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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作業(yè)是分享爸爸的事,不是手工作業(yè)? “老板?” 劉振跟在后面,不確定地停下腳步。 厲鈞皺眉,揮了揮手,“會議延后一小時?!?/br> 劉振一臉狐疑,“……哦?!?/br> 而厲鈞轉(zhuǎn)身走入最近的小會議室,就關(guān)上了房門。 他坐在圓桌邊,一動不動地望著黑屏。 直播的信號并不好,小孩子的聲音時輕時重,斷斷續(xù)續(xù)。 哪怕將音量調(diào)至最響,都有些聽不清楚。 厲鈞捏著手機,此刻脫了外套,里面的藍色襯衫后背卻已濡濕了一塊。 他眉心緊皺,薄唇緊抿。 雙手的十指,都像無處安放一樣,最終緊扣在一起。 ‘我的爸爸……是個人名警察?!?/br> 不是,這個不是葉尋。 ‘我的爸爸……總喜歡笑……’ 這個也不是。 厲鈞很快在會議室站起來,打開旁邊的窗戶,企圖讓信號好一些。 但剛打開窗沒一會兒,很快他又煩躁地重新關(guān)上! 是因為幼兒園信號差,他這邊做什么都無濟于事。 他明明很清楚。 ‘下面,輪到哪個小朋友了?還有人上來分享嗎?’ 老師的聲音,明顯響亮些。 然而,厲鈞就跟手機屏幕上閃過的彈幕一樣,此刻恨不能讓這個老師閉嘴。 可偏偏不如他所愿。 下一刻,教室里的小孩們唧唧喳喳聲響,就斷斷續(xù)續(xù)從藍牙耳機里傳了出來。 ‘老師,還有他沒說!’ ‘葉……同學(xué)……老師,讓他上去說?!?/br> ‘他坐在最后一排,老師……你把他漏掉了。’ 厲鈞的雙手不由握緊。 然而耳機中卻一陣寂靜無聲。 手機屏幕上,直播的時長正一分一秒地變化,顯然網(wǎng)絡(luò)并沒有中斷。 那就是……孩子在沉默? 這孩子不知道如何描繪自己的爸爸。 因為這孩子從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 厲鈞臉上頓時失去了血色,他轉(zhuǎn)身沖出會議室,長腿甚至撞翻了旁邊的椅子。 “劉振,讓司機現(xiàn)在去停車場?!?/br> 他邊說,邊扯開領(lǐng)帶往電梯走。 “老板,去哪里?” 劉振也大為失色。 “去幼兒園!” 厲鈞低吼出聲。 藍牙耳機里,依舊是可怕的沉默, 該死的,他就不該相信什么心理醫(yī)生、育兒專家的屁話。 他就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那孩子面前,告訴他,自己就是他的爸爸! 告訴他,他是有爸爸的! 他這個爸爸沒有不要他! 該死的! 他狠狠按下電梯鍵,煩躁地宛若困獸。 然而,卻有一個稚嫩、小聲、此刻卻宛若天籟的軟萌聲線,弱弱地在電梯門打開的剎那,從藍牙耳機里響起。 ‘我的爸爸……我從沒見過……’ 厲鈞渾身一顫。 劉振茫然地轉(zhuǎn)頭看他。 ‘我以前覺得,一定是送我到mama身邊的神仙爺爺,忘記給我一個爸爸了……’ 電梯門打開,厲鈞的身形卻僵住,無法動彈。 ‘但……mama說,我有爸爸,他還是個好人,只是一不小心把我忘記了……’ 厲鈞緩緩閉起黑眸,胸腔震動,做了個深呼吸。 劉振莫名覺得脖子后一冷。 ‘我昨天看電視說,打雷可能是有人在渡劫……那我突然想到,我爸爸會不會也在渡劫?’ ‘打雷很快就會過去,也許有一天,他就會踩著一朵朵雷云,來到我跟mama的身邊……就像彩虹一樣?!?/br> 軟軟的聲音,輕輕地,像是清風(fēng),一下子吹在男人的藍牙耳機里。 厲鈞剛滿面的鐵青,頓時宛若潮水般褪去。 睜開黑眸,里面竟是止不住的溫柔跟輕顫。 “老……板,電梯來了。” 厲鈞側(cè)頭,伸手按住了藍牙耳機,示意他別說話。 劉振眨眼。 而下一刻,他就聽見男人心情不錯的聲音。 “開會吧,四點放學(xué)去幼兒園?!?/br> “還有,讓張琛繼續(xù)關(guān)注葉蘇蘇的店面?!?/br> 厲鈞眉眼舒展。 那女人好像也沒那么差。 至少,她把孩子教得很不錯。 厲鈞薄唇抿了下。 “以后她每月的虧損,從我私人賬戶補上。” 劉振撓了撓頭。 一下就變卦了? 老板向來說一不二,真奇怪。 “好的?!?/br> 厲鈞卻取下耳機,瞄了眼手機彈幕,薄唇不著痕跡地翹起。 【慕了慕了,為啥這么懂事的崽崽不是我家的?】 【好想偷走。】 【又騙我生鵝子。】 【云養(yǎng)崽,都能養(yǎng)出這樣的乖寶寶,干媽我好欣慰啊。】 【哎,原本只要看崽,我就心滿意足了,但現(xiàn)在我還想看到孩子爸爸出現(xiàn),怎么破?這直播能成連續(xù)劇嘛?我也期待孩子爸爸踩著‘雷云’出現(xiàn)的那一天!】 【不!什么云!這爸爸必須加油,給兒子賺個別墅再來,否則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這云至少要用黃金做啊,不然對得起這么乖的寶寶?】 厲鈞收起手機,好心情地走入會議室。 他坐下前,掃視了眼各位高管。 “各位,一季度先定個小目標(biāo),先賺十億吧。” 作為給兒子的見面禮。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個溫柔微笑。 眾高管卻都后腦勺一涼。 * 而臨近中午,本應(yīng)在準(zhǔn)備餐點的葉蘇蘇,正在緊張得搓手手。 “老板娘,你昨天怎么沒有開店?” 提前來占‘沙發(fā)’位的三人組,11點趁著頂頭上司不在,就偷溜出來了。 “對啊,表示憂傷,昨晚還以為能吃到老板娘的手藝,遺憾……” 小陳也不由附和。 說這話時,他們都覺得嘴里口水分泌,不由想到了昨天中午的魚粥、蛋羹滋味。 昨天吃到的時候,他們也覺得味道不錯,老板娘手藝十分很贊,完全不輸給隔壁幾家店面,但卻沒到震撼、難以忘懷的地步。 畢竟他們大半的注意力,還在老板娘的萌娘顏值跟萌音上。 可到了昨晚,他們來店里吃了閉門羹后,又去常吃的酸菜魚店用餐,頓時感覺到了巨大的差距。 平時覺得有滋有味的酸菜魚rou,入嘴剎那,就讓他們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一股子味精跟香料味道,在口腔內(nèi)爆發(fā),甚至蓋過了魚rou本身的鮮美。 而仔細咀嚼,他們竟然覺得這魚rou不新鮮,本來三人用餐要靠速度搶的一盆魚,最后卻是剩了一小半。 而等他們走出酸菜魚的店面,想到中午的魚粥、蝦仁蛋羹,竟是瞬間覺得自己又餓了。 可惜……喵喵私廚一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