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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領(lǐng)導放水,足足給他放了一個星期的假,讓他好生在家里休養(yǎng)。陳大貓每天吃香喝辣,滿血復(fù)活不說,反倒還長胖了,足以見得伙食之良好。也巧了,他的這次的休假正好錯過了這一次的出征。蟲族的繁殖季又到了,幾個偏遠的小行星已經(jīng)接連受災(zāi),若不及時處理,以這玩意的食量,絕對會一路吃過來。上頭當機立斷,派兵出戰(zhàn),正巧,那塊地方正是褚莊的管轄區(qū),如今前方失火,他哪有坐視不理的道理,自薦請纓。這幾天,陳大貓著實是cao勞不已,褚莊沒舍得讓他一塊跟去,默默的在出征名單上劃掉了他的名字,只是說了一聲要出差,回家簡單的收拾了一波行李,提包走人,臨走前不忘把家里的鑰匙一并交付了。陳大貓拿著鑰匙就跟拿著一塊燙手的山芋似的,扔也不是,留也不是。褚莊的那點彎彎繞繞,哪里躲得過陳子槿的眼睛,以陳家的能力,只要他想查,沒有什么,是他查不到的。褚莊前腳跟剛走,陳父就暗自發(fā)力,陳子槿之所以會被分配到褚莊的隊伍,是多方博弈的結(jié)果。如今的陳家本就不可小視,再搭上陳老幺,那還得了?他若是一個紈绔子,也就罷了,偏偏這廝能干得很,他一旦上位,簡直不愁軍功,以他的才華很快就能夠順勢而上,這樣一來,陳家做大,聯(lián)邦一直保持的平衡很快就會被新的格局打破。老狐貍們哪能夠讓他稱心如意,一路三卡,若不是褚莊出征,陳家都找不到機會將他調(diào)出來。然而,大家都清楚,陳家做大是遲早的事,人家的能力就擺那里,差距簡直不是一點點好嗎?再看看自家的娃,說多都淚啊。陳子槿沒有軍功,但是,他的家室足以讓他空降一個少校。能夠空降是一回事,能不能管得住是另一回事,老狐貍們看著大勢已去,干脆扔給他一隊最野的部隊,由雜奴組成的部隊。雖說聯(lián)邦廢除了奴隸制,但是,仍止不住流動商人的人口販賣,這群人雖說是聯(lián)邦旗下的部隊,但是,他們自成一派,根本不服管教。陳文成拍了拍兒子的肩頭,“雖說已經(jīng)成了這么一回事,但是,爸爸會想辦法幫你調(diào)去更好的軍隊。”陳子槿嘴角上翹,“爸,不用了,這個部隊剛剛好,雖說它是由雜奴組成的,但是,它不屬于任何的一只,如果用得好,這只部隊就會成為陳家的部隊?!?/br>陳文成哪里聽不出他的話里有話,自家兒子是什么德行,他能夠不清楚嗎?天生傲骨,絕不愿屈居人下,別看這是最快的安排,卻是眼下最好的安排,讓他自成一派,無拘無束對他而言,是最合適的。老狐貍們本打算給他吃點苦頭,殊不知,這完全就是給他送部隊啊!總統(tǒng)的選舉已經(jīng)進入了白熱化,選票變得尤為重要,陳文成憑著自己卓越的口才,幾次同臺中重挫敵人,為自己贏得極高的聲譽,一時之間,雙方僵持不下,這個時候正值關(guān)鍵時候,稍有閃失,就會落得全盤皆空的局面。“爸,我想要召開新聞發(fā)布會,我想……”陳文成用手指比了一個噓,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兒子什么時候開始做事那么畏縮了?你想做什么,就大膽的放手去做,無需忌憚什么,爸爸永遠支持你?!?/br>“可是……”“傻孩子,這個世界是屬于你們年輕人的,爸爸老了,這些東西,你遲早都是要接手的,不要怕錯,錯算什么?錯了就重頭再來,如果因為害怕猶豫不前,那么你就永遠止步于此,你懂我的意思嗎?”“我知道了。”他回去草擬了演講稿,豎日,陳家召開了記者發(fā)布會。令媒體們錯愕的是,這次出場的不是陳文成,而是陳子槿。青年一襲墨綠的軍服,稚氣未脫的臉龐上帶著一抹銳利,仿佛未開封的寶劍,他站在演講臺上,闡述著自己的觀點。“我曾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這么一句話,社會治安差,都怪那些黑戶,總是在背后搞事情。但是,我們有沒有考慮過黑戶的源頭什么?是財閥幕后的支持,還是,流動商人貪婪的欲望?他們本應(yīng)該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在自己的家鄉(xiāng),卻不得不被拐賣至此,沒有居民身份證,不得不像過街老鼠一樣,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br>人口販賣不是這個年代才有,他生活的年代就有記載著黑三角的黑暗貿(mào)易。“聯(lián)邦的傳統(tǒng)是什么?平等,自由,和諧,我在黑戶身上,看到一絲的平等,甚至看不到一點的人權(quán),雖說聯(lián)邦沒有奴隸制,這些販賣而來的奴隸呢?他們是外來居民,沒有辦戶口,沒辦法得到身份證,光腦,大家都知道這些基礎(chǔ)東西是多么的重要,聯(lián)邦一直鼓勵生育,發(fā)展勞動力,難道這些人就不算人嗎?所以,我提議,聯(lián)邦應(yīng)該接納這些外來的居民,讓他們?nèi)谌胛覀??!?/br>他的一襲話,很快就在報刊,互聯(lián)網(wǎng)上相繼發(fā)布,很快就引起了軒然大波。他這一襲話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資產(chǎn)階級嗎?他是打算向整個階級宣戰(zhàn)嗎?是的,黑戶是最廉價的勞動力,他們沒有工錢,只要給口飯就可以了,不少的不法商人經(jīng)常會去其他的低級的文明去捕捉人口,甚至進行販賣,賺取暴利。這些東西,大家不是不知道,但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人特意指出來,就像一個人身上有膿包,別人看到是看到,但是,沒有人會主動上去幫他擠出來。網(wǎng)絡(luò)上吵成了一鍋粥,上演了一場口水大戰(zhàn)。同時,有評論家質(zhì)疑,他是不是在喊口號?畢竟,他即將調(diào)任到雜奴的部隊,他這番噱頭,可以更加服眾。更有人指出,陳老幺分明就是在父親造勢,特意借此嘩眾取寵。陳子槿第二天啪啪啪的打臉,在社交網(wǎng)路上發(fā)布基金會信息,以及基金組織,只要有人舉報,有人求救,基金組織就會組織相關(guān)人手上前營救。當然,基金組織剛剛成立,他哪有什么相關(guān)人手,不過,過幾天就有了。果不其然,他當天就收到了各種私信,第二天,就有人找上了門,雖說三三兩兩,數(shù)量不多,但是,說明他的辛苦沒有白費,有人相信了他。他在基金會的第一批人里,看到了熟悉的面孔—竹無韻。小姑娘日子過得不錯,小臉都變圓了不少,她身邊還有不少當初被他救下的獸人,一見他來,獸人們紛紛熱絡(luò)的沖著他打招呼。陳子槿逐一點頭示意,“大家不必拘束,基金會剛剛成立,人手不足,可能需要辛苦大家了?!闭f罷,他向眾人鞠了一個躬,態(tài)度很謙和,著實讓人挑不出錯來。然而,他這次的大刀闊斧,著實牽動了太多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