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情曲】第三十四章 豪賭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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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桃園奈奈生 27/08/21 字數(shù):9749 【第34章豪賭泰山】 江少楓和左奉化在這木樓之中足足yin亂了兩日,每日要么cao干四名少女,要 么就是飲酒作樂,好不風(fēng)流快活。 直到第三日上,左奉化借故離開半日,只留下江少楓和四女嬉鬧。 再回來時,左奉化面色凝重,對江少楓道:「兄弟,咱們哥兒倆惹下禍事了?!?/br> 江少楓道:「什么禍事讓大哥如此憂心?!?/br> 左奉化垂頭喪氣道:「那日你我去奪獅子林,兄弟大開殺戒,不想當中有個 少林的弟子也被兄弟殺了,少林不肯善罷甘休,要來征伐我們了?!?/br> 江少楓故作大訝,又是關(guān)切:「大哥,小弟連累你了?」 左奉化道:「你我兄弟說什么連累?若不是哥哥我,你也不會趟了這趟渾水?!?/br> 江少楓沉吟片刻,恨聲道:「既然如此,事情是我一個人做下的,小弟一人 來當,少林寺的禿驢不過是兩個兩個肩膀抗一個腦袋,我倒要擰下來幾個,看他 們能如何!」 左奉化道:「兄弟莫要沖動,那群混蛋雖然要我將兄弟交出,哥哥又豈是那 般無信無義之徒,你我兄弟靜觀其變,看看事態(tài)發(fā)展如何?!?/br> 江少楓哼了一聲,不忿道:「就許他少林的弟子助紂為虐,還不讓別人討還 公道了,什么名門正派,連那四大世家都算上,不過是一群欺世盜名的偽君子罷 了!」 一句話又說到了左奉化心坎,他便是想要這邱寧對中原武林不滿,故此火上 澆油道:「兄弟你說得沒錯,這些所謂正派,不過仗著實力過人,專門欺負弱小, 其實還不是為了一己私利。天下烏鴉全是一般的黑,這世道,誰拳頭大誰說話便 算數(shù),像哥哥這樣小門小戶惹他們不起??!」 江少楓在左奉化別院中又等了數(shù)日,每日左奉化傳來的消息不是少林要人, 就是武當找茬,再就是其他正道中人也來挑釁,總而言之是苦不堪言。終于有一 日,左奉化在宅中設(shè)下一桌豐盛酒席,又叫來兩名美少女作陪,席間推杯換盞, 又對身旁佳人上下其手。 左奉化只談風(fēng)月,不談?wù)?,直到酒宴快結(jié)束時,才長嘆一聲道:「兄弟啊, 哥哥對不住你啊!」 江少楓道:「哥哥何出此言?」 左奉化哀嘆著道:「兄弟,不是哥哥不留你,實在是被逼得太緊,兄弟,你 在哥哥這里藏不住了,早早動身吧,免得被他們圍困,不好脫身??!」說著還擠 出幾滴眼淚來。 江少楓哈哈一笑道:「哥哥不必憂心,能和哥哥相處這多時日,已是小弟之 幸,兄弟自然不能叫哥哥難做,稍后我便動身,看他們誰能奈我何!」 左奉化又是一陣長吁短嘆,說來說去就是對不住兄弟。 江少楓也不在意,心知他只是做作。心里暗自合計,再出江湖肯定是寸步難 行麻煩不斷,不過肯定沒有性命之憂,魔教費心做下這么個局來肯定是要招攬自 己,不會輕易要了自己的命,否則以江天鶴的實力,隨意調(diào)動殺手也非難事。 收拾好行囊,當天夜里,江少楓離開了飛龍莊別院,又踏上了征程。 一路上留下信號,和暗中協(xié)助他的人接過頭,互換消息,得知南宮詩泉已經(jīng) 把泰山派逼得幾乎斷糧。 