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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齊軒已經(jīng)因為金錢原因而被迫吃素很久之后用極富有蠱惑氣息的話語挑起他的饞蟲,然后——齊軒自然而然的上鉤了,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嘴里的死人臉身后去到了山頂上的那處樹林。當然,唐天麟還要給他一個臺階,這樣齊軒才能順著臺階爬下來。“要一起去嗎?你可以跟我學一些基本的防身動作?!?/br>于是,雖然疑惑與死人臉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熱心,但齊軒還是乖乖的被拐走了。山雞其實很漂亮,羽毛的顏色鮮亮多彩,卻不會雜亂,而是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它們很機靈,并且并不怕玩家。在有人試圖接近的時候,這些山雞并沒有驚慌失措的咯咯咯叫著跑開而是扇動著翅膀做出準備攻擊的姿勢。將近半米的山雞眼神兇惡的攻擊過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嚇人的,更別說它們的速度真的很快。反正齊軒覺得如果是自己被攻擊的話是絕對躲不開的,大概只能傻在那里被雞啄。唐天麟?yún)s不一樣,他的身體靈活的一閃,以一種最省力最小幅度的動作躲開了山雞的攻擊。然后抽出自己的配件,銀光一閃之后,山雞已經(jīng)被串在了長劍上。劍抽出,血液噴灑而出。山雞掙扎著,最后還是抽搐著倒在了地上,最后失去了一切生命氣息。并不是華麗迷人的動作,但是一舉一動都透著速度和干練,務求用最小的損失造成敵人最大的傷害。稀疏的樹木不能完全擋住陽光,一束陽光正好照在了舉著劍的唐天麟身上。他的身上沒有濺到一滴血,面無表情的盯著地上的山雞。純男性的陽剛身軀直直的挺立著,一種威嚴和氣勢隱隱透出。齊軒愣愣的看著他。然后——撲哧一聲笑了。雖然沒有發(fā)出聲音,但是眼角眉梢卻帶著抹不去的笑意,還有那雙怎么也合不上的嘴,都明明白白的告訴唐天麟,齊軒在笑,笑的很開心——笑的對象應該是他。可是為什么?唐天麟自問沒有做出什么可笑的事情,他也不習慣被人當成笑話看。這么想著一雙濃眉慢慢的皺了起來,本就嚴肅冷厲的臉越發(fā)的黑了。齊軒怎么會察覺不到他這么明顯的表情?笑了好一會兒覺得已經(jīng)差不多的時候,他站了起來——剛才笑的太厲害,肚子疼,站不直了——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塊寫字用的木板和一塊黑炭。他又看了一眼唐天麟,杏眼里又蘊滿了滿滿的笑意。在自己再次笑出來和唐天麟發(fā)飆之前,齊軒趕緊低頭,在木板上寫著什么。過了一會兒,寫完了的齊軒把木板遞給唐天麟。“呵呵,你剛才真的挺好玩的。氣勢真的很厲害,很有領(lǐng)導人和偉人的氣勢,一般人絕對拍馬也比不上。但是!這么厲害的氣勢對著一只山雞毫不留情的用出來了,你不覺得很浪費,場面也很好笑嗎?”呃,唐天麟啞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雖然他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什么不對——但是被齊軒這么一說確實也有些怪怪的感覺。唐天麟并沒有反駁,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即使做了什么也會被齊軒當成是惱羞成怒。不動聲色的把地上的山雞收到自己的儲物空間——兩分鐘以前唐天麟是打算把這只山雞送給齊軒送到萬師傅那里討個人情的。不過,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了,但是唐天麟認為自己不是惱羞成怒,他只是在報復,對齊軒嘲笑他的報復。齊軒還在那里傻乎乎的笑著,直到唐天麟不動聲色的殺死第五只山雞并且統(tǒng)統(tǒng)收到自己的儲物空間的時候,他才有些懵懂的了解了這個男人的心思。驚訝的瞪大那雙可愛的杏眼——原來這個男人這么小心眼的嗎?心里的好奇簡直快要壓下了對美味的山雞的渴望。飛快的拿出一塊木板,齊軒開始在上面唰唰的寫著字,然后遞給殺怪間隙中的唐天麟。“你惱羞成怒了嗎?”幾個字大大咧咧的寫在了木板上,唐天麟一抬頭,一雙杏眼正睜得大大的好奇的盯著自己。“你現(xiàn)在的樣子很像好奇的小丫頭。”唐天麟慢悠悠的說道,話卻十分的毒辣。齊軒一愣,隨即臉色大怒,這個死人臉居然說他像女人,大爺他這么陽剛哪里像女人了!憤憤的從儲物空間再次掏出一塊木板——“哪里像了,我明明就很男人。你才像女人!”唐天麟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站直自己健壯的身體,“你說我像女人?”斜著眼盯著齊軒。不像!再怎么樣正直的齊軒也沒辦法昧著良心說唐天麟像女人。他這樣的要是被當成女人的話,女同胞們會哭的。可是,自認為剛剛被嘲笑了的齊軒也不想在唐天麟面前認錯,只好氣鼓鼓的站著不出聲。“你們這是怎么了?小齊,怎么生氣了?”唐風頭疼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齊軒一副生氣的樣子,他家老大淡漠的說了句“我繼續(xù)去升級了。”就頭也不回的瀟灑的離開了,爛攤子直接留給了他。齊軒怎么說的出口自己被那家伙當成女人了。也什么都不說轉(zhuǎn)頭就走。最終,那些山雞還是沒落到齊軒的口袋里。作者有話要說:要開始繼續(xù)加快劇情的發(fā)展了。也要開始改善大家對唐老大的感覺!??!這兩天更新晚了,但是希望大家還要多多留言哦。等這兩天兼職做完了就會恢復正常時間的更新了。。。。。華逸到來華逸來了。帶著許多珍貴的藥材。他來的時候齊軒正在農(nóng)場里種植新的作物——芝麻。農(nóng)場里的季節(jié)漸漸到了春末,天氣熱度足夠了。農(nóng)老漢丟給齊軒兩袋芝麻種子。一袋黑芝麻,一袋白芝麻。在經(jīng)過農(nóng)老漢的詳細講解之后,齊軒開始種了。正在太陽下忙得汗流浹背的時候,華逸闖了進來。是的,是闖了進來。神色急切,步伐急促。清秀而飄逸的仿若謫仙的清韻少年因此帶上了凡塵的味道。在看到忙忙活活的齊軒的時候,華逸松了口氣。雖然在跟他的師兄華大夫的通信和齊軒本人的通信中都沒發(fā)現(xiàn)齊軒有什么不對勁,可是華逸還是忍不住擔心。即使是一位見慣了生老病死的大夫,可華逸仍然學不會看淡死亡。他不知道這位開朗善良的友人在經(jīng)歷了那樣一場可以稱之為可怕的事件之后,是不是真的沒有問題。清亮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渾身忙得臟兮兮,手上腳上都站著厚厚泥土的齊軒。小逸?!齊軒眨眨眼,抬起手想揉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手上都是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