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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我的爺爺,是個老記者。即便一生看遍不平事,一生寫盡不平事,他還是很愛華夏這個國家。他對告訴我:“堂堂正正做人,兢兢業(yè)業(yè)做事,這就是愛國?!彼M夷艹蔀橐粋€對國家,對人民,對社會都有用的人。他是我見過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品德如此高尚的人。正是因為他的存在,因為遲遲沒有覺醒異能,被親生父母拋棄在精神病院的我,在孤兒院摸爬滾打五六年的我,性格冷血自私感情缺失的我,才能夠成長為今天這個模樣。可是這樣好的他,卻因為肝癌晚期,在我高三那年去世了。他的晚年,沒有老伴,沒有子女,我是他唯一的親人。所以,至少,我要把他的意志傳承下去。于是,我選擇了新聞專業(yè)。夢想著有朝一日能成為像爺爺那樣“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的好記者。……看到那兩個孩子的悲憤與無助,我的心中仿佛有火把在燃燒。那時我突然又想起了爺爺。如果爺爺還在的話,他會怎么做?于是,我做出了一個我至今也不后悔的決定——去前線做一名戰(zhàn)地記者。在捕食者沒有破壞更多之前,把這個民族,這個國家的一些東西拍下來,留給后人知道。這是個怎樣的國家,這是場怎樣的戰(zhàn)爭。我要把前線的每一場微弱的勝利,每一個人性的閃光點記錄下來,傳送回安全區(qū)。告訴那些孩子,我們還有未來!——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不是很棒!這章快五千字哦!超級粗長哈哈哈哈??!從七點寫到現(xiàn)在_(:_」∠)_我真的已經(jīng)爆肝爆肝了。嗯,這是我的肝,請注意查收。有讀者留評,說墨雨威脅季安年加入“狩獵人”,季安年就沒有反抗就加入了。她覺得太輕易了,太憋屈了,應(yīng)該反抗。我前期一直在說季安年愛國,我這章就主要解釋性格有些冷血自私的他為什么愛國,因為季爺爺真的是個很偉大的人!而且,我覺得任何一個有點本領(lǐng)的人,有一天突然被國家招安了,國家:eon少年,我需要你的能力!那……絕逼要加入啊??!要是我也加入!感覺逼格都不一樣了!而且可以為國家做一些事情,人生都很有意義有木有!更何況,季安年才是個18歲的少年,正是激情熱血的青春年紀,如果是個社會人可能會思考得失,考慮進退反而喪失銳氣,從而拒絕加入“狩獵人”,所以我覺得季安年選擇加入還是比較合理的。☆、第五十一章季安年要做戰(zhàn)地記者的決定,在高層間,引起軒然大波。“不行!我不同意!”柳椽滿臉寒霜,眼眸深處醞釀著蓬勃的怒意,“他這是發(fā)什么瘋!”“他真是太魯莽了!”鄭天即便對季安年的救世主的身份懷有深深的疑慮,但此時還是愁眉不展,“這要是有個萬一……”柳椽深深吸了口氣,勉強忍住了滿心焦躁,冷靜開口:“上面怎么說?”鄭天想到這兒就忍不住惆悵:“墨雨她爺爺住院了,所以現(xiàn)在是激進派占了上風……”柳椽煩躁的揉了把頭發(fā),他外公就是激進派,沒有誰比他更清楚激進派那幫人的想法了。他們鐵血強硬,從骨子里就不相信救世主的能量。他們更信奉把所有能量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與其信別人不如自救!更何況季安年并沒有掌握讓人側(cè)目的強大實力,所以現(xiàn)在很多人對‘蝴蝶’所說的關(guān)于未來的內(nèi)容表示懷疑,他們更傾向于認為這是一個他國大型的戰(zhàn)略欺騙計劃,目的是打入華夏內(nèi)部,動搖甚至更改華夏戰(zhàn)略方針,取代華夏的霸主地位。所以現(xiàn)在內(nèi)部對于如何處置季安年爭論不休,至今還沒個章程。他很清楚他外公的頑固程度,認定的道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一定會趁機好好考驗一下季安年,檢測一下他對國家的忠誠度。一旦季安年有絲毫猶豫和迷茫,那么激進派就更有理由反對‘蝴蝶’了……柳椽和鄭天為了季安年這個決定都快愁白了頭發(fā),這邊一無所覺的季安年正陷入離別的愁緒里。李思言要走了。季安年原本覺得這沒什么,畢竟李思言不可能永遠陪著他,他也要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是真的輪到離別的那一天,季安年反而感覺心里酸澀難言空落落的。他已經(jīng)習慣了李思言的陪伴,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里沒有李思言的陪伴,沒有李思言的體溫和呼吸,沒有李思言無聲的關(guān)懷和呵護,他就感覺渾身不對勁。完了,季安年你完了!你這是徹底陷進去了……他嘆息,卻甘之若飴。他深深看著李思言,想把他的樣子深深刻在心里。“你多久才能回來?”季安年把頭深深埋在李思言胸膛里,深深眷戀著他的體溫。李思言低笑出聲,胸腔微微震動,他溫柔的摸了摸懷里人的頭,“不會讓你等很久的。我會盡快回來的?!?/br>“……也不會特意等你啦?!奔景材陝e扭的抬起頭,眼睛閃爍,感覺臉頰熱熱的,“你安心處理自己的事,不用在意我的?!?/br>“這樣啊,”李思言俯下身,四目相對,仿佛真的相信了季安年言不由衷的鬼話,難得絮絮叨叨開口:“好久沒見師尊了,要去拜訪他,還有我的好友們,要和他們聚一聚……”他每說一句,季安年的臉色就黑上一分,他推開李思言,冷冷開口:“哦,你這么忙啊。那你趕快走吧?!?/br>李思言眼中閃過一絲促狹,他重新?lián)ё〖景材?,捏了捏他的鼻子,“生氣了??/br>季安年囔聲囔氣傲嬌反駁:“才沒有?!?/br>少年口氣兇狠,滿臉不耐煩,可以他卻不知道,他眼中的不舍與深情那么明顯,李思言當然不會忽視。怎么這么可愛呢?怎么這么讓他心動呢?他低下頭,吻上那張怎么也吻不夠的柔軟,舌頭長驅(qū)直入,深深舔吻,依然是如此甜美。許久,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季安年,抵著他的頭,用鼻子輕輕蹭著他的鼻尖:“跟你開玩笑的。你那么好,我怎么忍心離開你太久呢……”季安年的臉騰的一下燒起來了,他輕輕開口:“我等你?!?/br>李思言緊了緊懷抱,聲音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擔憂:“不要做危險的事,等我回來?!?/br>“嗯?!奔景材暝谒麘牙锊淞瞬洌€是有分寸的。李思言走后,季安年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兩件換洗的衣服,手機充電器,一個微型急救箱,兩天份的食物和水,最后再掛上之前攢錢買的單反,季安年背著一個大大的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