自從太乙門被泰山派滅門,泰山派便浮出水面,老貓手下偵騎四出,把泰山 派產(chǎn)業(yè)的底摸了個干干凈凈。 老貓一番打探,發(fā)覺泰山派名下田產(chǎn)雖然不少,不過要養(yǎng)一門數(shù)百人,也是 勉強。又一查,泰山派在四處還有幾家茶莊、綢緞莊、酒肆經(jīng)營。南宮世家生意 遍及天下,稍有動作便將泰山派幾處生意擠垮。 可老貓還發(fā)現(xiàn)泰山派竟然暗中還在經(jīng)營一處賭場。這個賺錢的行業(yè),也成了 被打壓的對象。 且說這一日,泰山派暗中經(jīng)營的三羊賭坊來了兩個客人,年紀都不大,來了 就直奔骰子,一開始還輸了兩把,不過幾兩銀子。可到后來,忽然運勢大轉(zhuǎn),押 上散星還好,賭場多少賠些,若是雙對、七星便要賠上數(shù)倍。可到后來,這二人 只押天星,每次皆是將所贏銀兩盡數(shù)押上。 已經(jīng)出了十六把天星,這在任何一家賭場之中都是從未有過的事…… 擲骰子的莊家手都抖了,干了這么多年,頭一次遇到這般對手,說這二人出 千,骰子在他手里,并無證據(jù)。年輕人下的賭注越來越大每次都將眼前白銀全數(shù) 壓上,這一把若再被二人贏了,場子就要賠上二十萬兩雪花白銀。 莊家想要去做手腳,可手都在抖,他又如何出得了千,顫巍巍晃著骰鐘,扣 下的一刻,心都在顫抖,他遲遲按著骰鐘不敢打開,額上冷汗直流。 邊上看熱鬧的圍了大圈,呼喊吆喝著道:「開呀,開呀,快開呀!」 莊家心一橫,猛然將骰鐘揭開。 「豹子!又是豹子!」 「十七把了!十七把了!」 一名年輕人道:「喂,賠錢吧?!?/br> 另一名也附和道:「快給錢,一文錢都少不得?!?/br>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邊上圍觀閑漢賭客也跟著起哄,「對,快賠錢!」「賠 錢!賠錢!」 邊上伙計走上來,在莊家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莊家連連點頭,隨后退了下 去。 一名身穿長衫,手里揉著鐵球的富態(tài)老者走了上來,男人嘴一撇,冷眼掃視 一圈看熱鬧的閑漢,斥道:「嚷什么嚷,你們看看招牌,三羊賭坊什么時候欠過 人錢。」 又打量一番兩個年輕人,冷笑道:「那兩個后生,玩兒的不小?。∮袥]有膽 量和老夫賭上一把?」 其中一個年輕人道:「老爺子這話怎么說的,什么叫膽量?難道你三羊賭坊 還能吃人不成?」 老者道:「既然如此,便隨我來,后邊雅間清靜。好好玩兒兩把!請把?!?/br> 那年輕人道:「賭也可以,先把銀子賠了,再賭不遲!」 老者眼睛一轉(zhuǎn),哼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摞銀票,摔在桌上,「看看夠嗎?」 年輕人也不理老者輕蔑,拿起來點了點,一萬兩一張的現(xiàn)銀銀票,整整二十 張看來是早有準備,順手塞進了懷里。笑吟吟地看著老者并不動。 老者道:「結(jié)清了銀子,就請吧!」 另一名年輕人道:「老爺子,要賭就在這里賭,也讓大伙有個熱鬧看?!?/br> 老者臉色一變,道:「小朋友,請你到后邊是看得起你啊,不要不懂規(guī)矩?!?/br> 年輕人笑道:「賭場有什么規(guī)矩,愿意在哪里賭就在哪里賭,你還綁了我們 不成?算了不賭了,我們走!」說著就要拉身旁同伴離開。 老者獰笑一聲:「想走,沒那么容易,在老夫的場子里出千耍詐,你們作死 不成?」 