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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并非以德報怨之人。”因為幼時的對待么……還真是……毫不遮掩。攏了攏被子將人擁緊,萬俟向遠笑道:“睡吧,明日之后,小心行事?!?/br>“嗯……”……孟冬小鎮(zhèn)的客棧里,住客寥寥無幾。衍墨付了掌柜銀兩剛一走進老舊的房間,便立刻按萬俟向遠吩咐過的,半推開窗扇,靜心等待。一炷香的時間剛過,窗口月芒一暗,一道人影已然閃入房內(nèi)。“蕭侍衛(wèi)?!?/br>溫文爾雅的青灰衣的男子上前一步,遞出個包袱。也不顧驚愕看向自己的人,出聲催促道:“蕭侍衛(wèi)請盡快換下衣服。”“好……”大是震驚地反復看了遍與自己頂著張相同面皮的人,衍墨接過男子遞來的包袱,換起衣衫。易容之術(shù)可深可淺,但要做到連東閣出的死士都無法近距離辨別……“蕭侍衛(wèi)不必驚訝,易容之術(shù)乃在下家傳之術(shù)?!蹦凶訐Q了與衍墨之前所著一樣的衣衫,笑著解釋。能做得如此精細……家傳之術(shù)……七年前得罪了朝廷,落得滿門抄斬的聞家?重新在心底估量起萬俟向遠的勢力,衍墨掩飾下震驚,問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在下慶問,現(xiàn)下情勢特殊,還請蕭侍衛(wèi)速速離去,日后不久,你我必有再會之時?!彪[去了自己聲音,男子用與衍墨分毫不差的嗓音囑咐道。慶問,難道真是僥幸逃脫的聞家后人?聞家后人……又怎會與寒炤閣的少閣主有所交集?從包袱里翻出塊黑巾遮了面容,衍墨對著男子拱手一揖,道:“后會有期?!?/br>翻窗,匿形,急速掠走,東閣七年里做慣的事情一氣而成。由北而南疾行至下一處落腳之地時,已是寅時將去。平息下略急的喘息,衍墨摸出迷香謹慎觀察了四周片刻,閃身進了一處農(nóng)家小院。——十一月初三,洛雁城內(nèi)平安酒樓。“趙老三!怎么樣?今天又賺了多少?”“王七啊,我看咱們這買賣算是要做到頭了。到現(xiàn)在……一個都沒賣出去?!?/br>“什么!一個也沒賣成?昨天不還好好的?我說找趙老三,你該不會是瞞著兄弟把好處獨吞了吧!”“你急什么!也不聽我說完!昨兒是好好的,可你猜怎么著?今早我正準備挨家客棧賣那鬼宅子地圖,結(jié)果……就看著那一模一樣的地圖被釘在客棧門板上!也不知是那宅子里的東西盯上咱們了,還是什么人要搶這發(fā)財生意?!?/br>“這、這是真的?!……那宅子可兇得很,已經(jīng)不少人死在里面了,咱們還是找地方先躲躲吧……”“我看也是,反正這錢賺也得差不多了,見好就收,可不能為了這檔子事丟了性命!”“那咱們還不趁現(xiàn)在就趕緊走?!晚了要是出個什么事……”“我這還不是等你來!你當我就不著急?”“哎呀!那還坐著干什么!快,快!現(xiàn)在咱們回去收拾收拾東西!”蹬蹬蹬,下樓聲響起。鄰桌背身而坐,樣貌不奇的平凡男子作勢拿起酒杯淺酌,看似不經(jīng)意,卻將兩人竊竊私語統(tǒng)統(tǒng)收入耳中。“客官,這酒您還要嗎?”眼尖的小二見男子倒空了酒壇,立刻笑臉湊了上去。“不了?!?/br>男人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壓得略低,正是改變?nèi)菝埠蟮难苣?/br>“哎!好!謝謝客官,客官您慢走?!毙《恿司撇隋X與打賞,樂呵呵地撤了桌上殘羹剩飯,擦起桌子。確認完昨日忙了一夜的目的已達成,衍墨倒也不急著去探那澗水門的門主,反而沿街慢慢閑逛起來。看則是閑逛,其實不然。那日離閣時,萬俟向遠吩咐過,到了洛雁城可尋一處記號,里面自有人接應。但既然未說時限,衍墨也就鉆了個空子,按照多年所養(yǎng)成的習慣,提前潛進澗水門與那處招買死士的宅子摸了底,還順帶牽走城里借這事做起買賣兩人手中的地圖,仿了百十張,挨家客棧留了點……正文君是自可留38要找的記號并不特殊,具體在什么位置,萬俟向遠卻沒說。店鋪,客棧,酒樓,茶樓……凡是觀察容易留下記號且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墨徹頭徹尾看了個遍,可竟然沒有?沒有發(fā)現(xiàn)也沒關(guān)系,行事謹慎些,將記號留在難以查照的地方,也好說??蛇@整整一下午這么逛下來,衍墨徹底疑惑了,難不成記號被人抹了去?為何能找的都找了,竟然毫無發(fā)現(xiàn)?神游物外地走在路過了四次的街道上,衍墨越加奇怪,萬俟向遠做事一貫有把握,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才是……“陸公子,我這兒的人您可不能帶走,這頭要是一開,念懷樓的生意也就不用做了?!?/br>“人,我今天是帶走定了,青蘭姑娘你點一點頭,錢我絕對不會少給,要是不點頭……我也還是要將人帶走?!?/br>凡是人都愛湊個熱鬧,特別是那街上的閑人,要是再能在青樓門口看這熱鬧……對峙的一男一女長相皆是不凡,女的不必說,自然是青樓的老板,令人愕然的是……竟是個精明樣貌的妙齡女子!之于男的,像是有些權(quán)勢,英俊挺拔,眼神靈動,隱隱帶著股傲氣,淡然笑著就把那強迫人的話語說了出來。見兩人堵了去路,衍墨正欲繞過簇擁圍上的人群從旁邊過去,卻忽然看到青樓牌匾角落上兩排六點的標記!青樓?衍墨性子冷淡,對此類煙花之所向來不喜。方才路過四次,也只是看了門柱,門板一類地方,實在也沒想到……記號竟在牌匾上!“陸公子,在哪兒消遣不是消遣?何必為個玩樂的地方壞了心情?您若執(zhí)意將人帶走……我也攔不住,但浩玉不比其他人,就算是帶走了,回身您也還得將人送回來?!泵裁赖呐泳鞯煤埽娪仓^續(xù)下去必然吃虧,干脆低了姿態(tài)從情理上規(guī)勸。“青蘭姑娘,你一女子撐著家青樓的確不易,我也不是有意為于難你。但……凡是我看上的人,就絕對只能是我的。”男子笑著搖了搖手中扇子,毫不動搖的說出自己目的。“怕是您沒聽明白,陸公子。浩玉與樓里別的小倌、姑娘不同,是被貶了賤籍的,您帶不走。”男子似乎沒想到這層,怔了瞬,有神的眸子又很快恢復了明亮,笑著道:“賤籍就賤籍,那我每日來一次,將人帶回去過夜就是,不知青蘭姑娘意見如何?”見好就收的道理女子曉得,嫣然一笑,全當剛才的不愉快沒有發(fā)生,“開了門就是做生意的,陸公子既然如此執(zhí)著,我也就破例一回。若是浩玉愿意,人隨陸公子帶走過夜,只是錢……得按三倍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