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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被旁的女子搶走了,登時(shí)委屈得不行。 可兄長總歸是要成家的??倳?huì)有人,占據(jù)兄長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從此與他相伴一生。 只要一想到這點(diǎn),沈婉柔便覺住在陸府的這數(shù)月,與陸銘朝夕相處的點(diǎn)滴都成了一場巨大的空歡喜,如今只留下空蕩蕩的失落與難過。 要是兄長一輩子都不成家就好了,亦或者,要是一直陪在兄長身邊的人,是她就好了。 她被這大膽的念頭嚇住了,心中甚是茫茫然不知所措。兄長,是她敬仰的人啊。她怎對他起了這等歹念? 她在心中怒罵自己的自私卑劣,僅僅是因?yàn)閼偕狭伺c兄長待在一處的感覺,便萌發(fā)出了這樣的想法,是她不對。 搖搖頭將自己不甚清醒的大腦中那些可怕的念頭驅(qū)趕走,她再一回神,發(fā)現(xiàn)葉文瑛還在一旁絮絮叨叨著自己與陸銘的歡樂回憶,沈婉柔本沒想聽的,可這耳朵也不是擺設(shè),不由自主地便越聽越仔細(xì),聽著聽著,便又和自己生起了氣。 于是,自己和自己生著氣的沈婉柔回到房中,碰上剛給自己洗腦完的陸銘,兩人一時(shí)間皆是無話。 半晌,陸銘側(cè)過頭來瞅了她一眼,語調(diào)波瀾不驚:“葉皓軒送你的物件兒你都丟掉,為兄重新給你買更好的?!?/br> “為何?”沈婉柔正在氣頭上,聞言直接頂了回去。 “為兄讓你丟掉,你聽話便是。” “不要,我才不要丟掉!”被憤怒沖昏了頭,沈婉柔今日出奇的英勇無畏。 嘿,好家伙?,F(xiàn)在為了個(gè)葉皓軒,甚至都愿意來頂撞他了。 陸銘只覺剛剛好不容易給自己梳理好的心緒一瞬間便被全然擾亂,彈指就被打回了原形,情緒失了控制,他也不明白自己不悅個(gè)什么勁:“你便這樣看重他送的那些玩意兒?”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的更新已送上~集美們放心,廠督大人過不了多久必打臉!哈哈~ ☆、他的美色 “那是葉公子送念念的, 又不是送兄長的, 怎樣處置念念自己來決定!”她梗著脖子厲害得不行。 “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 要與他保持距離的嗎?”陸銘皺著眉,難得沒有柔著嗓音同她說話,“如今卻又是怎么一回事?” “說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還不允許提前處好關(guān)系么……”她噘著嘴小聲嘟囔。 陸銘一聽這話,只覺五臟六腑的怒直向著心脈而去, 眼前一黑:“你說誰和誰是一家人!” “葉家姑娘不是心悅兄長嗎!”她比他更來勁, 語調(diào)里的酸意直教人無法忽視, “兄長不是也和她處的挺好的……” 心口處燃燒正盛的火氣在聽到沈婉柔這滿含委屈的控訴后,陡然便像是被一捧清水給澆滅得透透的, 甚至在火氣消散的下一瞬,一股不知緣由的歡愉情緒就立時(shí)蔓延了整個(gè)胸臆間:“念念是在氣這個(gè)?”他微一挑左眉,眼中似笑非笑。 “葉家姑娘手都伸到兄長領(lǐng)口處了,還停留那么久……”她聞言, 不假思索便將心中的酸泡泡開始往外倒, 可是倒了一半, 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些不太對, “誒?誰生氣了!我可沒生氣!