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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廠督給我當夫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卻說陸銘為她戴好吊墜后,本已將手收了回去。略一抬眼,恰巧望見了她頸間自上而下滾落的一滴汗珠。那汗珠晶瑩可愛,他便并未多想,只當是幫小姑娘拭去跳花繩惹出的汗水,可當他指尖觸及到那嬌嫩肌膚后,一切卻又不一樣了。

    原是微一拂過便可拭去的簡單動作,他卻偏偏沒有忍住,在那滑如凝脂的皮rou上來回摩挲著。

    這下子他倒是受用了,換沈婉柔煎熬著。

    此般親密之舉在他與她之間算是逾矩了罷?他們以兄妹相稱,眼下這般行為,當是逾矩了的??擅髅髦獣赃@是錯的,明明清楚男女有別,她卻就是不愿打破此刻朦朧的曖昧,這讓她微醺的曖昧。

    心中驚愕,她已然對兄長淪陷至此了么?

    忍不住地在心中叩問自己,若是兄長果真這輩子都無法恢復了,這輩子都不能生育子嗣了,她還愿意待在他的身邊嗎?就這樣,守著他一輩子。

    以前被她一口否決的問題,現(xiàn)下似乎隱隱冒出了新的答案。她開始動搖,不再堅定,卻又感到不甘。

    在她心中彎彎繞繞想了這許多時,陸銘做的便是將那只沾染了她汗跡的手指緩緩移至鼻端,細嗅。

    是香的。

    他的小姑娘就連身上發(fā)的汗,都是清新好聞的。

    不能再放任自己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也不能再放任那蘇醒之處繼續(xù)耀武揚威。陸銘強行凝神靜氣,將那股子邪火給壓了下去。

    “轉過來罷。”幾息后,他聽見自己這樣說。

    終于可以回身同自家兄長說話的沈婉柔身子轉到一半,臉上的笑意便驟然被擔憂驚慌所取代,只聽見她急急問道:“兄長,你怎的流鼻血了?”

    陸銘聞言后知后覺地搽了把鼻尖,只見指端赫然鮮紅一片,不過是怔愣了一瞬,下一秒他便神色如常地反過來安撫她:“無事的。春日里天干物燥,難免火氣旺些?!?/br>
    她不放心,非要拉過他的手把脈,細細診斷:“這是內火太旺,血氣過剩所致?!毕肓讼?,她不解問道:“不應該呀,兄長這些時日可是吃了甚么不該吃的?”

    對上他滿是促狹的雙眸,她恍然,近日兄長所進的那些補腎壯陽之物,可不都是源于她的“杰作”?

    有些訕訕地縮了縮脖子,沈婉柔笑得十分狗腿:“兄長這鼻血的確是小問題,無礙的,無礙的,嘿嘿?!?/br>
    卻說自那晚見著了陸銘的鼻血后,沈婉柔可算是消停了好一段時日,摒棄了之前急于求成的策略,現(xiàn)在轉為了徐徐圖之。溫補的吃食偶爾才送一趟去聽潮軒,而陸銘也都十分配合,每次送去的都乖乖吃干凈了。

    她還悄悄在心底納悶兒,她的兄長什么時候這般乖順了,在進藥膳一事上簡直可以算作是對她言聽計從。但她不知道的是,陸銘之所以會如此配合她,全然是因為他以為自家丫頭是受了齊大夫的指使。

    齊伯:???

