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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大部分的資料,對方將面臨叛國等多項指證,林玉盈積極配合調(diào)查,以求保得林家能夠全身而退,大義滅親,將兄長所作所為供認不諱。正所謂墻倒眾人推,到底是一家子,林玉盈雖說積極配合調(diào)查,但是,這件事對林家的打擊是毀滅性的,若不是她發(fā)現(xiàn)得早,整個林家都得一敗涂地,如今她態(tài)度良好,配合調(diào)查,求得就是全身而退,但是,如今,一顆石激起千層浪,林家想要恢復(fù)當(dāng)初的氣派是不可能的,不被落井下石就不錯了。林玉盈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姑娘,這么大的一件事,多少得有人陪著打點一下,多一個人多一份底氣。褚莊待她如親meimei,自然不可能在對方最危急的時候離開。林玉盈雙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她一直都知道父親一直在明里暗里的資助哥哥,但是,她沒有想到對方會做到這種程度,她本來是打算把整個林家撈出來的,哪里想到老人不愿意看到兒子受到重罰,竟然向警方自首,攬下了大部分的責(zé)任,她的頭發(fā)都快愁白了,就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如今林家正在風(fēng)口浪尖上,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小心翼翼,就是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對方竟然……“玉盈,你冷靜點,沒事的,這一切都會過去的?!?/br>她是軍校畢業(yè)不假,但是,她后來攻讀法學(xué)碩士,如今是什么情況,她心知肚明,哪怕得到從輕判決,父親也犯了包庇罪,兄長現(xiàn)在還在做黃粱美夢,判終身監(jiān)禁,都是寬大處理了,畢竟,他做的都是危害人民性命財產(chǎn)的事,政府豈能容他。雖說她在揭開這層面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是,打著骨頭還連著筋呢,他們到底是她的親人,她不可能袖手旁觀,也不愿拿整個聯(lián)邦成就他倆的私心。“莊哥,我沒事,我真的沒事,這幾天謝謝你一直陪著我?!?/br>“沒事,我們是好朋友,這都是應(yīng)該的?!?/br>林玉盈甩了甩頭發(fā),故作灑脫道:“得了,你就別一天到晚守著我了,我都這么大人了,無論是什么樣的判決,我都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我對不起他們,但是,我對得起聯(lián)邦,對得起人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br>“你能想開就好,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如果,真的讓他們把這些恐怖的事做到不可發(fā)展的地步,那就真的晚了?!?/br>“好啦,你跟陳老幺處得怎么樣?”褚莊臉上的笑容馬上就垮下來了,苦笑道:“還是老樣子?!?/br>“你不會到現(xiàn)在都沒有跟他好好解釋吧。”“嗯?!?/br>林玉盈:“……”莊哥,你的心到底是有多大??!你竟然這樣的搶手貨,等你?萬一被別人撩走了,你哭都哭不出來!“莊哥,你趕緊抓緊時候表現(xiàn)一下吧,什么燭光晚餐啊,游樂場啊,海邊煙花啊,統(tǒng)統(tǒng)來一發(fā),總有一個適合你們!”“他一直不接我電話?!?/br>林玉盈:“……”“莊哥,他不接你電話,你就上門堵人啊!你別老實不長心眼,多用點情話呀,用點溫柔細語,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褚莊猶豫道:“這樣真的可以嗎?”林玉盈對了對手指,坦白道:“聽說我姐妹說,陳父覺得他年紀不小,最近都在拉著他四處相親呢?!?/br>聞言,褚莊的臉以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一本正經(jīng)道:“部隊里還有事,我先走了?!?/br>林玉盈揮了揮手,“去吧去吧?!?/br>“嗯?!?/br>看著褚莊漸行漸遠的背影,林玉盈心中暗道:“悶sao是病,得治!”第36章036“少爺,外頭有人稱是您的舊識,楚姨看著人不眼熟,沒敢讓人進來,說是問問您的意思。”管家有條不絮的匯報著。陳子槿背靠窗臺,合上手中的書本,不動聲色的向樓下瞥了一眼,從容道:“這人我不熟,告訴他,我不在家?!?/br>“是?!?/br>樓下。楚姨隔著門口,通過外頭揚聲器的語音向?qū)Ψ絺鬟_著主子的意思,“先生,不好意思,少爺不在家,您下次再來吧?!?/br>褚莊焦急道:“阿姨,您能透露一下,他去哪里了嗎?”楚姨和藹一笑,“抱歉,主子的私事,我們不能過問,要不,您先回去吧,明天再來?!?/br>褚莊尷尬的抓了抓頭發(fā),“那不好意思了,是我唐突了,我有急事得跟他說,我在外面等等吧?!?/br>書桌上,陳胖圓左手一個爆米花,右手一個小葡萄,左右開弓,簡直不要太能吃,一番胡吃海塞,還是堵不住它喋喋不休的嘴巴,“粑粑,你真的不讓爹地進來嗎?”陳子槿用拇指彈了彈它的屁股,不滿道:“吃那么多,都不堵不住你的嘴?”陳胖圓抱緊著爆米花,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邊委屈邊啃著爆米花,“圓圓想見爹地嘛?!?/br>“我明天給你洗一打褚莊的黑白照,讓你抱著睡覺,看個夠!”陳胖圓嘟囔著嘴,冷哼道:“粑粑,你是不是跟爹地吵架了?”“沒有,你胡說什么呢?”“圓圓哪有胡說,騙人的小朋友,鼻子會變長的!”陳子槿挑了挑眉梢,“你有鼻子嗎?”陳胖圓:“……”被戳到痛腳的陳胖圓哇的一下就哭了,“QAQ嚶嚶嚶,粑粑欺負人,哇……”陳子槿:“……”他默默的揉了揉眉心,“陳褚圓,你是一個男孩子,難道不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嗎?”“圓圓本來就不會彈琴啊,”陳胖圓一邊抽泣著,一邊委屈道。陳子槿:“……”倆個人雞同鴨講,腦回路根本就不在一條線上。他深深的嘆了口氣,“你上回說想吃的水果蛋糕,我昨天買回來了,冰箱里有兩個,我讓楚姨拿給你?”一聽到有蛋糕吃,陳胖圓的眼淚馬上就收住了,緊緊的抱住他的手指,“粑粑,圓圓要吃蛋糕!要吃兩個!”“好好好,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讓人給你拿上來?!?/br>陳胖圓有了吃,忘了爹,把幫褚莊說話這事拋之腦后,興奮得品嘗著甜軟的蛋糕。反倒是陳子槿,原本看書的心淡了不少,有一些意興闌珊,厭厭的合上了書本,躺倒在床上,也不知在思考著什么。泥土的濕氣混著青草味,雨水打在房檐,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宛如譜寫著協(xié)奏曲。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忍不住湊近窗前看了一眼,明明天下雨了,褚莊傻啦吧唧的也不懂躲到房檐下,就這樣站在門口,時不時用手抹去臉上的水珠,眺望著遠方,仿佛在等著什么人。陳子槿嘟囔著嘴,心里別扭個不行。“叩叩。”“進來?!?/br>楚姨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