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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你那個父親家里什么情況你知道么?”薛天冬一臉無所謂:“他那里愛什么情況就什么情況了。要是有人不希望我在那里就更好了,說不定還能悄悄的跑回來?!?/br>溫季清想要勸他,不過這個時候已經(jīng)到了地方了,他只能閉嘴,將溫春玲接下來,再讓司機載著他們?nèi)ジ帮埦?。飯局設(shè)在一個很高檔的酒店,高檔到十年之內(nèi)溫季清都未必能夠進來。好在他前世也出入過這樣的酒店不在意,薛天冬滿心都是要跟溫季清分別了,不在意這些,只有溫春玲一個人東張西望的四處看。進了包廂之后,包廂里面有兩個人,一個大概三十多歲,另外一個二十多歲,溫季清多瞄了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眼,知道這位估計就是薛天冬的父親了。本來一開始他還納悶?zāi)莻€年輕男人是干什么的,薛天冬看他疑惑就直接說道:“他不會說中文,這個是他的翻譯?!?/br>溫季清一聽就明白了,不過心下有點不以為然,上了初中之后他就開始突擊英語了,到現(xiàn)在英語算不上多好但是日常對話是沒問題的,據(jù)他所知印度人一般都會說英語。只不過,顯示是無情的,薛天冬的父親一張嘴溫季清就直接懵了,他的聽力和口語都不錯是真的,但是架不住對方說的不是美式英語也不是英式英語而是印度式英語呢?哪怕能聽明白一點也磕磕絆絆的。不過對方顯然也沒什么好跟他說的,只不過就是感謝了他對薛天冬的幫助,說了一些客套話,然后就上菜吃東西了。溫季清跟對方就更沒什么好說的了,于是只能低頭默默吃,雖然知道對方對他們肯定沒有敵意卻還是忍不住有些拘謹(jǐn),倒是薛天冬很放松的樣子,時不時的就給他夾菜,還細(xì)心的注意到了溫季清喜歡吃什么,然后將他喜歡吃的整盤菜都端了過來。溫季清有些尷尬,薛天冬肯定知道在飯桌上這樣做是不對的,只不過他正在用這種方式告訴那個男人,他在無視對方而已。不過……做出這種舉動來,本身就是對對方的一種重視了,要是真的無視,就應(yīng)該該做什么做什么,而不是這樣挑釁。溫季清偷瞄了那個男人幾眼,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沒有在意,只是用一種略帶寵溺的目光看著薛天冬。溫季清看看他再看看薛天冬,忽然發(fā)現(xiàn)薛天冬跟這個男人也就眼睛顏色和嘴跟薛天冬略有些相似,別的地方都不一樣,想來薛天冬還是像母親多一些。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薛天冬的父親對著身邊的人低聲說了句什么,那個翻譯就直接將放在包廂角落里的一個箱子直接拿了出來,并且打開了他。那個箱子一打開,溫季清就里面一摞摞的百元大鈔驚呆了。☆、第38章送別溫季清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那箱子錢,雖然箱子不是很大,但是保守估計里面也至少有十萬,他轉(zhuǎn)頭看著薛天冬問道:“這是要做什么?”薛天冬的父親張嘴說了幾句話,那邊翻譯說道:“這是給您的一點心意,感謝您這些年對冬少的照顧?!?/br>這感謝真是夠?qū)嵲诘?,雖然他知道不可能跟電視上一樣直接那著支票遞給他,但是直接一箱子錢……溫季清也真是有些措手不及。薛天冬看著溫季清的樣子以為他覺得難堪不想收,他知道溫季清當(dāng)初收留他根本不是為了這些錢,不過他還是伸出手?jǐn)r住溫季清的肩膀說道:“收下吧,這是你應(yīng)得的。”溫季清轉(zhuǎn)頭看著他,薛天冬面色很平靜,他忽然嘆了口氣說道:“這樣的話,至少我走了也放心?!彼耙恢睋?dān)心他如果離開了,溫季清和溫春玲要怎么生活?雖然他在的時候也沒覺得自己做了多大的貢獻,但總歸能幫忙吧?現(xiàn)在……有了錢溫季清至少不用那么辛苦的去做兼職了,十萬塊對于溫季清兄妹兩個來說可以說是巨款了,起碼他們的生活費學(xué)費以及溫春玲的藥錢應(yīng)該是有了。溫季清看著薛天冬的樣子沉默的點了點頭,其實他沒打算拒絕這箱子錢,剛剛只不過是被對方豪放的風(fēng)格給嚇到了而已,他也很想有骨氣的將這些錢甩回那個男人的臉上,但是溫季清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薛天冬離開了,他還要上學(xué)還有meimei要養(yǎng),更不要提溫春玲的身體還要繼續(xù)吃藥調(diào)養(yǎng)。不過之前他也顧忌到了薛天冬的想法,他怕收下錢讓薛天冬覺得自己是賣了他,如今薛天冬主動說服他收下,他收的也就心安理得了。不過這些錢溫季清不可能真的抱著個箱子回家,到最后還是薛天冬帶著他去把一部分錢用溫季清的名字存了定期,又留了一些存到了他自己的卡上,然后將卡交給了溫季清——密碼他早就告訴過溫季清了也不用多說。最后薛天冬讓他的父親先回酒店,他跟著溫季清回到了家里。薛天冬一回來就受到了熱烈歡迎,楊胖子和麻桿兒這才算是松了口氣,薛天冬心下有些難過,在這里有他的朋友有他相依為命喜歡的人,離開了這里他什么都沒有了。晚上的時候,薛天冬帶著他們出去吃了一頓,這次只是找了一個普通的飯店,沒去太高檔的,然后他鄭重的擺脫楊胖子和麻桿兒照顧一下溫季清。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楊胖子和麻桿兒才明白薛天冬不僅僅是要回歸家族那么簡單,他這是要直接出國啊。于是,本來四個小伙伴很愉快的重逢,也因為這件事情而讓楊飛和麻桿兒變的沒那么開心了。溫季清一看這氣氛也不對,立刻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們糾結(jié)什么,只要十七想回來他就一定能夠回來的,你們不知道吧?等他回去之后,雖然算不上王子,但是身份比王子也差不了多少了?!?/br>楊飛和麻桿兒果然被溫季清的胡謅引起了興趣,其實無論是他還是薛天冬心里多少也明白,私生子再怎么樣也是上不得臺面的,而且薛天冬的父親應(yīng)該是有妻子的,無論印度的女人地位有多低也是要看家族的,更何況薛天冬的母親在那邊而言地位只有更低,所以薛天冬的日子不一定好過。現(xiàn)在溫季清唯一慶幸的就是薛天冬比他父親還要白皙很多,他以前聽說印度種姓等級越高的人皮膚越白,以至于對印度有點了解的人在看到一個印度人的長相的時候多少也能分辨出他的階層,當(dāng)然這個不是絕對的,婆羅門也出過黑皮膚的人嘛。楊飛和麻桿兒都不小了,也不想給溫季清和薛天冬添堵,所以在最初的他們倆個基本上就一直在插科打諢,吃飯速度也不慢——這兩個覺得分別在即,溫季清和薛天冬一定有很多話要說,他們兩個就不要占用太多時間了。吃過飯之后就各回各家了,溫季清跟溫春玲說了一下薛天冬之后要離開,只不過溫春玲年紀(jì)不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