    在沈婉柔消停的這段時日中,葉皓軒也分外安靜,只時不時寄來些最新搜羅到的有趣玩意兒,反倒是他嫡親的六妹葉文瑛連著往陸府跑了數(shù)次,次次都軟磨硬泡地要見上陸銘一面才肯罷休。

    而其余陸銘不見她的時間里,充當陪伴賓客這一工具人的重任便落在了沈婉柔肩上。

    “念念怎的突然便讓為兄換上你新做的這些貼身物件兒?”這晚,陸銘看著小姑娘一一攤在桌案上的荷包、絲絳、巾帕等疑惑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沈婉柔:我給大家表演一個直播找空氣。

    陸銘(冷笑):我看你是找了個寂寞。

    擎天(一邊擦著鼻血一邊問):集美們這章得不得勁兒??。」

    ☆、毀了她

    只見那坐于對面的小姑娘聞言, 一扭頭便嘟起了嫣紅的雙唇, 連個正眼也不愿給他:“雖說兄長身邊也不缺人送這些個物什, 可念念贈與兄長的卻是念念自己的心意。”末了小聲咕噥一句:“若是兄長不喜,收了放起來便是?!?/br>
    小姑娘的這一席話著實是將他說得有些莫名,雖不解她此番言辭的緣由, 但嗅到了這字里行間快要溢出的酸溜醋味后,陸銘心中竟平添幾分欣喜:“哦?此話怎講?念念倒是說說, 為兄身邊都有哪家的姑娘這般殷勤?”

    沈婉柔理不直氣也壯, 梗著脖子厲害得不行:“哼。明著的便只知曉一個葉六姑娘, 至于暗中還有多少便不得而知了?!?/br>
    聽聽,這丫頭小小年紀還挺會造謠污蔑。

    陸銘搖頭失笑, 眉目舒朗如五月里溫暖適宜的風:“念念如此說,證據(jù)何在?”

    “證據(jù)?你還問我要證據(jù)?”她終于舍得回過頭來給他張正臉,卻是美目圓瞪,嬌嗔道, “兄長自己收了人家這樣多的禮, 轉眼便不記得了嗎!”

    “真真是薄情郎。”他縱著她, 她便敢蹬鼻子上臉, 爬到他頭上作威作福。

    簡直狂得沒了邊,這樣的話也敢公然對著自家兄長說了, 他被她整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抬手便賞了她個暴栗,末了還沒完,這孩子不聽話, 就得好好教訓,遂右手下滑至她頰邊,捏起她面上細嫩的皮rou向外扯了扯:“念念方才說什么?為兄一時沒聽清呢?!?/br>
    她便像那被戳破了的皮球,上一秒還磅礴著的氣勢下一瞬便癟了下去,活活一個外強中干的小慫包:“我……我剛剛什么也沒說……”

    “這樣啊?!彼c點頭,十分配合,“想必是我一時聽岔了。只不過念念方才所說,實在是冤枉了為兄?!?/br>
    “今日忽地提起這茬,當是文瑛與你說了些什么罷?”他柔著嗓音,不與她計較將才她蠻橫的孩子氣。

    他的手還捏著她的臉,她不敢再放肆:“唔,六姑娘說,她往日里常常繡些荷包錦帕贈與兄長,兄長對她所贈之物也甚是喜愛。”

    溫熱的指腹由她頰邊緩緩劃至鼻尖,輕輕刮過:“傻丫頭?!彼犚娝跏菍櫮绲叵蛩忉屩骸八_是送過我那些物件兒,只我都一一拒了。”

    “我只收下過你贈與的?!彼闹讣膺€在她滑膩肌膚上流連,她羞紅了臉卻沒有勇氣,也沒有欲望,要躲開。

    躲不開便生生受著。

    雙眸浮上霧氣,氤氳了他如畫眉眼,她聽見他清朗嗓音如昆侖碎玉,瓊瓊相撞,亂她心曲:“有念念,足矣?!?/br>
    原來是冤枉了他,她愈發(fā)臉熱,一張小嘴也笨了:“兄長,念念錯怪你了,對不住?!?/br>
    喲,這下倒是不威風了。

    陸銘只覺他的小姑娘著實可愛得緊,揉了揉她發(fā)頂,終是迫使自己將手收了回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br>
    “念念既這般同文瑛吃味,卻又為何答應明日與她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