話音一落,人群中涌出七八條大漢各持長劍,橫眉立目將兩名年輕人圍住, 眼看著兩名年輕人就要遭殃。 這時,人叢中一個暴雷一般的聲音響起:「你說出千就出千啊!證據(jù)呢?」 老者順著聲音一看,人叢中一條巨漢,高人一頭乍人一榜,背后背著一口巨 大砍刀。這人好面生啊…… 有人出來擋橫,圍觀的閑漢也爆出陣陣不平。 「就是,你說出千,拿出證據(jù)來!」 「三羊賭坊要賴賬啦!」 「他們要搶錢!」 老者不敢犯眾怒,又防著這兩名后生太強,急忙喚過一名伙計耳語幾句叫他 去搬救兵。這三羊賭坊是泰山派所設(shè),救兵當然也是泰山派的高手,只是這里離 泰山派既遠,泰山派又是暗中經(jīng)營,只留了十幾名好手以應(yīng)棘手之事。 定下神來想了想,換做一副和顏悅色,道:「好,就在這里賭。二位,賭點 兒什么???」老者心中盤算,自己縱橫賭場數(shù)十載,難道還怕兩個后生不成,本 來想教訓(xùn)這兩個小子一頓再說,恐怕是不行了,把銀子贏了回來,也算沒出大亂。 后來說話的年輕人道:「簡簡單單就好,接著玩骰子吧?!?/br> 老者點了點頭,道:「既然要簡單的,你我不分莊閑,輪流來擲,一把定輸 贏,如何?」 年輕人點頭同意。 海碗擺了上來,六枚骰子正在其中。年輕人道:「老人家,是你先來還是我 先來?我看不如你來吧,我們敬老!」 老者不多說,抓起骰子就要投擲。 「且慢!」年輕人又叫停了他。 老者道:「怎么?又有何事?」 年輕人笑道:「可還沒說好彩頭呢,到時候你輸了拿一兩銀子了事,我們不 是虧了?」 老者氣的臉上青筋暴跳,道:「你便說,要多少賭注?都來依你!」 年輕人向他同伴望了一眼,同伴會意,從懷中取出比剛才更厚的一摞銀票, 放在桌上,道:「加上你們輸?shù)哪切还参迨f兩,你來過過數(shù)。老爺子,你 的賭注呢?」 老者心中一驚,五十萬兩將這家賭場賠進去也不止,可話說出口,又不好改, 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無法答應(yīng)。 年輕人真能氣人,接著道:「要賭也是你,要我們下注也是你,你到底拿得 出拿不出來啊,若是拿不出,自己去把招牌摘了,我們也不為難你了?!?/br> 旁邊同伴假作勸導(dǎo),卻全是諷刺,拉著同伴胳膊道:「你真是的,怎么那么 逼人家老爺爺。若是讓你氣個好歹的,可不要咱們賠錢?」 年輕人笑嘻嘻道:「賠便賠了,不就是銀子嗎,老爺爺不是剛剛給過咱們?」 同伴道:「也對呀,可是老爺爺人那么好,要不別為難他了,咱們還是走吧!」 兩人一唱一和,將老者將在那里,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他把牙一咬,心道: 兩個兔崽子,別看你們這時候得意,等爺爺?shù)娜藖砹?,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老者斷然道:「若是我輸了,便將這賭坊賠了給你們!」 兩個年輕人不再嬉笑,正色到:「好,老人家果然痛快!立個字據(jù)吧!」 老者一是覺得自己定然不會輸給兩個后生,再往人叢后一看,幾個泰山派派 下來的一群好手已經(jīng)進到賭場里來了,心中更加安穩(wěn),心說這回不但要銀子,還 要了你們的命。 毫不猶豫立下字據(jù),還從街坊四鄰請人作保。 一場豪賭就要開始! 那兩個年輕人還真識相,退后一步連桌子都不碰,閃到一旁。 