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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把,能把你的空缺頂上。技術(shù)人員上面會再調(diào)!”“隊長,藍(lán)渭渭不是……”“哦,他現(xiàn)在不大方便。”王劍心說得很快,“蘇青緒,大家都相信你!你今天晚上就去許方霧家里上班!”蘇青緒還想說什么,王劍心就宣布散會了。“唉,也不知道蘇青緒那小子怎么樣了,他以前是文職,現(xiàn)在跑去監(jiān)視人……”呂嘉毅躺在床上,邊打電話邊玩手指,“話說,藍(lán)渭渭調(diào)出去以后,他哥第一時間就來找王隊長打抱不平,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棠頌用肩膀夾著電話,兩手忙著疊衣服:“藍(lán)渭渭那邊,隊長應(yīng)該會有安排的。倒是你,大半夜的打什么電話?”其實前些日子,呂嘉毅和聞羽繡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了,自那以后呂嘉毅就有些害怕夜晚,他害怕跟聞羽繡獨(dú)處,因此總想著弄點事情做,等聞羽繡累了,睡了,他也好安心一點。呂嘉毅正要說什么,聞羽繡端著飯盒走了過來:“我做了點香芋地瓜丸,我們倆吃不完,要不要給你們局里的人送點去?”“呂嘉毅,我看你最近胖了不少,聞秘書把你養(yǎng)得很好??!”棠頌打趣道。“閉嘴?!眳渭我惴藗€身,擋著嘴巴壓低了聲音道,“我我我跟你講,我跟她不是那種關(guān)系?!?/br>“知道知道?!碧捻炘陔娫捘穷^忍不住笑了。呂嘉毅聽見棠頌取笑他,心煩意亂地說道:“行了行了掛了吧,我要給隊長打電話了,一會兒給他們送吃的去。”呂嘉毅這邊掛了電話,就立馬給王劍心去了一個。王劍心接起電話,呂嘉毅還沒開口,對面就一通亂罵:“你小子早不打晚不打,現(xiàn)在打?!什么事?”呂嘉毅嚇得脖子都縮起來了:“沒,沒什么……就是問問你們吃不吃東西……”“吃什么!出事了不知道嗎?”“什么事?”呂嘉毅一挺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緊張地問道。“許方霧不滿被監(jiān)視,把蘇青緒給打了!”“什么?!嚴(yán)不嚴(yán)重?”呂嘉毅的聲音重了起來,聞羽繡捧著飯盒子彎下腰湊近了偷聽,被呂嘉毅用一只手掌推著臉擋了開去。“骨折!據(jù)說是許方霧要出去,嫌蘇青緒跟著煩,看他好欺負(fù)就打了,蘇青緒抬手擋了一下,骨折!咱們到的時候,蘇青緒就暈倒在地上,許方霧就坐在沙發(fā)上安安靜靜看著,你說可怕不可怕?虧得他暈過去以前還掙扎著打了個電話給我們,不然不知道怎么樣呢!那個許方霧還揚(yáng)言說要是蘇青緒還敢留在我們這兒,就找人打死他——哎喲也不知道蘇青緒這小子觸了他什么霉頭!”“這許方霧精神有問題吧?許風(fēng)瑯不是說他人還可以嗎,難道是間歇性精神病?蘇青緒這么被威脅了,接下來要怎么辦?許方霧本地人啊,不會真找人報復(fù)他吧?”“在醫(yī)院呢,今天凌晨安排他到隔壁昭蘭的大醫(yī)院去?!?/br>“那許方霧那邊呢?怎么辦?”“收押了,上頭找了兩個搏擊高手看著呢。你現(xiàn)在方便不方便?一會兒得找人把蘇青緒護(hù)送到昭蘭去,我準(zhǔn)備讓戚松年和你去,你們體能好點?!?