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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的一板凳打昏好呢。他尋思了半天,馬車轉(zhuǎn)了個(gè)彎,劉二還沒有醒的意思,他撕下劉二的衣擺,折疊幾次,躡手躡腳的走到車門,伸出手捂著趕車人的鼻子,然后用力的扭他的頭,但是死活也扭不動(dòng)。地瓜心里大驚,這人脖子這么硬?怎么辦?還是跳車算了。想著就扔了布,轉(zhuǎn)身要跳,卻被人捉著腰提住。“啊啊啊啊,你殺了我吧!我日你老母!媽了個(gè)BB仔的!我草?。±献硬慌滤?!要頭一顆,要命一條!十五年后又是一條好漢!老子十五年后再來報(bào)仇!”那人一手捂住地瓜吱哩哇啦的亂叫,哭笑不得的扭正他的身子。地瓜兩眼都要凸出來了:“唔唔唔唔!”古意松開手,地瓜抓著他的大手用力咬了一口。“干什么!”古意抽回手,就看到地瓜淚汪汪的,一仰頭,嚎啕大哭。古意含笑把他摟著,抹去他源源不斷的淚,吻著他的嘴唇:“好了不哭了,別哭了別哭了?!?/br>地瓜只是拼命的哭,似乎要把這一天的委屈都哭出來了。行走江湖已經(jīng)半個(gè)月,他今天才真正感覺到不易。古意也不再勸,等他哭夠了住聲,才把抽抽噎噎的人圈在懷里。地瓜問道:“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那倆幫手呢?”“被我解決了。”“你什么時(shí)候跟上來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前腳被抓上車,我后腳就跟來了,出了街,我就把那倆嘍啰丟下去了,那會(huì)你正英勇自救呢,沒聽著吧?!惫乓庑σ庥目粗毓?,“真厲害,就把那惡棍給打趴下了。誰教你的鐵下巴功?”地瓜吸溜鼻涕,破涕為笑,自豪的說:“我自創(chuàng)的?!彼麚涞焦乓鈶牙?,摟著他的脖子,小聲說:“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嚇壞我了?!?/br>古意低頭吻他:“小笨蛋,怎么會(huì)呢。”地瓜滿意的蹭了蹭,兩手環(huán)著古意虎腰,半晌想起車?yán)镞€有個(gè)人,問道:“那個(gè)……怎么辦?”古意將馬兒驅(qū)的疾馳,出了城,在野外停下。他撩開門簾,看著早就醒了的劉二,皮笑rou不笑的說:“劉二爺,借點(diǎn)銀子花花?!?/br>劉二嘴里塞著不知那次欺凌良家婦男扒下來的內(nèi)褲,嗚嗚的搖頭。古意一把把人拖出來,這一下力道大的直讓劉二滾到地上,還有滾出去幾米遠(yuǎn)。地瓜一腳踩著他胸口,囂張的一挑下巴,示意古意可以來搜身了。古意心里好笑,面上仍是冷漠,蹲下在劉二身上搜尋,從他腰間摸出一個(gè)鼓鼓的錢袋,解下來放手里顛了顛,又用匕首將他衣扣都挑開,割斷他掛在脖子上的玉佩,系在腰上的玉帶,滿意的起身,把東西交給地瓜,轉(zhuǎn)念又蹲下,在他兩個(gè)袖籠里找了找,找到一塊長(zhǎng)條形的玉石,還有一個(gè)不大的白瓷壇,上面畫著細(xì)致的畫兒,不過就一閃,古意便收了起來,地瓜便沒看清楚。這下劉二身上所有的好東西都被搜走了,古意還不滿意,脫下靴子試了試,自己穿有點(diǎn)小,丟給地瓜,地瓜穿著有一點(diǎn)大,古意便把劉二的外衫脫下來,撕了幾片墊在鞋底,地瓜這回穿上又合腳,又松軟,一躍跳起扒在古意背上,古意伸手拖著他的屁股,兩人便上了車。