老者手法奇特抓起骰子毫不猶豫擲下,按他特有獨門手法,這一把下去六枚 骰子全該是六點朝上,成個豹子??墒趋蛔釉诤M胫械瘟锪飦y轉(zhuǎn),可并不像老者 想象中那樣六點朝上,卻是排列不等,隨意晃成各色骰點。 老者暴怒,惡視兩名年輕人道:「你們耍詐?」 年輕人笑而不語,手掌一晃,六枚骰子收入手中,隨即投下,六點朝上,已 是穩(wěn)贏。 年輕人這才開口:「老人家,我們連桌子都沒碰,怎么耍地詐???」 年輕人說得沒錯,他們二人確實不曾耍詐,耍詐的另有人在。 這二人賭骰子下注的便是孤寒峰下來的阿嬌,她得過賭王真?zhèn)?,這次女扮男 裝,轉(zhuǎn)來踢三羊賭坊的場子,每次莊家擲骰子,她便從中搗鬼,暗運內(nèi)力借桌面 傳力,改變點數(shù),這種技巧并不需太強內(nèi)功,只是一門巧勁,用得對了無往而不 利。 另一名年輕人也做過改扮,就是家里開過賭坊的譚青,他也從家中善賭高手 手中學(xué)了一手好賭技,只是家里約束太嚴,還從來沒試過,此番隨著南宮詩泉出 馬,還練了許久,又從阿嬌處取了許多經(jīng)才敢出動。本來阿嬌一人便可應(yīng)付這場 面,可顧忌她一個女兒家膽子不大,才叫來譚青做個陪襯。 方才為二人出頭的,不用說,就是人高馬大的胡四海。暗中搗亂老者骰點的 不是旁人,正是才從孤寒峰下來的季軒嬌,她雖不通賭技,可內(nèi)力深厚,輕輕一 口氣,便改了點數(shù)。當然,她也是被辛玲扮作了個粗豪大漢的模樣。 既然季軒嬌都來了,老貓怎能放松警戒,這賭場之中十個里面有一半是老貓 手下的高手。 南宮詩泉早就和老貓定下計來,泰山派乖乖交出賭場還則罷了,若是膽敢插 手,就在賭場中下狠手,將泰山派的人全滅了,泰山派弄出個為正道不恥的賭場 來,定然不敢聲張,叫他吃個啞巴虧。 老者也不爭辯,獰笑道:「我管你耍不耍詐!」接著暴喝道:「來人,把門 給我關(guān)了!」 一群賭場打手迅速關(guān)好門窗,泰山派眾徒紛紛拔出長劍,為首一人喝道: 「不想死的給我滾到墻角去!」 眼見一場血案就要發(fā)生,來參賭的賭徒閑漢自然不敢插手,有的縮到墻角, 有的鉆了桌子,圍觀之人跑了一大半。 剩下一群人,數(shù)量遠比泰山派人數(shù)要多,一個個臉上帶著邪笑,根本不把泰 山眾人放在眼中。 泰山派的人心虛了,這是誰來對付誰? 亮了身份,于師門名聲不利,轉(zhuǎn)身就跑,家里又丟一處買賣,事到如今也只 能硬拼。 那老者也是變了臉色,這兩個后生明明就是來找茬的,他也不是等閑之輩, 心說壞事的就是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也不聲張,手中一對鐵球先后脫手飛出,直 奔譚青、阿嬌二人面門襲來。 阿嬌賭技雖強,武功卻遠不如小她許多的譚青,譚家腿法凌厲,輕功自然不 差,眼見老者卑鄙,譚青急中生智,飛身撲倒阿嬌,兩枚鐵球先后貼著二人頭皮 飛過。 鐺鐺兩聲鐵器相擊,季軒嬌驟然出手,擊落斤重鐵球的是她手中發(fā)出的柳葉 飛刀,季軒嬌嬌叱一聲:「敢暗算于人,看刀!」 漫天花雨的手法,雙手灑出一片銀光,在老者看來是鋪天蓋地一片寒芒,籠 住上半身所有要害,他驚呼一聲,身上中了七八處飛刀,倒地而亡。 這邊出了人命。 老貓手下群豪也和泰山派開戰(zhàn)了。 胡四海率先發(fā)難,掌中巨刃橫掄,力大勢猛一刀逼退三名泰山弟子。胡四海 的刀法多是大開大合的勇猛招式,室內(nèi)桌椅羅列,作戰(zhàn)并不有利??商┥脚赏瑯?