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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廠督給我當(dāng)夫君 作者:擎天姑娘 備注: 【預(yù)收文&基友的文的簡介在本文文案下方,歡迎小仙女們前去寵幸呀~】 ============ 沈婉柔初入陸府時,陸銘道:“我看著你長大,心中一直視你為幼妹,雖幾年未見,卻無需生分。你還是照舊將我當(dāng)做兄長即可,把陸府當(dāng)做自己家,安安心心住下來便是?!?/br> 一年后,陸銘對她說:“念念,你讓我在心中念你千千萬萬遍?!?/br> 沈婉柔:兄長,當(dāng)初說好的拿我當(dāng)幼妹呢??? 陸銘:真香。 他本是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風(fēng)光霽月,名滿京華,卻因一場冤案,世代忠良的陸家被滿門抄斬,唯剩他一人。蟄伏五年,他是東廠廠督,更是世人口中的“玉面閻王”。 她本是高門貴女,安富尊榮,奈何家道中落,一朝從天上的云,跌落成地上的泥。無家可歸,便如那無依的浮萍。 孤身一人很冷,可是與你相偎,便是暖。 這世間萬般皆苦,唯有你一人是甜。 ****** 男主是真男人?。?! 1v1,sc , 甜寵撩!戀愛小甜餅系列~ 更新穩(wěn)定,各位想看文放松心情的小伙伴們放心入坑吧! 書封by:庫謝爾阿克曼 ☆、大雪 永康六年的冬,天冷得不像話,鵝毛般的雪花絮絮下著,紛紛揚揚,紛紛揚揚。 一駕樸素青篷馬車緩緩駛過寂若無人的長街,深厚積雪在車輪下發(fā)出輕微的“吱呀”聲。 車外嚴寒,車內(nèi)卻也因少了褥子和炭火的加持而冰冷凍人,熙春搓了搓手,打破一路來壓抑著的沉默:“姑娘,走了這許久,陸府當(dāng)是快要到了吧?”沈婉柔聽了似是才微微回過神,素手掀起車簾往外看了看:“馬車入巷,兩邊皆是府邸,富麗不足卻勝在清幽,不似普通民宅?!蔽醮狐c點頭,心中有數(shù)。 馬車轆轆前行,不消一刻便停在了一處位置較偏的府門前,熙春和拂冬先下了車,折過身來扶自家姑娘。沈婉柔在府前站定,抬頭便見牌匾上刻著的兩個遒美健秀的大字——“陸府”。 已連續(xù)下了半月大雪的京城,天地間只剩下一片明晃晃的白,凜冽的寒風(fēng)夾雜著席卷細碎的飛雪撲面而來,吹得人面上生疼,拂冬又將沈婉柔身上的斗篷緊了緊,一雙美目滿含擔(dān)憂。沈婉柔知她所憂,握住拂冬放于自己領(lǐng)口的手,輕輕地對她笑了笑,紅唇無聲吐出兩個字:“無事”,遂轉(zhuǎn)身隨著門前早已候著迎接的小廝入府。 熙春、拂冬二人跟隨其后,看著自家姑娘纖細單薄的背影,都不自覺地紅了眼眶。 想她們家姑娘,本也是官家出身的千金小姐,父親雖不是肱骨大臣,卻也位居兩淮鹽運使,是頂頂風(fēng)光的人物了。姑娘的姨母又是京城馮家兵部左侍郎的嫡妻,昔日榮華,自不必說。 鹽運使一職,油水頗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只可惜自家老爺本是一介清貧書生,家中并無貴人,大難來時,便也只能被舍棄當(dāng)成政治的犧牲品。從鋃鐺入獄到問罪砍頭,一切都來得太快,使人毫無招架之力。 可憐了自家小姐,生母走得早,老爺人到中年又是個貪圖享樂的,這些年來對小姐關(guān)心甚少。