,衍墨沒什么精神地坐到窗邊向樓下街道望去。過針需十日,是以四人十日之內勢必同行,尤其前七日不易受寒,那青衣男子索性也來個“不情之請”,致使四人齊齊在這客棧中住下。南方天暖,即便是冬日,街上也不少行人。但今日,始終不怎么熱鬧,長長一條石板街,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