/br> 在室內(nèi)難以發(fā)揮劍陣威力。這就讓老貓手下的高手占了便宜,這群人,不少都是 盜賊出身,最善斗室搏殺,招式小巧靈動,兵器也奇形怪狀,有的只用一柄匕首, 有的掌中一對峨眉短刺,紛紛利用桌椅板凳作為阻礙,攻守有度。季軒嬌、阿嬌、 譚青又加入戰(zhàn)團,不消片刻就將泰山派十幾人殺得大敗。 將幾名活口踹翻在地,各持兵刃抵住要害,其中一名叫苗二的老貓親信,眼 睛望向季軒嬌道:「夫人,留不留?」 季軒嬌揮一揮手,鋒刃送出,血濺五步,將幾名活口處死。有泰山弟子還想 拼死抵抗,被胡四海一刀兩斷。 你死我活的斗爭中對敵人慈悲,就是對自己殘忍。 三羊賭坊就此易手,斬斷泰山派最重要一處金錢來源。又誅殺了泰山派十幾 個弟子,自己人才輕傷幾個,都是喜氣洋洋。當晚,南宮詩泉為這群豪杰擺下慶 功酒宴,一個個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日,并無任務(wù)的季軒嬌就帶著并無任務(wù)的阿嬌、譚青和胡四海三人返回 山莊。 這回程路上,阿嬌和譚青聊得便多了起來。 兩人年紀差了四歲,都是一般的青年男女,還都是賭技高手,更曾并肩作戰(zhàn), 聊起來話題自然不少。偶爾胡四海也去插嘴,反倒叫季軒嬌叫到一旁。季軒嬌已 然看出,譚青對那阿嬌似乎有些意思。譚青說不上出身名門,也是個正派青年, 阿嬌年紀雖然大他一些,可孤寒峰的姐妹又有幾個姿色差的,否則也不會招惹男 人去迫害。自從和老貓重逢后,老貓依舊把她愛若珍寶,季軒嬌心中滿是甜蜜, 早把那些男人全都該死的鬼念頭拋到九霄云外了。她自己有了愛情滋潤,對一眾 小姐妹的情事也上心起來。若是阿嬌也有了郎君,也是一番美事。 這個阿嬌她是知道的,小小年紀就被好賭的父親輸給賭王,被變態(tài)的賭王重 手摧殘一年后就已經(jīng)不成人形,被救到孤寒峰上時遍體鱗傷。把季軒嬌氣得不輕, 之后借著一次下山做生意,干脆將那賭王擒來,也虐了他三日,才讓阿嬌親手將 此人殺死。 此時季軒嬌擔(dān)心的是,經(jīng)過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后,也不知阿嬌還能否再度 接受男人,重享情愛之樂。 季軒嬌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自從譚青開始向阿嬌請教賭技時,譚青便對阿 嬌有了非分之想,出千換牌手法全靠十指靈巧,手把手要去教習(xí)乃是必要。 兩人為了正事,拋開男女之見,潛心練習(xí),可兩手相握時,難免面紅耳赤一 番。 就是這般,譚青心中便對身材小鳥依人,臉龐艷若桃花的阿嬌生了親近之心。 這次兩人立下大功,心境都佳,談話聊天也便多了起來。 男子若看上女子便會在她面前多有賣弄,譚青便學(xué)那賭場老者氣急敗壞的模 樣,把阿嬌逗得掩住櫻桃小口花枝亂顫??刹欢鄷r,阿嬌又不笑了,讓譚青大感 詫異,忙問阿嬌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又是賠禮又是作揖。 戀愛中男女最是患得患失,他怎會想到阿嬌是想到那日被譚青抱住救了她一 命,心中既懷感恩,又有些羞怯。 阿嬌也是頭一次被男子如此呵護,一顆心兒早就化了,只是自嘆殘花敗柳, 便怕譚青嫌他,不敢假以辭色??捎植蝗虃?,在譚青看來是時冷時熱,摸不著 頭腦。 這日住店,胡四海心寬,誰的沉了。譚青心里念著阿嬌,無心睡眠,出了客 房透氣。 