若說還有哪個惦記著小姐的長輩,那便是每年都要接小姐去京城住上一段時日的姨母了??蛇@次沈家遭了難,小姐寫給往日親近姨母的書信也久無回音,若不是少時相熟的原鎮(zhèn)國公世子,如今的東廠掌印太監(jiān)陸銘出手相助,姑娘怕是早已被送入了教坊司。只不知,這今后在陸府的日子,又將是怎樣一番光景了。 沈婉柔一面走著,一面細細打量著入目之景。陸府占地不廣,但內(nèi)里別有洞天,樓臺樓閣,小橋流水,架構(gòu)精巧、錯落有致,所見皆是一番典雅景象,可見設(shè)計這院落的主人必定是不落俗套的。 領(lǐng)路的小廝是陸銘身邊的長隨,自陸銘甘為宦官時,便一直侍奉左右,至今已有五年之久,他心中由衷為主子身邊終于能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出現(xiàn)而感到欣慰,嘴上忍不住也提點了兩句:“姑娘別看咱們廠督在外冷峻寡言,實則是個心善的主子,從未苛待過下人,待人也是極有禮的,姑娘稍后如常應(yīng)對便是?!?/br> 聞言,沈婉柔知這小廝是善意相告,遂微微笑著點頭示意。心中思忖,這小廝應(yīng)當(dāng)不知自己與陸銘其實相識,她昔年曾常來京城的姨母家客居,而京城馮家的馮老爺子官至太子太傅,與鎮(zhèn)國公陸老爺子二人交情頗深,兩家為世交,故沈婉柔與陸銘便也以兄妹相稱,昔日相處,融洽自得,如今,卻都是物是人非了。 說話間,幾人轉(zhuǎn)眼便至花廳。只見廳中一位約莫二十三四的青年男子正端坐梨花木圓桌邊,身著蘇繡月華錦衫,外罩妝緞狐肷褶子大氅,繡著雅致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發(fā)間上好的羊脂玉簪交相輝映。而此時,他正慢慢飲著盞中熱茶,霧氣氤氳,柔和了他如畫眉眼,清雋出塵。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便是沈婉柔看到陸銘的第一眼時心中所想。 “沈家婉柔拜見陸廠督。”沈婉柔在距陸銘五步時停下,深深一福,這見禮行得莊重又虔誠,含了千萬分的感激,千萬分的尊敬,又有著絲絲縷縷的羸弱和幾分我見猶憐。 陸銘其實在沈婉柔進花廳前就已經(jīng)看到了她,他看著她從長廊那頭娉婷走來,看著她如云墨發(fā)隨風(fēng)輕輕拂過如花秀靨,看著她一身素凈藕荷色衣裙裾蹁躚,就這樣看著她走來,時間仿佛剎那間靜止。 八年前也曾有一名女娃笑著向他跑來,讓他幫忙撿一下落在高處樹枝上的紙鳶。彼時旁人都道鎮(zhèn)國公家的世子年紀輕輕卻沉穩(wěn)持重,人前寡言少笑,孩童見了無不避之,這女娃卻膽大得很,拿到紙鳶后還笑瞇瞇向他道謝。 那年,他十五,女娃八歲。之后偶有做客馮府亦或是赴宴時,也見過數(shù)次那女娃,每次她碰著他,便甜甜地喊一聲“世子哥哥”,頰邊漩起兩個小小梨渦。 他的母親,也就是鎮(zhèn)國公夫人,因是內(nèi)眷,故得以常常前往馮府與馮家夫人來往,對這個討喜的小女孩甚是喜愛,還曾和他開過類似于“沈家女娃長得玉雪玲瓏,好是可愛,以后出落成豆蔻少女,必是花容月貌。娘親幫你把她討來做媳婦兒可好?”的玩笑。 他當(dāng)然不會對母親的調(diào)笑上心,只內(nèi)心也是喜愛這樣活潑開朗的女娃的,他愿意把她當(dāng)成幼妹,在她需要庇護時給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