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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了出來?!?/br>番外1(背景:衍墨鞭傷稍好,銷假==每日隨萬俟向遠身側。[大概就是正文24中間那里的背景])春是寒中帶暖,萬物生;秋是暖中帶寒,百待閑。一年之中,也就屬這兩季最為舒適,不寒不熱。于是自然有那會享受的,從書房挪到小園傍水的涼亭里。微風輕拂,荷葉作響,香茗,茶點,美婢,忠侍……羨煞無數人……此情此景,恐怕不難讓人想到兩個字——昏君。只是,這君雖是君,卻非那高墻里住的,不過……也同是手握人命,有權有勢。權、錢、勢,這三樣自古就被萬人追捧,只要和其中一樣沾了邊,便可作威作福……任意欺壓……這不,最好的例子就在下面。照舊的參湯,照舊的安神助眠藥物,衍墨百無聊賴地坐在涼亭里看那人品茶,看書……兼偶爾拿自己消遣、取樂。這邊看人看得百無聊賴,那邊看書的也是意興闌珊。萬俟向遠將手里醫(yī)書反扣在石桌上,稍稍舒了展下身子,對著衍墨開始作威作福:“果真秋干氣燥,涼是涼了……卻是不怎么舒服?!鳖櫽[一圈,指向身后的涵碧塘,“衍墨,去折幾支蓮蓬,正好食了蓮子,再取蓮芯泡水喝。”“秋蓮粳硬,不如屬下去取大暑前后采摘的伏蓮?”大暑前后摘的蓮子rou滿、質佳,遲水殿里又多得是,哪有人會放著伏蓮不吃,吃秋蓮的?衍墨不動,心里翻個白眼。“你還能從這塘里采出伏蓮?”故意曲解了話里意思,萬俟向遠閑閑道。這人要如何生養(yǎng),才能養(yǎng)出這般惡劣性子?。垦苣睦锔拐u著,嘴上卻老實得很:“屬下不能,秋蓮雖然口感稍欠,采了新鮮的食用,倒也不錯,屬下去采幾支來。”萬俟向遠心里正樂著,就見那無精打采的人起身提氣,于是又道:“傷還沒好,用什么輕功。”不用輕功怎么摘??!衍墨氣極,嘴角抽了抽,慶幸自己是背對著那人。“謝主人關心?!蹦闳舨怀裕夷睦镉谜?!涵碧塘里蓮花多得是,卻大多集中在中間位置,距離塘沿與涼亭多少有些距離。難得的看戲機會萬俟向遠必是不會錯過,起身走近,整個一副湊熱鬧的欠扁樣子。情勢壓人,身份壓人……哼……不予理會走近的人,衍墨再在心里翻個白眼,撩起衣擺,直身前倒向塘面,離水極近時,雙腿一個用力,夾纏住亭欄下的石墩,快速展臂連折下幾支蓮蓬,再輕巧挺身,回了亭內。畢竟傷是真的未好,便減了力氣,借蹲跪姿勢緩沖。可……萬俟向遠竟然踏前一步,“無意”踩住了衍墨衣擺。這人簡直……??!起身自是沒了可能,于是干脆跪了,雙手將蓮蓬遞上,頭也不抬道:“主人?!?/br>想吃自己剝去吧!果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萬俟向遠也不惱他不敬態(tài)度,挑了嘴角接過新鮮蓮蓬,剝rou,去殼,手快地塞進衍墨嘴里,輕笑著道:“清熱,去火……”(某人炸毛==)衍墨努力忍著咬斷那節(jié)手指的念想,將嘴里東西使勁嚼,再使勁嚼,當成那可惡的人來嚼……嘖,怎么抿唇咬牙,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萬俟向遠忍笑,看得越覺有趣。……于是整整一個下午,萬俟向遠作威作福,衍墨做牛做馬……“秋蓮確是粳硬,不過沖水應是還不錯……衍墨,把蓮子剝了,取芯摻了茶里沖水?!?/br>白眼:“是。”“湯色是不錯……卻折了紫筍茶香,衍墨,去換聞林來試試?!?/br>瞇眼:“是?!?/br>“與聞林沏在一起是好些……不過苦澀卻重了。算了,衍墨,將茶倒了,重新沏點清茶罷?!?/br>咬牙:“是……”“衍墨,你去……”……正文君是自可留26衍墨盯著過分細致奢侈的帳頂愣怔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藥物的關系么?竟然說到一半睡著了……伸手扯開不知什么時候蓋到身上的錦被,剛要擰身四處尋看,就見那熟悉的身影行至眼前。早就打定了靜觀其變的注意,萬俟向遠也就沒什么可忙的,找出針灸類的書目自己琢磨,偶爾累了,就閉目打算打算日后安排。這時看著床上的人轉醒,便握起個瓷瓶走近,傾斜瓶身,讓里面藥液沾上手指,七分惡意,三分善念地沿著那條新劃開的深窄傷口走了一遍。最后,指尖停在不久前被銀針刺過的某處,輕佻地撥弄了下。卻不想……本欲戲弄人的動作惹得自己小腹一熱。銀針留得時間久了,即便是早已經抽出,現下仍是有些紅腫,而這麼小的地方,紅腫著……不免讓人心生“誤解”,特別是那藥液沾上后的模樣。微微挺立,還有少許的光澤……天色已昏,燈盞半明,屋里氣氛一時曖昧到極致……說不清的感受從被碰觸的地方慢慢傳開,衍墨下意識地低頭,卻又將胸前情景看進了眼里,慌慌偏開,臉上漲紅。這些時日的接觸,也算將萬俟向遠的脾性摸了個大概,自知現在做什么也是無用,索性一動不動,任他折騰。反正也只是……惡劣些……如此反應到了另一人眼里,卻生生變了意思……萬俟向遠兩指一對,借著藥液濕潤,來回捻揉指間小點。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人,壓低了聲音輕道:“衍墨,跟了我,可好?”上次的教訓還清晰得很,于是不答別的,只應一字:“……好?!?/br>聲音里帶著一絲尷尬與不穩(wěn),卻沒有生出怨憎。心里也是明白……兩次雖是同樣的答話,心境卻已相差太多……萬俟向遠怔了一霎,隨即溫和下神情,抬手拂到衍墨頸后捏了捏。此時,誰也不必說些什么,兩人的關系已是生了變化,就算一人仍是死士,另一人仍是這寒炤閣的少閣主。收回目光,止住床上人欲起的動作,萬俟向遠揮掌一帶,急促的細風滅了燈亮。脫下外衣移身上床,將人半摟著帶倒躺下,輕嘆道:“我困了?!?/br>“主人晚上還沒吃東西……”衍墨微微愕然,喃喃道。“睡覺?!?/br>“是?!?/br>久久之后,一記輕吻印上后頸,惹得懷里身子緊張半晌,作惡的人……嘴角微揚,將胳膊緊了緊。其實萬俟向遠只是想了一下午的事情,有些疲憊,倒不是真的困了。但看了那副安靜順從的樣子,卻說不出的想這么躺著,不理不問,一直這么躺下去,留個人在身邊,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