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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趙恒卻時刻都在挑戰(zhàn)他的忍耐,他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人。對著趙恒期待的雙眼,覃皓之冷淡的道,“滾開。”趙恒嘴角抽搐了下,伸手穿過覃皓之腿彎,在他瞪眼發(fā)怒之前將人打橫抱起,“非得我強硬一點才行。”“趙!恒!”覃皓之劇烈掙扎起來,“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我相公啊。”趙恒認(rèn)真道,可他的行為可不是這么說的,試問哪個妻子像他這樣?逼迫的將覃皓之放到那處,整個人壓在他身上,不許他起身離開。趙恒壞笑道,“我們來做點夫妻該做的事?!?/br>覃皓之不可置信,“這深山野林里你做什么做!”趙恒俯身就吻住了他的唇,還趁著他張嘴說話,舌頭順勢就鉆了進去。一天之內(nèi)被連親兩次,覃皓之氣得身體發(fā)抖,扭開頭,又趙恒追著吻回去,掙扎幾下后就被親的全身無力。開什么玩笑……趙恒的吻太過霸道,覃皓之被親得呼吸不能,嘴唇一陣陣發(fā)疼,掙扎的就不想親,“夠了……唔……”眼前不知為何變得越來越模糊,待趙恒終于放開他,他喘著粗氣的當(dāng)口,又覺得身上一涼。--------------和諧--------------腿間又探進一只手來,覃皓之皺起眉,臉漲得通紅忍無可忍得道,“你怎么這么混帳呢!”趙恒拿著帕子,委屈的幫他擦拭,“我?guī)湍悴粮蓛舭??!?/br>“我自己來!”覃皓奪過帕子,實在是不忍直視腿間的泥濘,忍著羞憤欲死的心態(tài),自己擦干凈。可腿間似乎還遺留著趙恒的溫度,覃皓之瞧著被磨得紅腫的嫩rou,這情景太過陌生也太過奇異,卻又似曾相識,知道了趙恒的流氓本性,覃皓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趙恒,你老實告訴我,幾個月前在鵲山上你是不是也做過這種事?”趙恒摸摸鼻子,左顧右盼,“你知道的嘛,我喜歡你,忍不住就……”“你怎么這么過分!”覃皓之氣的面色緋紅,“趁我喝醉了做那種事,你這樣和個登徒子有什么區(qū)別!”“我……”趙恒理虧,只好破罐子破摔,“你早晚是的我人,我為什么不能這么做啊,我忍不住啊,喜歡的人就躺在自己身邊,誰不想親熱親熱?!?/br>“你還有理了你,我……唔……”覃皓之還想說著什么,又被趙恒堵住嘴,他氣惱的掙扎反而換來更猛烈的親吻。在思緒混亂前,覃皓之瞪著趙恒,用眼睛控訴,你這個人簡直不能更差勁了!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又寫了一點rou……第64章第六十四章夜深人靜,幾個皇家護衛(wèi)正守在桃花林外時,瞧見一身穿白衣的公子懷中抱著一人,踏著月色走了出來,不免震驚,這人什么時候進去的,皇上呢?鵲山這處即使沒人守著,這桃花林卻也是道屏障,引用了奇門遁甲之術(shù),走進去未必出得來,待看清他懷中之人是陛下后,護衛(wèi)將其團團圍住。“你是章公子?”其中一個護衛(wèi)道。飛影守在陛下身邊多年,自然知曉這人是誰,冷不丁瞧見章長曦,恍惚如夢境一般,不可置信。章長曦被人圍堵著,也不見一點驚慌,“陛下睡著了,我想將他抱回木屋休息?!?/br>飛影頓了頓,神色復(fù)雜的看了看章長曦,再看看在他懷中沉睡的陛下,良久才朝其他人點了點頭。眼見著章長曦往前面去了,他們趕緊跟上,飛影瞧著那二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幾不可聞的嘆息,他是為數(shù)不多知曉陛下同章公子關(guān)系的人,曾經(jīng)他也是一直默默的跟在身后,看著這二人一路走過來的,如今看見這二人形同陌路,也是噓噓不已。到了半山腰的竹林木屋,飛影攔住了想跟進里屋的其他護衛(wèi),在他人詫異的目光中輕輕道,“他不會傷害陛下的。”“可他是攝政王的嫡長子。”有個護衛(wèi)沉聲道。飛影一頓,遙遙往向里屋,有個人正小心翼翼的挑著棉被給陛下蓋上,弓著身子,輕輕理著被角。這個場景,仿佛還是昔日的光景。飛影也不知哪來的自信,搖搖頭,“他不會的?!?/br>幾個護衛(wèi)面面相窺,終究沒有進去。里頭的人站在床頭看了陛下許久,似乎低頭說了什么,離得遠(yuǎn)他們并未聽見,便朝飛影望過去。飛影是他們當(dāng)中唯一一個懂得唇語的人,被人這么盯著,飛影扯著嘴笑道,“離得太遠(yuǎn),看不清。”在章公子走后,其他護衛(wèi)敢忙進去瞧陛下,人瞧著似乎并無大礙,也就松了口氣。飛影卻站在木屋外,看著章長曦離去的方向幽幽地嘆了口氣,其實他讀出來章公子說了什么,只是這人的真心何必說給他人當(dāng)笑話聽,只能感嘆造化弄人。翌日清晨,覃皓之醒來的時候,身上裹著披風(fēng),旁邊火堆燒的正旺,暖洋洋的,隱隱有淡淡的香氣,他迷茫的坐起,幾個清香的野果擱在石頭上,趙恒正背對著他燒著火,見他醒了笑道,“醒了?”想起昨日的荒唐事,覃皓之忍不住燒紅了臉,羞赧得起身去溪邊洗漱。趙恒也跟了過來,在下游洗著披風(fēng),冬日里溪水冰涼,趙恒卻好似沒感覺,修長的手在水里泡著,洗著洗著嘴角忽然勾起,覃皓之一怔,莫名就聯(lián)想到昨日的事,那污濁之物許是沾在上邊了,覃皓之無可避免的面紅耳赤,匆匆洗漱干凈,快步走回了上洞。待趙恒拿著洗好的披風(fēng)烤干后,他們才出發(fā)。踏著山路,林間空氣清新好聞,偶有山風(fēng)緩緩吹過,鳥啼聲聲,覃皓之跟在趙恒身后,恍惚似以前跟著他去鵲山游玩,只不過此時二人關(guān)系不一樣,他瞧著趙恒的背影,心情復(fù)雜。腳脖子忽然一痛,覃皓之驚呼一聲,即使聲音很小卻被趙恒聽見了,本在前面探路的趙恒立馬回頭,瞧見覃皓之俊顏皺起,右腳微微曲著。“你這是怎么了?”“腳好像扭著了?!瘪┲鄣亩紫律碜?,山路本就不好走,剛剛他精神恍惚踩空了一步,腳一歪就是一陣厲痛。趙恒忙扶著他靠在樹旁,“怎么這么不小心?!?/br>覃皓之嘴一抿,低著頭揉著腫起來的腳脖子不說話。趙恒低下頭,抬起覃皓之受傷的右腳,一個動作就脫了他的鞋子,露出的腳圓潤白皙,腳裸處紅腫了一大塊。“我自己揉揉就好了?!瘪┲哆^,忙掙扎的想縮回腳。“你別亂動啊,我看看?!壁w恒抓住覃皓之亂蹬的腳,仔細(xì)查看一下,好在骨關(guān)節(jié)沒有脫位,只是腫了而已,趙恒松了口氣抬眸道,“好在傷得不重,你剛剛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