/br>“行!立馬來!”呂嘉毅一翻身就跳下了床,一邊穿鞋一邊對聞羽繡道:“我有任務(wù),等下把你送到警局過夜,馬上出發(fā)。”“不吃啦?這么晚都餓了……”聞羽繡說著,把飯盒往前一遞,“拿著路上吃……”呂嘉毅心里急得很,他把飯盒搶過來往床上一扔,道:“吃什么!趕緊走了!”聞羽繡跟呂嘉毅去警局的路上,一直悶悶不樂的,一句話不說,低著頭噘著嘴。她縮在座椅里,身體完全貼著車門,好像想要離呂嘉毅越遠(yuǎn)越好。呂嘉毅根本顧不上這邊,腦子里全是案子的事兒。兩個人安靜了很久,聞羽繡終于開口輕聲道:“一會兒到路邊攤買點吃的……”“買什么!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吃!你就這么餓?”呂嘉毅扭頭瞪了聞羽繡一眼。聞羽繡徹底不說話了。她低著頭,默默地扯著腕子上的皮筋,一下一下地彈著,把手腕都打得通紅。突然,皮筋“嘣”的一聲斷了,聞羽繡的手腕一陣劇痛,她不禁倒吸一口氣。呂嘉毅只是扭頭瞥她一眼,便接著開車。“一會兒到那里,你就待著等我,想睡覺了找值班的同事給你安排?!?/br>“嗯。”去昭蘭送完蘇青緒,天已經(jīng)亮了。戚松年在派出所門口放下呂嘉毅。“你買點夜宵……阿不,早飯來,我停車子去了?!?/br>這才早上五點鐘不到,城管還沒上班,路邊的夜市小攤還沒散。呂嘉毅去早餐店的時候,早餐店老板還在洗鍋子準(zhǔn)備開門,要他晚點再來。呂嘉毅閑著沒事,一路晃到了夜市。誰知夜市無證商販一見穿著警服的,嚇得抄起攤子拔腿就跑,一條大街瞬間變得空蕩蕩。一個賣雜貨的老奶奶來不及跑,裹在塑料布里的東西撒了一地,呂嘉毅跑過去蹲下來幫她撿。“同……同志……我就是……”“沒事,”呂嘉毅邊撿邊說,“我不抓你的。”老奶奶點著頭解釋道:“我……我就是……家里面條件不大好……”呂嘉毅從地上撿起一根皮筋,問道:“奶奶,你賣橡皮筋啊?”“對啊,就是賣點夾子橡皮筋什么的,小姑娘用的東西……”“我能買一個嗎?”“?。俊崩夏棠蹄读艘幌?。呂嘉毅不好意思地指了一下老奶奶懷里的東西:“那,那個,兔子頭,我想買那個……”“哦哦哦哦!”老奶奶連忙從包著貨物的塑料布里掏出那根兔子頭皮筋,遞給呂嘉毅,“小東西,送你吧。”“不不不,錢要給的。”呂嘉毅從老奶奶手里接過皮筋,把五塊錢直接塞在老奶奶兜里,拔腿就跑。“小……小同志!你給多了啊!”呂嘉毅回警局的時候,同事告訴他,聞羽繡還在休息室睡覺。他很小心地扭開休息室的門,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去。聞羽繡躺在架在角落里的行軍床上,呂嘉毅伸頭看了一眼——她睡得很熟,被子從腳一直裹到脖子,像個蠶寶寶一樣縮成一團(tuán)。聞羽繡的長發(fā)散亂著,呂嘉毅伸手把她額前的頭發(fā)撥開來。聞羽繡的素顏很漂亮,她長得很小,呂嘉毅覺得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小meimei。可是,她在睡夢中還皺著眉頭。她應(yīng)該還在生我的氣吧。呂嘉毅想。一定是的,所以入睡的時候才會縮成一團(tuán),皺著眉頭。他彎下腰,輕輕地把那根兔子頭皮筋放在她枕頭旁邊,他想這樣放好,然后就出去。誰知皮筋一落枕,聞羽繡就猛地睜開了眼睛。呂嘉毅嚇得猛一縮手,轉(zhuǎn)身背對著聞羽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