卻不經(jīng)意在小鎮(zhèn)客棧之外的鄉(xiāng)間小路上,正遇到了出來散步正要回去的阿嬌, 兩人四目相視,一時都無語。 譚青鼓起勇氣,注視著阿嬌雙眼,道:「阿嬌姑娘,我……我想說……我那 個……我喜歡你?!?/br> 阿嬌怎會想到譚青如此直白,嚇得她退后兩步幾乎摔倒,心中小鹿亂撞,她 并未曾準備好接受一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對她甚好。 譚青上前握住阿嬌的手,將她扶住,夢中情人和他距離又近了許多,讓他更 加堅定,再次道:「阿嬌姑娘,我說的話是真心的,我真的好喜歡你?!?/br> 「別,別這樣……」阿嬌別過了臉,不敢正視譚青,「我不值得你這樣的?!?/br> 譚青只把這話當作拒絕他的借口,頹然放開了阿嬌的手,喪氣道:「我知道, 似我這樣既無本事也無家財?shù)娜伺洳簧夏愕?。阿嬌姑娘,你放心,我不會繼續(xù)纏 著你的,就當今日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拐f完轉(zhuǎn)身要走。 阿嬌眼睜睜望著譚青背影漸漸走遠,心中矛盾至極,既不想放棄他,又怕告 知真相會被嫌棄,兩行清淚留下。 等譚青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阿嬌才下定了決心,即便被他嫌棄,也好過白 白錯過…… 急急追了過去,在客棧門口叫住了譚青。 「譚青!」阿嬌只叫了一聲就說不出話了。 譚青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到了淚痕未干的阿嬌,走了過去,柔聲道:「阿嬌姑娘, 你怎么哭了?是我剛才又做錯什么了?」 阿嬌微笑者搖了搖頭,譚青更加不懂,怎么阿嬌又哭又笑的。 阿嬌道:「你隨我來,我有話對你說?!?/br> 在客棧不遠的小樹林中,阿嬌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遭遇向譚青說明,讓譚青 自己選擇。說完她閉上了雙眼,等待譚青的回應(yīng)。 她聽到一聲嘆息,以為一切就此結(jié)束了,可接著她的手又被牢牢握住,耳邊 響起譚青的聲音:「以后,讓我好好疼你?!?/br> 阿嬌睜開眼睛,看到了譚青真誠的目光。那一刻,她醉了…… 沒有熱烈的擁抱,沒有激情的親吻,兩人手牽著手,漫無目的的亂走,時常 誰也不說一句話,偶爾駐足對視,譚青很想將阿嬌擁入懷中,卻又不敢。 走走停停,過了一個時辰,阿嬌才輕聲道:「好晚了,回去吧?!?/br> 返回客棧的路上,兩人走得更慢,也貼得更近,直走到客棧門口,緊緊牽著 的手才肯放開。進了客棧大門,卻見當值的伙計趴在桌案上打盹,阿嬌這才放下 了心,她初次與男子幽會,生怕被人撞見。 躡足潛蹤返回到相鄰的兩間客房前,脈脈含情又是對視片刻,阿嬌就欲推門 回去,冷不防譚青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將她嬌軀緊緊擁入懷中。 被男人這般摟抱,也是阿嬌從未有過的經(jīng)歷,嗅到那雄壯的氣息,阿嬌又迷 醉了,也緊緊抱著譚青,熱烈地回應(yīng)譚青的擁抱。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肯分開,譚青在阿嬌額頭上輕輕一吻,道:「明兒 見?!?/br> 阿嬌害羞地垂下了頭,一言不發(fā)默默回了房間。 