這下錢也有了,車也有了。地瓜樂得像只猴子,在車廂里到處扒拉,把一應(yīng)雜物都從窗子扔出去。劉二的外衫鋪在身下墊著,舒舒服服的出了口氣。古意撩開門簾,看到里面睡得春意萌動(dòng)的小猴子,從懷里摸出暖玉的玉勢(shì)和杏仁油脂,勒馬停下,躬身入內(nèi)。地瓜睡得正香,嘴巴被堵住,不滿的搖搖頭,屁股卻被人掐了一把,他一驚之下醒來,看到有人趴在身上,嚇了一跳,正要大喊,聞到這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便知道是誰了,放松了身體攬著那顆頭顱。古意抬頭,目光炯炯的看著地瓜,臉上泛著溫柔的笑意,說:“這就叫劫富濟(jì)貧,知道了?”地瓜嘰嘰咕咕的笑:“你以前都是這么干的嗎?”“辦皇差是不需要的,皇帝給個(gè)信物,隨意支取銀子?!?/br>“哇!那豈不是很有錢!”“是啊,隨便花?!?/br>“那么多錢,你都花哪兒去了?唔……你拿手指戳我屁股干嘛?”古意滿眼的□,說話間,兩人的衣物都已除去,地瓜腿間支楞著青澀的嫩芽,雙腿修長(zhǎng),微微的敞開,小屁股翹翹的,古意的手指正埋在縫隙之中,輕揉刮搔的擴(kuò)張著。他笑道:“就這樣……花了……”地瓜扭扭腰:“嗯……嗯……怎么放進(jìn)去這么多……不要了,拿出來……”古意只是不理,低頭在他平坦的胸膛上親吻,咬著他胸前小巧的□,吮吸咂摸,身下手指模擬進(jìn)出的動(dòng)作。地瓜體內(nèi)有一股奇異的感覺,流竄在四肢百骸,他哼哼出聲,奇怪的連他都注意到了:“嗯……谷粒兒,我怎么了……”“你怎么了?”古意問道。“腿軟……嗯……身上熱……嗯嗯,你別挖了,癢……”古意從他胸前抬起頭,眼睛瞇著:“癢?”“嗯……好癢……唔,別停,再挖挖……”地瓜扭起來,用屁股蹭古意的手。這時(shí)候古意才知道,劉二那瓶潤(rùn)滑脂是加了春藥效果的,這倒也不錯(cuò),減少他的痛苦,當(dāng)即欣然提槍刺入,聽得地瓜一聲嚶嚀,便低頭與他接吻,身下緩慢地頂送起來。作者有話要說:谷粒兒,讓你久等了!☆、70忠犬攻VS傲嬌受地瓜自從年滿十五得到兄長(zhǎng)許可行走江湖,便如同那脫韁的野狗,只在最初的時(shí)候玩夠一個(gè)月,騎著高頭大馬回來過一次,再往后,碧汀村的新生兒都只在大人們的口中聽說過傳說中的地瓜。蕭斐偶爾會(huì)哀嘆一聲,真是弟大不中留啊,被古意拐走,就狂奔在流浪的大道上一去不回頭了。對(duì)此新住戶穿越者筱公子,與他一起發(fā)出同樣的感慨,那些看小地瓜流著鼻涕光著腳丫在山上地下蹦跶的日子,真是一去不復(fù)返了哇!于是,念弟成狂的蕭斐,就把這歸咎到了姜云川頭上,直指他就是始作俑者。姜云川百口莫辯,回想當(dāng)年,的確是他說服蕭斐同意地瓜出門闖蕩的,那時(shí)候?yàn)榱俗约旱男愿V?,他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呀。誰承想,地瓜一脫肛……脫韁,就這么不受控制呢。為此,蕭斐和他鬧別扭整整鬧了半年之久。姜云川仰天長(zhǎng)嘯,直把個(gè)古意罵的天地變色。然而,罵是罵不回來的,于是,只能把身邊的人哄好,過自己的小日子。從他們離開京城,到碧汀村落腳久居,已經(jīng)整整五個(gè)年頭。這五年來,姜云川完全摒棄了昔時(shí)皇子的派頭,全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