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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密的公文,按理來說,是不能夠讓他瀏覽的,畢竟,牽扯重大,指不定出什么亂子。“乏了?”趙昀文合上手中的奏折,看了他一眼。“想睡覺,又睡不著。”陳子槿長嘆道。“怎么?還想讓我給你唱搖籃曲不成?”“行啊,你敢唱嗎?”趙昀文勾了勾唇角,“敢啊,就怕你不敢聽?!?/br>陳子槿冷哼一聲,理直氣壯道:“有什么不敢?!?/br>自己作的死,跪著也要作完。后知后覺的他,才想起一件致命的問題,趙昀文這廝五音不全,他一開口,螞蟻都得搬家。他趕忙捂住這廝的嘴,“得了得了,別唱了,我怕。”趙昀文捏了一把他的臉頰,“怎么?現在知道怕了?”陳子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搭腔。兩人閉口不談逃跑的事,不知是打算顧全面子,還是希望給彼此一個機會。如今的他,對朝中的局勢并不熟悉,時不時指著奏折問幾句,趙昀文好脾氣給他解答著。事后,陳子槿有意去打聽了一下,中藥的死侍們去哪里了,熊老爺初夜本來是高高興興的,第二天媳婦跑了,直接炸了。這一屆死侍集體下崗,簡直聞者為悲傷,如今,趙昀文身邊的都是生面孔,而且,他們除了主人的賞食,其他的一律不吃。死侍培養(yǎng)守則上,還特意加上了這條。前科犯—陳子槿:“……”_(:зゝ∠)_他只是下了一點巴豆啊,怎么搞的那么大。事發(fā)突然,黃金被籠子給拘著了,這小子是個傲氣的,平時被他散養(yǎng)慣了,被放進籠子里,還撒了好一會氣,放在后面的馬車里,讓木魚看顧著。趙昀文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準則,想要快點把人帶回京,日夜兼程,絲毫不停歇,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待在馬車里,都快把陳子槿憋壞了。他本來就是閑不住的主,被這般拘著,心中別提多別扭了。“昀文,我能不能下車轉轉?天天都在車里待著,我快憋壞了。”趙昀文眉頭輕蹙,沒有搭腔。陳子槿拽了拽他的衣袖,可憐巴巴道:“你看,我連鏈子都帶上了,出去看看都不可以???”趙昀文勾了勾唇角,輕笑道:“我先給你講一個故事,如果你聽完,還想出去的話,我就讓你出去?!?/br>陳子槿挺起胸脯,一副放馬過來的模樣,“好。”“皇叔曾送給我一只鄉(xiāng)間小鳥,通體黃色,我就叫它黃玉米,你肯定想不到它多可愛吧,這小家伙從小就有一個癖好,喜歡金銀珠寶不說,最喜歡的是銀票,我喜歡逗它,時不時就給它塞一張,每次塞給它的銀票,它都會藏起來,就跟小孩子藏私房錢似的。”陳子槿心一噔,雙手微微顫抖,搭話也不是,不搭話也不是。“雖說我那么偏疼它,但是,它卻逃跑了,你知道為什么嗎?”趙昀文黝黑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他,仿佛要一口氣將他看穿似的。是的,平時趙昀文給他的時候,他完全不當一回事,照單全收,時間一長,他就分不清,這些錢,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對方的。逃跑時匆忙,他簡單收拾一下細軟便匆匆的離開了,哪里想到,這事竟成他掉馬甲的關鍵一點。他心中悔得不行,但是木已成舟,如今,他必須給對方一個說法。陳子槿吞了吞口水,“昀文,你都知道了?其實,我不是妖怪?!边呎f著,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的神色。趙昀文平靜的看著他,鎮(zhèn)定自如的模樣,仿佛在說,你是妖怪,我也認了。畢竟,什么鍋配什么蓋,到底是他先看上了對方。趙昀文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你現在還想出去轉轉嗎?”陳子槿趕忙蹭入他的懷中,使勁的搖頭,“不了不了,我覺得在你身邊有安全感?!?/br>“哦?是嗎?別給我戴高帽,要不然,你跑了,我這一趟就白走了。”如今他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這廝根本就是惦記上他,他哪里還敢跑,任務不做了?上次好不容易來了個支線任務,結果,不小心失敗了,還倒扣他不少的積分,想想都是rou疼。經過趙昀文的一番敲打,陳子槿老實了不少,閑暇下來,便幫著熊孩子處理政務,倆人是多年的老搭檔了,如今重新上手業(yè)務,難度不大。趙昀文到底是寵著他,“還有半日的時辰,就到京都了,這些年京都變化不小,不如我做個向導,帶你四處轉轉。你看如何?”哪怕是金絲雀,天天關籠子里,也會憋壞的。陳子槿眼前一亮,“真噠?”趙昀文勾了勾唇角,“你不想去就算了?!?/br>“別啊,我想?。 闭f罷,直接給趙大熊一個么么噠。男人冷硬的線條軟化了不少,“說好了,不許跑遠,跟著我?!?/br>“遵命!”第89章025正值早春,冰雪初融,柳樹搖曳著曼妙的身姿,微風徐徐。倆人并肩走在街頭,陳子槿捏了捏他的手臂,調侃道:“你還記得我送給你的第一個禮物是什么嗎?”趙昀文眉頭微蹙,一副深思的模樣。陳子槿嘿嘿一笑,“是糖葫蘆,去去去,趕緊給我買來?!?/br>陳大王指著不遠處的冰糖葫蘆,活脫脫的把人當小廝使。“一起去吧。”聞言,陳子槿心里馬上就有了味,不滿道:“暗處那么多的暗衛(wèi),就算我是插翅也難逃啊,你對我就不能有一點點的信任嗎?”見他一副快要炸毛的樣子,趙昀文徐徐道:“你現在就是放羊娃,十句只能信一句。”陳子槿惱得不信,質問道:“那我心悅你,信不信?”“信?!壁w昀文斬釘截鐵道。陳子槿:“……”凈撿好聽的是吧?倆人僵上了,818一根糖葫蘆引發(fā)的血案。畢竟,某人是有前科的,哪怕如今再三保證,趙昀文說不放心就是不放心,鐵鏈都栓上了,還是害怕這廝?;^,跑個沒影,討價還價半天才肯動身。正如趙昀文所想,陳子槿就是一個小滑頭,把人支開了,他就隨意的走走看看,有意往人多的方向竄,有暗衛(wèi)又怎么樣?對方又不敢對他出手,他拿出匕首往脖子上一架,嚇唬嚇唬不就成了嗎。這次他算是陰溝翻船了,趙家的小金庫他是不敢碰了,省著又落下把柄。暗衛(wèi)們繃緊神經,他走到哪里,跟到哪里,上一屆的老大哥被發(fā)配到了農莊,別提多慘了,別看他們只是暗衛(wèi),怎么樣都有五險一金?。∞k公出事,家里有補償,每個月拿著公家給的工資,而且,逢年過節(jié)還有小獎金,這鐵飯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