譚青在阿嬌房門外矗立許久,舔了舔似乎還留著阿嬌迷人體香的嘴唇,意猶 未盡的也回了自己的房間,胡四海依舊酣睡,對所發(fā)生一切全然不知。 阿嬌回到屋中,心中揣揣,又是甜蜜,又怕大姐發(fā)現(xiàn)她和譚青的戀情。看到 季軒嬌并未驚醒,才踏實了許多。 其實阿嬌不過是自欺欺人,以季軒嬌的功力,又怎會察覺不到屋外發(fā)生的一 切,只不過她并未點名罷了。 只隔一道墻壁的一對兒小情人,一個做起春夢,一個做起綺夢。一個夢中佳 人白膩膩的身子在眼前亂晃,摸不到夠不著;一個夢中情郎再度將她抱在懷里, 輕輕揉摸自己敏感之處。囫圇一覺醒來,兩人胯下都是一片濡濕。一個暗罵自己 卑鄙,怎能如此褻瀆佳人;一個責(zé)怪自己yin浪,這般就流了愛液。 胡亂用了些早點,再次啟程趕路,這回阿嬌可不敢再和譚青走近了,有了這 層關(guān)系,做賊心虛的她生怕被人看見。譚青卻又疑神疑鬼起來,怎么阿嬌還是不 接受他么?等找個沒人的地方,定然要好好問問。 一路無話,又到了晚間住店,阿嬌等著季軒嬌睡下,便借口出去散步溜出了 房門,便看見急不可待的譚青在客棧走廊中徘徊。 阿嬌不語低著頭快步走出了客棧,譚青在她身后緊緊相隨,拐過街角陰暗處, 阿嬌停下腳步嗯嬰一聲投入了譚青懷中,譚青摟住阿嬌綿軟溫暖的嬌軀,緊繃了 一天的心才放下少許。 「白天為什么不理我?」譚青哪里懂得女兒家的小意兒,有些不平地質(zhì)問阿 嬌。 阿嬌嬌羞道:「傻瓜,讓人看出來怎么好意思。」 譚青這才明白阿嬌是因羞澀才不肯和他接近,總算松了一口氣。看見情郎緊 張,阿嬌心里是喜滋滋地,嬌俏臉上露出迷人微笑,笑吟吟地看著譚青。 溫香軟玉在懷,譚青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怎么還忍得住,厚實嘴唇重重貼上 了阿嬌細嫩臉頰,阿嬌感受著譚青笨拙卻充滿溫情的吻,胸中愛意綿綿?;沃?/br> 首,讓譚青在她臉蛋上恣意親吻。譚青雖然從未和女子親近過,也知道男女相好, 情到濃時,是要口唇相連相互親吻的。下了幾次決心,終于去尋那兩片誘人朱唇, 尋到之時,阿嬌果然并不躲避,輕易讓譚青得逞。 笨拙的吻從只是唇唇相貼,到張開嘴唇對口呼氣,最后終于發(fā)展到舌尖糾纏 在一起相互逗弄。兩人這一濕吻,直吻得天昏地暗,才肯罷休。唇分后,兩人各 自大口吸著氣,又對視片刻,再度激吻。 如同上癮一般,吻一陣,說幾句綿綿情話,又是激吻。再度分開,大口吸幾 口氣,又是句句不足為外人道的私密情話。說得動情,舌尖又癡纏在一起。 阿嬌身材雖然較小,可酥胸卻是傲人,軟綿綿兩團美rou頂在譚青胸口,縱然 隔著衣衫也讓譚青一個初哥兒血脈噴張,不用想也知他胯下不文之物有多難耐。 硬邦邦一個寶貝把褲襠頂了個帳篷,直挺挺戳在阿嬌腰間。 阿嬌自然曉得那是什么物件,也只是男子天性使然,雖不介意,但相好不過 兩日,不肯輕易讓譚青輕易以為自己是個隨隨便便的女子,含羞掙脫了譚青懷抱。 譚青也覺得自己唐突了佳人,訕訕笑笑,并不再去胡纏,只是拉著阿嬌的手道: 「再走走嗎?」 阿嬌點頭。夜晚靜謐的小鎮(zhèn)街頭空無一人,兩人手牽著手,肩并著肩無目的 地亂走,微風(fēng)拂過阿嬌凌亂的秀發(fā),讓這個嬌小的女子更加顯得惹人愛憐。譚青 安奈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再度將阿嬌抱起,又吻了上去。 yuhuo又燃了起來,縱是明知不該,譚青也不肯放過阿嬌。