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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青年表示只要聞羽繡分手,立馬愿意接盤。最后呂嘉毅沒辦法,買了一個蔥油大餅塞在聞羽繡嘴里,氣急敗壞地扛著聞羽繡來的。許風瑯湊過來說:“你吃那么多會胖的,給我留一點?!?/br>“不要?!?/br>“你胖了更找不到男朋友?!?/br>“關你屁事,你有男朋友了不起死了吧!”“我是你老板?!?/br>“現在不是了?!?/br>“你忘恩負義?!?/br>“你拖欠工資?!?/br>“我哪有!”“托許總您的福,我這些日子天天給您收拾爛攤子,去公司要上班,回了家要加班,還要被副總的人擠兌,這個月獎金還被閔主管扣了?!?/br>許風瑯義憤填膺地表示:“怎么會這樣!閔捷太壞了!等我回去收拾她,讓她把吞的全吐出來!”“等您回去了再說吧,現在咱們都是階下囚好吧!”聞羽繡說著抖了抖手腕,鐵質手銬發(fā)出當啷當啷的清脆響聲。“你給我吃點吧,棠頌也沒給我吃飯!”許風瑯伸手就想去搶聞羽繡手里的餅。“走走走!你自己想想你壓榨我的時候什么態(tài)度,現在還想吃我的東西?”聞羽繡邊說邊躲,正在掙扎中,突然一腳踩空摔倒在地。“哎喲!”聞羽繡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順手還把許風瑯拉了過去。“聞羽繡啊聞羽繡,能不能當心點!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啊!”許風瑯一邊抱怨著,一邊要拉聞羽繡起來。正在孟小漁家中取證的呂嘉毅和棠頌聞聲趕來,呂嘉毅一邊從別墅門口的臺階上跑下來,一邊摘著手套,他跑到聞羽繡身邊,一手將許風瑯推開,許風瑯一個不穩(wěn)直接跌在棠頌懷里。呂嘉毅一把拉住聞羽繡的手臂,焦急道:“你怎么回事?能不能讓我專心辦案?”聞羽繡把手抽出來,對著呂嘉毅翻了個白眼,道:“你辦案專不專心關我屁事啊!”“我會擔心……”呂嘉毅話一出口,自己也嚇了一跳。許風瑯立馬露出了極其八卦的神色。棠頌輕聲提醒道:“你的表情有點過于明顯了?!?/br>聞羽繡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她扭過頭去,背對著呂嘉毅抖了抖手腕上的銬子,道:“解開。”呂嘉毅回頭看了看棠頌,棠頌默默地點了點頭。解開手銬的聞羽繡甩了甩酸痛的手,踢了一腳地上的坑,道:“好好的地上還有坑!坑死老娘了!”“等等!”棠頌走上去擋開了聞羽繡,蹲下身來看著地上的土坑,又用手指撥了兩下,回頭道:“嘉毅!你看看這里其它的樹,是不是剛種下去的!”呂嘉毅跑了一圈就回來了,氣喘吁吁地道:“不像是剛種的,都挺結實?!?/br>“這棵樹!”棠頌推動樹干晃了兩下,“土很松,下面會不會有東西?”呂嘉毅看了棠頌一眼,道:“挖下去!”棠頌和呂嘉毅戴著手套,把樹干邊上的土全部撥開,慢慢地把樹從土坑里抽出來,抖了幾下,碎土紛紛掉落下來。土坑里隱約露出了一個黑色的角,棠頌撥開薄土,從里面取出了一個黑色塑料袋。那個塑料袋絞起來包成一個柱狀,袋子的褶皺里嵌著碎土。棠頌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卷塑料袋,里頭包著一個布包。在場的所有人屏氣凝神,緊緊地盯著棠頌手里的東西。棠頌再打開布包,里頭包著一把鋒利的刀具。“嘉毅!快點打電話給隊長!”芳姐從孟小漁的別墅廚房里出來,道:“廚房里發(fā)現了血液反應,血液從廚房一直延伸到門口,戛然而止,估計這兒是案發(fā)現場沒錯?!?/br>棠頌道:“別墅區(qū)保安說,那輛沙泥車來過兩回,一次是許風瑯被綁架,還有一次是許風瑯被綁架前些日子,和吳子宸的死亡時間差不多,可能是運尸的?!?/br>芳姐點了點頭,拿著裝了刀子的證物袋,在棠頌和呂嘉毅面前晃了晃:“我們先回去化驗這個,你們繼續(xù)搜查?!?/br>“隊長呢,咋不來?”呂嘉毅問道。“去市里開會了唄,上頭好像還挺重視這案子——畢竟咱們新市長來了沒多久,就出這么個事,肯定得查清楚啊——走了!”“我給你們解銬子,沒讓你們亂跑!”呂嘉毅蹲在孟小漁別墅的抽屜前,扭頭對著正在往里面張望的許風瑯和聞羽繡大吼。許風瑯笑道:“哎喲,別那么小氣嘛!好歹是我們前同事,對吧小聞?”“對對對?!甭動鹄C連連點頭。棠頌從里屋走出來,道:“沒搜出什么東西來,全是女人的化妝品、包、衣服之類的——欸,隊長那邊來電話了嗎?”呂嘉毅剛想回答,手機就響了起來,正是法醫(yī)芳姐。“剛送來的那把刀上有吳子宸的血液痕跡,和吳子宸脖子上的傷口吻合,是兇器沒錯。而且刀柄上有孟小漁的指紋。”“那就是孟小漁殺了吳子宸咯?”呂嘉毅道,“劈腿女殺了前男友,看來除了利益關系,情殺也要列入考慮范圍了……”棠頌搶過呂嘉毅的手機,問道:“芳姐,那把刀你看過了嗎?很鋒利,看起來不像是家庭常用的刀,如果是特殊刀具的話,那就可能不是激情殺人,而是蓄謀殺人了……”“的確不是普通刀具,是軍用刀具。死者脖子上只有一道口子,干凈利落,一刀致命。死者沒有掙扎,可能是熟人作案?!?/br>棠頌皺了皺眉頭,道:“對了,我記得致命傷在脖子左側,對嗎?”“沒錯,右淺左深……”呂嘉毅問道:“左手割的?是左撇子嗎?”“有這個可能。”芳姐說,“不過我聽同事說,之前找孟小漁談話的時候,她簽字是用右手的——我這里暫時只有這些線索,其他的還要進一步檢驗,先掛了?!?/br>“孟小漁!孟小漁!我知道!我知道!”許風瑯站在門口揮舞著手臂,“看我看我!”呂嘉毅扭頭問道:“你們是鄰居,你之前跟她接觸過嗎?”“沒!我每天上下班早出晚歸的,就在家睡個覺,哪知道左鄰右舍住著誰??!”棠頌冷笑一聲:“我看你下班了也不一定在家睡吧?”許風瑯知道棠頌還介意他們初次相遇的那個地方,于是連忙岔開話題,道:“我有線索可以提供!我之前看連海平不舒服,查過孟小漁。要說接觸,我還在公司實習的時候,跟她接觸過一次?!?/br>“穿鞋套,進來——你知道什么?”“孟小漁用右手!”許風瑯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我印象太深刻了!我以前剛進公司下基層,碰上過她!坐我邊上吃飯,印象太深刻了,她右手吃飯的,還拿左手摸我胳膊!”“許總,”棠頌輕笑一聲,“這回憶一定很美好吧?!?/br>“沒沒沒!”許風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