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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君。宋玉君站在他的車前面,穿著面料很棒的毛呢大衣,長度及到膝蓋,整個人看起來玉樹臨風,高貴優(yōu)雅,一點都不像能做出那種下作事的人,他悠然的抽著煙,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完全給馮熙遠一種衣冠禽獸的感覺。“怎么?被趕出來了?”宋玉君把吸到一半的煙丟到地上,白雪很快就被燒化一個洞。“你滿意了吧?不過我不是被趕出來的,我是自己決定走的?!瘪T熙遠不卑不亢的說。“那又有什么分別?”“宋玉君,你記住了,今天是我甩了白佑寧,而不是他甩的我,你得到的,頂天是我玩剩下的。”“哎,我說你就別自我安慰了?!边@話在宋玉君眼里,馮熙遠似乎還在給自己找理由。“其實我只是想不到你倒是對白佑寧挺常情,都這么多年了,有意思嗎?為了他做得這些,你覺得值嗎?”“沒什么值不值的,我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而且還有一種征服欲,有些東西,搶到手了才好玩,不管這東西需不需要。”宋玉君無所謂的說,“而且只要能打擊到你我就開心了。你不知道吧,當初我出門就被車撞了,差點沒死了,大腿骨折,肋骨斷了兩根插進肺里,內(nèi)出血……你能想象那種感覺嗎?很疼,就算做完手術(shù)很久了,喘口氣都疼,大夫說再送晚五分鐘就救不回來了?!?/br>“就是因為你喝醉我沒去追你嗎?”馮熙遠想起了白佑寧對他說的話,問宋玉君。“何止啊,見你第一眼我就不待見你,穿得寒酸,舉止粗俗,就連用的床單都是舊的。可你偏偏說要和我做朋友。白佑寧拒絕我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什么他喜歡的是你啊,你有什么好的?然后我就特恨你,現(xiàn)在更恨你,你知道為什么嗎?你虛偽,面上表現(xiàn)的和白佑寧沒什么,可繞了一圈,你又跟他在一起了。呵,這就是所謂的四年的朋友,我真是瞎了眼?!彼斡窬f了憋在心里幾年的話,把罪過全都推到了馮熙遠身上。他在宋玉君眼里不過是個小角色,沒能耐又窩囊,好說話還有點婆婆mama,以前不管是在班里還是在寢室,以至于到了學生會都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沒改。宋玉君那時候自視很高,雖然和馮熙遠是好朋友,但一直想不通馮熙遠有什么好,偏偏總有一群人圍在他身邊讓他做東做西,他也能露出偽善的笑容應付得不亦樂乎。而他宋玉君雖然被女生捧得很高,可周圍的人卻全都對他只是表面的敷衍而已,甚至還有人在背地里說他虛偽,就連他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去找白佑寧表白,白佑寧竟然也說喜歡的是馮熙遠。熱鬧的散伙飯,大家都去找馮熙遠敬酒,而他呢?坐在那里都沒人理會,剛剛被拒絕過的心情再加上這種被眾人忽略的凄涼感,更讓他討厭馮熙遠。所以趁著酒醉鬧了馮熙遠一通就走了,沒想到卻差點喪了命。其實也怪他,但要不是因為馮熙遠,他也不會喝的酩酊大醉。馮熙遠今天也才算見識了什么叫做愈加之罪何患無辭,宋玉君失去的一切好像就全都他來補償,真正瞎了眼的是他。至今還有什么,干脆一起解決吧,果斷干脆,別拖泥帶水。以后再結(jié)交什么人,一定得擦亮自己的雙眼,別他媽被這些人的光鮮外表所蒙蔽,到頭來吃虧的全是自己?!胺凑愕哪康倪_成了,還有什么說的?!?/br>“啊,對了。”宋玉君拍拍腦袋,說:“還記得你之前公司那個李總啊,腦滿腸肥,我不過就在飯局上說了句你們公司的財務根本不行,他第二天就換了,也不知道他腦子里糊得是不是都是屎?!?/br>馮熙遠抬起頭瞪著一臉無辜樣的宋玉君,他笑的很囂張,可他不生氣,卻頓時有種想要也報復他一下的沖動。他的手指在口袋里摸著一串門鑰匙,咬著牙藏在手心中,一聲不吭的繞過宋玉君,在那部閃著光芒的車身狠狠的劃了下去,等宋玉君邊大喊著馮熙遠你瘋了邊把他拉開的時候,已經(jīng)從頭到尾留下了很長一道印子。就像宋玉君的揭開自己的虛偽面容一樣丑陋。馮熙遠被這個想法逗笑了,一字一頓的對宋玉君說:“我沒瘋,瘋的是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情能打擊到他,情人和朋友的雙重背叛這種事都經(jīng)歷了,丟掉那份早就已經(jīng)無足輕重的的工作又能怎么樣?宋玉君太低估他的承受能力了?;蛘哒f,宋玉君在他和白佑寧分手前這么說可能他會更傷心,現(xiàn)在又算什么?隔靴搔癢而已。馮熙遠掙脫開宋玉君的鉗制,沖他呸了一口轉(zhuǎn)身離開。這個地方太骯臟,骯臟的讓人惡心,宋玉君、白佑寧,都滾吧,那樣一切就都清凈了。馮熙遠沒走太遠,就在附近找了家還算干凈的小旅館,地方不大,環(huán)境還好。辦好手續(xù),被服務員領到房間,他把箱子放好,鎖上門,直到這個空間只剩他自己的時候,這才忍不住哭了。他的雙手蓋住了臉,沒一會兒,淚水就順著指縫滲透到衣服里。堅強過后,總要找一個途徑發(fā)泄一下,他不想買醉來麻痹自己,也不想把這點丟人的私事講給別人聽,那么唯獨自己來消化掉,他不知道能用多長時間,只是想著,哭吧,哭出來就好了。以前他還在沾沾自喜自己找到了一個還不錯的情人,不算最好,但是無比滿足,像他們這樣喜歡同性的人,能這樣就已經(jīng)夠不錯了。但他明顯高興的太早,以后就只能剩他自己了,是好是壞也與別人無關。這雖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那也要面對。馮熙遠昨夜就沒睡,今天哭得累了反倒睡著了,一早醒來,睜開酸痛的眼睛,才驚覺他住的不再是那個他和白佑寧的房間,而是在冷清的賓館。耳邊傳來了嗡嗡的手機震動聲,拿起來一看是任強來的電話,他問他今天能不能上班,到時間他會來接他。不上班干嘛?去吧,忙活起來就能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了。馮熙遠簡單的整理好,在原先住的房子的小區(qū)門口等任強,可是任強沒等來,卻看見了白佑寧的車從他面前駛過,然后停下來。白佑寧從車上走下來,不僅雙眼紅腫,臉上還有個若隱若現(xiàn)的巴掌印,那是他打的。可是白佑寧還沒跟馮熙遠說話,任強已經(jīng)在對面按喇叭了,馮熙遠繞過他走了,沒說一句話。分手了還想干什么?要回家里的鑰匙嗎?想到這兒,馮熙遠回頭把房門鑰匙從一串鑰匙卸下來,扔在白佑寧腳邊,對他說:“我不會再回去了,鑰匙還給你,我沒帶走的衣服,你看著礙眼的話,想扔掉就扔掉吧?!?/br>白佑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