阿嬌也感到了譚青 的如火熱情,次被她逃開,這第二次,她逃不開了,也不想再逃,就這么被 譚青吻著,頂著。內(nèi)心小鹿亂撞,忽然有了就便和他合體交歡又能怎樣的想法。 這念頭一起,渾身酸軟,俏臉生春,幾乎融化在譚青熱吻之中。 譚青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欲望,一只手悄然攀上了阿嬌的胸脯,隔著薄薄地衣衫, 撫摸她的乳峰。阿嬌從鼻中哼出一聲令男人瘋狂的春吟,惹得譚青從輕輕愛撫變 成了大力揉搓。 阿嬌忽然怕了,難道就在這里要被他占有么?以了他還是不依?若是依他, 會不會嫌人家輕賤,若是不依,他會不會又難過?阿嬌暗自忐忑,幸而譚青并未 再進一步。在她身上揉搓一陣,戛然而止,紅著臉道:「阿嬌,我……對不起?!?/br> 阿嬌既是由于怕羞,又因春情涌動,臉上一片紅艷,垂頭著頭,咬著嘴唇, 蚊哼一般的聲音道:「沒事?!?/br> 這一次私會,比昨日更久,因有了隔衣愛撫,未被拒絕一說。之后,譚青膽 子越來越大,擁吻時竟然把手從阿嬌衣襟中探入,隔著薄薄肚兜,在胸乳上揉捏, 不僅乳rou被他觸碰,便連rutou的形狀也叫他摸了出來。若不是阿嬌及時喊停,只 怕真要再進一步,那只壞手早晚要鉆了進去。 雖然事后譚青練練道歉,可看得出來,他內(nèi)心那種渴望是多么強烈。 阿嬌不敢再和譚青獨處,不是不愿,而是不敢。在被譚青擁吻愛撫時,她并 不反感,相反還有些期盼。可是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接受男人,不是獨指譚青, 而是所有男人。她更怕的是,如果再這樣下去,不但一對胸乳不保,便是褲帶也 要被譚青解開,那時她恐怕無力拒絕。 和昨日一樣,分手前戀戀不舍,甚至比昨日更加激情,唇舌又癡纏了許久才 肯作罷。 阿嬌回到屋中,接著窗外透過的月色,看見大姐季軒嬌還躺在床上睡著,穩(wěn) 定了一下?lián)渫ㄍ▉y跳的心,就要脫鞋蹬榻,冷不防聽見季軒嬌那邊突然出了聲。 「阿嬌,今日為何去了這么久?。俊?/br> 「我……」阿嬌被譚青突如其來的愛情弄得慌了神,鬼使神差地就撒了謊, 「到處亂走,忘了時辰吧……」一句話說得虛頭虛腦,閃閃爍爍。 「一個人嘛?」季軒嬌戲謔道。 「嗯!嗯!就是一個人,還能有誰???就是我一個人,沒有別人的?!拱?/br> 從一口咬定,不過她那口氣怎么聽來都像是欲蓋彌彰。 季軒嬌輕輕笑出了聲:「那我就放心了,我可就怕我這群小姐妹啊被什么紅 啊綠啊的拐了去,到了門口還要……嗯……」 阿嬌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原來大姐都知道了,真是羞死人,可她兀自 嘴硬,小聲嘀咕道:「哪有……」 季軒嬌不理阿嬌的狡辯,道:「阿嬌,那譚青看著也還老實,他可知道咱們 這群姐妹的事么?」 一句話說到了阿嬌的痛處,她在黑暗中也不管季軒嬌能不能看到,點了點頭, 道:「我對他說了,他說不在乎?!?/br> 季軒嬌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阿嬌,若是如此,我勸你便敞開心扉,不 要瞻前顧后,有人疼你也是好事。你可懂我的意思?」 季軒嬌作為一群人的大姐,說出話來很有份量,阿嬌聽了似懂非懂,幽幽道: 「大姐,你說他真的會對我好么?」 季軒嬌道:「你不去試試,又怎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