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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就他們這么一桌客人,上完菜的老板自己開了一瓶啤酒,拖著小凳子坐過來,見兩人動作詭異,問龍夏:“他喝醉了?”“沒有!”南荻立刻大聲反駁,“正在興頭上,處于話很多的階段。”老板笑了,“對自己了解得還挺透徹?!彼呐哪陷?,“你快松手吧,你大哥的手臂快蒸熟了?!?/br>“啥玩意兒?”南荻口齒不清地問,轉(zhuǎn)回頭,終于發(fā)現(xiàn)異常。但他沒撒手,而是握著龍夏的手站起來,繞到他那邊,非要卷起袖子查看傷勢。老板笑呵呵看著他在龍夏跟前鬧,最后被終于煩了的龍夏掐著脖子按墻上,這才算安靜了。“行了哥,我知道錯了?!蹦陷秾埾纳敌?。龍夏拍了他的頭頂一巴掌:“快吃,吃飽回家?!?/br>“哦對,天黑了,要準(zhǔn)備睡覺?!蹦陷渡焓謱⒆约旱目曜幽眠^來,非要跟龍夏擠在一條凳子上吃。老板看著兩人,臉上浮起懷念的情緒:“哥倆感情真好……我也有個兄弟,不過早幾年死了?!?/br>“死了?為什么???”好奇寶寶南荻開始發(fā)問。龍夏連忙做手勢讓老板打住,一旦有人接話,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人又要開始不停說話了。老板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呵呵一笑,敷衍道:“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要想知道,哪天來我講給你聽?,F(xiàn)在你先吃飽,再不吃就煮爛了。”南荻一聽,覺得老板說得有道理。在異國他鄉(xiāng)還能吃到火鍋,他不珍惜怎么能行?為了對得起這份家鄉(xiāng)情,南荻將點(diǎn)的所有菜都吃了,差點(diǎn)連湯都喝了。雖說是龍夏帶他來這家店的,反而沒怎么動筷,安靜地陪著南荻吃完,從他衣兜里摸出錢包付了錢。臨走時候老板問一直笑容燦爛的南荻:“這會兒酒喝到什么階段了?”南荻站的筆直,吐字清晰地回答:“有點(diǎn)暈,現(xiàn)在就算來一頭獅子我也敢跟它打一場!”老板哈哈直笑,送給他幾包底料,說沒時間過來的時候自己在家煮。南荻很高興,寶貝似的將底料抱在懷里,與老板揮手告別之后,跟著龍夏回家了。來時兩人沒開車,這會兒也只能走回去。龍夏一路走在前面,南荻在后面探頭探腦。“你干什么?”龍夏停下腳步,回頭看他。南荻湊上去,低聲道:“我在做警戒,不給凱爾伺機(jī)報復(fù)的機(jī)會!”“哼,他敢?”龍夏嗤笑,“這會兒他肯定忙著補(bǔ)救自己的信譽(yù),沒空找我麻煩?!?/br>“老大,好樣的!”南荻豎起大拇指。龍夏將快走到馬路中間的他拉回來:“看著路走!”南荻真的喝高興了,沒心沒肺拉拽著龍夏的手不放開,一改之前念叨的“對不起你”,改說“很高興能再次跟老大一起奮斗”。龍夏聽著稍微覺得不那么煩南荻了,但嘴上還是毫不客氣地制止他繼續(xù)念叨:“閉嘴!”南荻聽話地閉嘴,但總拿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瞟他。龍夏滿頭黑線,又加了一句:“要說回家說。”“老大,你對我真好!”南荻拖長了聲音喊,同時伸長手勾著龍夏的脖子,“世界上就你對我最好了,我愛你!”龍夏因?yàn)檎痼@兩眼瞪得老大,等他反應(yīng)過來,南荻嘟起的嘴都快親上他了。“南荻!”他怒不可遏地吼,“你發(fā)什么瘋!”南荻自己說了,就算對手是一頭獅子也敢打,更別說他現(xiàn)在的對手是龍夏。他心里清楚得很,龍夏表面冷冰冰的,還總是吼他。其實(shí)對他是真心好,一拳揍下來也沒多疼。“老大,我今兒可高興了!”南荻靈活地躲開龍夏推他的手,躲不開就硬扛,撅著嘴就要往龍夏臉上湊,“親一口啊,你小時候沒跟你哥哥meimei親過嗎?”龍夏被他說得一愣,沒注意,手就推到他唇上,柔軟濡濕的觸感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不想活了吧!”龍夏嫌棄地在南荻身上使勁擦被吻了的手掌。南荻這會兒根本不知道怕是什么,看見龍夏惱羞成怒的樣子呵呵直笑。龍夏被他笑得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直接上手敲暈,反正離家不遠(yuǎn),背著回去就好。第二天,南荻頭痛欲裂地在床上醒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登時黑了臉。他該吐槽自己居然做出強(qiáng)吻龍夏的舉動,還是龍夏這么威武,直接把人敲暈帶回來?南荻在床上演變臉,龍夏冷冰冰的聲音傳來:“你打算在我的床上賴多久?”他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龍夏瞟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出去了。南荻有些愣神,他怎么覺得龍夏眼神怪怪的?這會兒,不知從哪兒吹來一陣風(fēng),凍得南荻打了一個哆嗦。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造型很原始,每天不甘寂寞的小荻荻豎得筆直,在風(fēng)中晃蕩……71報怨還是秀恩愛?這個畫面真是太美,龍夏沒一拖鞋糊自己臉上就算他仁慈了!南荻趕忙找衣服穿上,同時也在納悶,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他從一個衣冠楚楚的帥青年睡一覺起來之后變成了空檔遛鳥的變態(tài)?這個問題在他進(jìn)衛(wèi)生間洗漱,看到隨手扔在地上的兩件衣服時得到了很好的解釋。南荻瞪著那兩件“血染的”衣服,很容易就腦補(bǔ)了昨晚那慘不忍睹的事情經(jīng)過。當(dāng)時自己被龍夏敲暈了,冷面心熱的他把自己背起來,但他忘記了自己塞進(jìn)衣服里的火鍋底料。嚴(yán)重的擠壓使得包裝破裂,紅紅火火的醬料沾了兩人一身……南荻從那兩件衣服的慘狀想象當(dāng)時龍夏的臉有多臭,他深深覺得,自己還能活著真的是皇恩浩蕩!深知自己做了錯事,南荻這早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積極,臨出門前,見龍夏的臉色終于好看一點(diǎn),他終于松了口氣。龍夏將南荻送到醫(yī)院,并將車鑰匙拿給他:“你送惜陽去機(jī)場。”南荻見龍夏下車要走,問:“那你呢?”“我回巴薩爾看看。”“你把車給我了,你怎么辦?”龍夏無所謂地?fù)]揮手,走了。南荻想起龍夏似乎一直都只用這輛車,不會是身為摩爾肯的二少爺,就只有這一輛車吧?據(jù)他所知,凱爾豪車不止一輛,跟他比起來,龍夏的處境真的太難堪了。南荻沒想到凱爾的壓制這么過分,他替龍夏感到委屈,同時在心里下決定,一定要幫他取得該得的東西!來到惜陽的病房,見主治醫(yī)生在交代她什么,看到他,惜陽微笑著打招呼。兩人沒耽擱,碰頭之后直奔機(jī)場。惜陽傷未痊愈,上車后虛弱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南荻邊開車邊問她:“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