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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打成一團的兩人,回到自家門前推開門,對上一雙驚惶的眼神,哪里還記得要責怪,連忙蹲下來把人摟住,“怎么了?嚇到了?”吳英萊摟住立哥的脖子,從這個方向正好看到在邊罵邊撓的女人,縮了縮,趕緊把視線收回來看著立哥的耳朵。“萊萊?”“我沒事,就是……就是……”“是什么?”吳英萊有點不好意思的湊到蕭立耳邊聲音小小的道:“立哥,你有沒有覺得女的指甲好厲害,還是紅色的,像怪物,掐人一定很疼?!?/br>“……”蕭立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收獲了,要是讓萊萊從小就對女人避而遠之,那以后對他是大大的有利吧。輕輕拍了下他的小屁·股,“帶著皮皮進去,立哥不想你們看到這些?!?/br>人生丑態(tài),有他看著就夠了,他希望他的萊萊能接觸所有的正能量,而遠離傷害。吳英萊不能理解立哥為什么不讓他看,可他還是乖乖的牽著皮皮進去了,臨了還留下一句,“立哥,你要快點進來哦?!?/br>“恩,很快?!?/br>門輕輕被合攏,和對打的那兩人相比,兩個孩子的素質都要遠遠強過他們。徐家兩老搖頭直嘆氣,對這兩人,他們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什么了,都是老知識分子家庭出身,怎么就能長成這樣呢?真是什么鍋配什么蓋。“小愛,文強,別打了,像什么樣。”兩人大概也是打夠了,順著老太太給出的臺階停下了動作,滿身狼狽,氣喘吁吁的瞪著對方。老太太把地上的手提包撿起來放到小愛手里,順手給她整了整頭發(fā),“你們啊,怎么結婚兩年了都沒點長進,還是見面就打,怎么就這么想不通呢?打起來自己手不疼?”疼,當然疼,女人覺得自己的腦袋疼得要炸了,每次一打架就揪她頭發(fā),總有一天她要去理個光頭來,指甲留得更長,撓死他丫的。不過現(xiàn)在不是解決家庭問題的時候,先把這門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徐嬸,這人你認識?”老太太看了臉色不太好的蕭立一眼,點頭,“樓上這房子我賣給他了,是個懂事的好孩子?!?/br>“懂事的好孩子會一腳踢壞人家的門?”女人嗤之以鼻。老太太不高興了,“你怎么不說是你先吵得人家不得安寧?你當所有人都要像我們這棟樓的幾個老家伙一樣讓著你們才是那么回事?”女人心里還真是這么想的,其實也是這棟樓的人脾氣太好,讀書人的清高性子也不屑和人起口角,再加上一年到頭也就只要忍那么一段時間,所以都忍了下來,最多就是打電話給文強的父母去抱怨抱怨,可對那邊兩老抱怨得再多也影響不到這兩人。習慣了的局面突然被個不怕事的人打破了,女人卻還把他當成其他忍著他們的老人一樣,要不是兩老來得及時,蕭立再踢壞的就不會是門,而是女人的頭了。他不是知識分子,沒那忍性,也裝不來那清高性子,他的人生哲學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更何況她不是犯的他,而是害得萊萊午睡都沒睡好,不可原諒。蕭立掛心廚房里的湯,不想再杵在這里,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這次是個警告,要吵要打關起門來,就算殺了人我也當是看戲,再在門外吵吵鬧鬧讓人不得安寧,別怪我把你們從三樓丟下去,不信你們試試?!?/br>“你……你敢,我報警?!?/br>“請便?!笔捔⒖创┝藘扇说纳珔杻溶?,丟下兩字就回轉過身子,引著兩老進了屋。他說的是真的,要是他們再影響到他,他真的會把他們從三樓扔下去,衣衫不整的夫妻兩對望一眼,頭一次意見這么一致。蕭立快步走到廚房把火關小,又放了點鹽,再把干的海帶拿出來泡著,這才回到客廳。兩老已經(jīng)很自覺的坐下了,吳英萊和皮皮一聽到聲音就從房內走了出來,中午才在人家那里吃了飯,自然叫人也帶著幾分熱絡。“徐爺爺,徐奶奶?!?/br>“乖,沒有被嚇到吧?!崩咸哑てけ饋矸诺缴砩?,微微抬頭問大點的孩子。“沒有,有立哥在,我不怕他們,立哥會保護我和皮皮的?!?/br>蕭立聽到這句心里這叫一個甜,雙手一撐就把小孩抱了起來,這么大了還被人抱,小孩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哥哥臉紅了,哈哈?!逼てぴ诶咸珣牙锿敌Γ切∧幼屛堇飵兹硕夹﹂_了,當然,除了又惱又羞的小哥哥。“萊萊,你不是要去陳爺爺家要掛歷嗎?這時候他們應該午睡起來了?!笨葱『⒛樇t得都要滴出血來了,蕭立岔開了話題。果然,吳英萊馬上忘了剛才的事,掙扎著從蕭立身上下來牽著皮皮就往外跑,“立哥,徐爺爺,徐奶奶,我很快回來?!?/br>“慢點,沒人催你?!?/br>開了門,吳英萊就看到對面的人眼神不善的盯著他,這種眼神,他從叔叔身上感受到過,也從吳英杰身上感受到過,很不舒服的感覺,他不喜歡。抿了抿嘴,那人不是叔叔,而他,現(xiàn)在也不用要吃他們家住他們家的,他不怕,立哥說過他們三個才是一家人,其他人誰對他們好誰就是朋友,讓他不高興的人他可以不理會,對,他不用理會。挺了挺小胸膛,吳英萊大大方方的牽著弟弟下樓,他不害怕,一點也不。從門縫里看著小孩的表現(xiàn),蕭立滿意的笑了,他的萊萊終于撿回了一點原來的性子,再也不復他才回來時的怯弱,有他天天的耳提面命,也有要給弟弟做好榜樣的責任,他相信,只要繼續(xù)這么下去,萊萊終有一天會拋開那將近一年帶給他的影響,陰霾過去,終是艷陽。他一點也不擔心萊萊會走不出來,萊萊有多堅強,兩輩子加起來足夠讓他了解清楚,更何況這輩子還有他在身旁守候。“把他們兩兄弟支開,你是有話要說?”徐老看著高大的男孩,不,這肩膀雖然還不夠寬,胸膛還不夠厚實,可他已經(jīng)是個能護得住人的男人了。蕭立坐到兩老對面,單刀直入的挑開話題,“徐老,這兩人的背景如何?我要是嚇一嚇他們會不會惹來麻煩?!?/br>“你剛才那么強硬的態(tài)度,我還以為不管他們有什么后臺你都不會對他們客氣?!?/br>“我說過的話從來都算數(shù),只是希望能做到心里有數(shù)?!?/br>徐老看著他倒也沒有再為難他,給了他想要的答案,“文強的父母是我的老同事,本份人,就是從小把他寵得厲害了,養(yǎng)成這么個德性,至于小愛,父親是國企工人,和文強的父親是同學,母親下崗,他們兩個小年輕都是大學生,大至就是這樣,沒什么嚇人的后臺背景,蕭立,別和他們計較,你到底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