看到兄長有如此桃花,念念心中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看著她咬牙切齒的小模樣, 忍不住輕笑出聲:“你不喜旁的女子親近我?” 沈婉柔聞言一扭頭, 小臉鼓起活像只白白嫩嫩的小包子:“愛親近不親近!” “嘶?!敝灰姶采系哪凶雍鋈话櫰鹆嗣?,面上浮現(xiàn)幾許疑惑,“念念你聞到了嗎?” “聞到什么???”她不情不愿地答。 “不知是從哪里來的, 好大一股酸味?!闭f著,他還煞有介事地用手在鼻端扇了扇,“酸溜溜的。” “不會(huì)呀,這房內(nèi)又沒有醋?!彼樦脑捳f到一半,突然驚覺不對,“兄長!你捉弄念念!” 榻上的男子忍笑忍得實(shí)在是辛苦,如今見她終是察覺了,這才笑開了,那笑意就像清泉的波紋,從他嘴角的漩渦里溢了出來,漾及滿臉:“念念,可是吃醋了?” 那幾個(gè)字從他雙唇中吐出,便如一記記重錘敲在她心尖尖上,有什么薄如蟬翼卻又朦朦朧朧覆在她神思上的阻礙,被輕輕一下,戳破了。 她聞言,一張小臉霎時(shí)便漲得通紅,連帶著耳朵尖也不能幸免:“兄長胡說什么呢!念念……念念怎么會(huì)吃兄長的醋!”說完,似是有些惱羞成怒地一跺腳,便向門口走去。 陸銘看她轉(zhuǎn)身便走,心中只記著不能讓她負(fù)氣離去,一時(shí)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挽留,眼見著她衣袂已將將觸及門邊,他情急之下一捂胸口,便開始一聲一聲低咳了起來。 沈婉柔一只腳都已跨過了門檻,身后卻乍然傳來男人隱忍的咳嗽聲,這讓她頓時(shí)便慌了神,也顧不上自己方才還在與他耍小孩子脾氣,急急回轉(zhuǎn)了身子朝榻旁行去。 “兄長?”在留意到他玉白脖頸處都似是微微泛起紅潮后,她愈加憂心,忙伸出手來置于他后背,一下下地輕撫著,“兄長怎的突然便咳起來了?” 陸銘側(cè)過臉,稍稍垂下了頭,沖著她擺了擺手,只是不語。 沈婉柔見他脖頸處紅潮不降反升,如今整張臉都染上了紅暈,焦心得不行,忙去一旁的桌案上倒了杯水端來。 緩緩將杯中水飲盡,陸銘的臉色似是才終于好了些,身子也不再因?yàn)榭人远鴦×翌澏丁?/br> 畢竟,咳嗽是裝的,臉紅是因?yàn)楸镄Ρ锏摹?/br> “兄長現(xiàn)下感覺好些了嗎?”她俯下身,硬是要往他跟前湊,好仔細(xì)探查他如今的模樣。 不想要閃躲,他在她湊上來的一瞬驟然間轉(zhuǎn)過臉看向了她,鼻尖差一點(diǎn)便要貼上,兩人之間相距不過咫尺。 近到,她在他的眼里能如此清晰地看見自己。 “關(guān)心我?”他深邃瞳仁里面的顏色很深。 她明明是在看他眼中的倒影,可看著看著,卻在那片墨黑中迷失了自己,竟就傻傻維持了與他這樣親近的距離,緊張得甚至一點(diǎn)點(diǎn)放輕了呼吸:“嗯。” 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復(fù),他便笑了,笑如流風(fēng)回雪,瑰麗無邊:“關(guān)心我,便不要再與我置氣了,好不好?” 沈婉柔呆呆看著陸銘,這樣近的距離,讓她足矣細(xì)致地用目光將他臉上每一寸肌膚都一一描摹。 “彼其之子,美無度?!鄙蛲袢嶂挥X自己大腦里反反復(fù)復(fù)回放著這一句話,實(shí)在是沉迷于陸銘的美色而無法自拔,此時(shí)聽見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溫溫在耳邊響起,也不管所說的是何事,便暈暈乎乎地直點(diǎn)著頭:“好?!?/br> “那,葉皓軒送你的玩意兒便不要了,要我送你的,好不好?”陸銘在今日以前,從未料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