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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對他無禮,但要害了老大就不好了。李毅崇氣呼呼的甩開捂著自己的手,看也不看江邢天一眼,快步朝廂房走去。問他為什么看江邢天不順眼?哼,老大這么完美的一個人,這小子假扮得來嗎?別人還一個勁夸他扮的像,以假亂真,什么鬼?。∥覀兝洗蟛挪粫菢淤v兮兮的笑好嗎,眼神也不會這么木訥,還有那氣質(zhì),老大非凡的氣質(zhì)誰能扮得出來,這小子還心安理得的用著老大的起居用品!憑什么!氣憤!聽著周圍不明真相的人喊他趙將軍,李毅崇就生氣,哪來的野路子憑啥代替老大!即使知道這一切都是老大他們規(guī)劃的,他還是不自在。江邢天慢悠悠的跟在李毅崇身后,眼神晦澀不明。他從小就在暗部長大,還沒有誰能一眼就看穿他的假扮,就算趙恒站在他身邊也不能很快認出誰是真是假,只有李毅崇一眼就能分辨,真好,若這人能對他再溫柔一點就好了,什么時候,這人看趙恒眼神能落到他身上?江邢天羨艷的笑著。李毅崇回到廂房,本打算接著喝,就見謝尋桓已經(jīng)喝醉過去,昏睡的趴在桌上。出師不利,謝尋桓這里什么都沒套出來,還要和那討厭的小子一起喝酒。李毅崇憤恨的又灌了幾口酒,啪啪的拍著謝尋桓的小臉蛋,見人還真昏睡過去,只得罵咧咧的背起人,掏出銀兩結(jié)賬。他可不想再同江邢天那臭小子待一塊。江邢天回來瞧李毅崇背起謝尋桓打算走人的樣子,頓時有些受傷,卻還是跟著他一起下樓。嫣紅姑娘也受夠了,前面領(lǐng)著人下樓,夜里醉紅樓更是熱鬧,大廳里鶯歌燕舞,舞臺上姑娘們曼妙的舞姿,引得眾人喝彩。李毅崇背著謝尋桓走著就遇見好幾個來喝酒的同僚,敷衍的打了幾聲招呼,顛了謝尋桓幾下接著走。那知謝尋桓也不配合,還沒走出醉紅樓,唔得一聲就吐了出來,李毅崇也是個醉鬼,脾氣一上來氣的把人甩下去,引來別人注目的視線也不在意,把吐了一身污穢的外衫脫下,兇狠狠的道,“小白臉,我好心好意請你喝酒,你還敢吐我一身!看小爺我今夜不弄死你!”嘴上是這么說的,李毅崇還是低下身子打算扶起他,寒光一閃,角落里卻嗖得飛出幾根銀針,直直向他射來!江邢天瞳孔微縮,‘唰’得揚起扇子,將銀針打落。李毅崇喝得醉醺醺的瞧見地上掉落的幾根銀針才后知后覺,驚得扯起謝尋桓站起身,醉紅樓里也炸開了鍋。一個青年從角落里走出來了,白面冷顏,給人陰森森的感覺。李毅崇抖了抖,咋覺得這人白得毫無生機,臉上無半點血色,像個妖怪。謝尋桓也迷糊糊的睜開眼,瞧見那身影也是一楞,“師兄?”“……”,李毅崇想大叫起來,你今日吐了我一身,你師兄剛還要殺我,我欠你什么了!謝尋桓不可置信的擦著眼睛,跌跌撞撞走過去。“喂喂喂,謝小白,這都什么人啊,你敢往上湊。”李毅崇在謝尋桓身后罵道,說完委屈的撇過身,不看這兩師兄弟相認,余光瞧見江刑天收著扇子的手輕微抖著,正想嘲笑幾聲,卻聽見江邢天虛弱的笑道,“還好攔下來了。”“……”沒由來地,李毅崇明白了江邢天剛剛害怕是因為他,不大自在的摸摸鼻子,半晌別扭的道,“多謝。”昨日同公主鬧了不愉快,今日覃皓之上完早朝便一直待在政事堂,直到月上梢頭才回覃府。沒想回來后,聽人稟告說公主說今夜回公主府收拾細軟不回來了。覃皓之冷淡的點點頭,回了書房不一會,就瞧見玥遙端著宵夜進來,小嘴巴蔫著,“覃爹爹?!?/br>“怎么不高興了?”小孩子的喜怒哀樂總是很容易看出來。覃玥遙眨巴著大眼睛看他,站直身板,“我聽府里的jiejie們說,你不喜歡公主娘親,還欺負她,害她傷心了。”見覃皓之不搭話,她急道,“你瞧她今日出去了不見回來,人家都說你氣跑了新娘子。”“……”覃皓之不知怎么和這孩子解釋,他不知道府里怎么議論他和公主的事,驀然想起同公主進宮那天,別人那般議論公主,總覺得于心不忍。他做的不對嗎?覃皓之也有想過同公主就像同玉兒那般相處,可公主畢竟不是玉兒,如何理得清?她對他有情,他不想讓她誤以為他們之間有可能。覃皓之花了些時間哄得玥遙相信他并不是在欺負公主,公主只是有事出去了,玥遙撓著小腦袋半信半疑,走之前三步一回頭,“覃爹爹,明天你一定要把公主娘親找回來啊?!?/br>“……”覃皓之只得哄小孩的點點頭。等人走了,覃皓之疲憊的揉著眉間,心煩意亂的嘆了口氣。夜里覃皓之依舊在書房過夜,躺在塌上正待入眠。忽然聽見有人輕笑,覃皓之心里撲騰一下,正當他想睜眼時,一雙微涼的手遮住了他的眼。作者有話要說:強制愛,來耍流氓?。繽@~第37章第三十七章“覃大人,好些日子不見,可曾想過我?”黑暗里那人啞著嗓子道。覃皓之臉瞬間就黑了,這是上次那個采花賊!大意了,心里煩亂忘了緊閉門窗,可明明加強了防守怎還讓這采花賊進來,守衛(wèi)們就沒聽見一點聲響?想起剛才這人悄無聲息的就走到他身邊,覃皓之也是氣極,武功好也不用在正經(jīng)地方。“你做了什么?”覃皓之欲推開他喊人,卻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忽然動彈不得軟綿無力,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小得很。“稍微用了點藥?!眮砣诉呎f著邊換上了別的東西蒙住了他的眼,整個動作干凈利落。“你……”覃皓之簡直瞠目結(jié)舌,壓制著內(nèi)心的恐懼感受那登徒子在剝開他的衣衫,“住手,算我求你,別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采花賊聞言停止了動作,感受到壓迫消失,覃皓之還沒松下口氣,黑暗中又稍微亮堂了點,那賊人竟然敢點燈?隔紗看著搖曳靠近的火光,覃皓之抬手就想把蒙著臉的紗絹摘掉,奈何渾身無力扯了幾下楞是沒扯下來。手被一拽,覃皓之吸了口氣,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背上感到一抹蜻蜓點水的濕潤,接著有人輕咬了他一口,覃皓之才意識到剛剛這人是親了他手背?“覃大人,我想跟你坦白,其實我上次同你說了一些假話,我不該騙你,可我實在是喜歡你,才裝成一個經(jīng)驗老道的采花賊的,實際上我誰都沒采過,只想采你這朵花。”“……”覃皓之。“是你逼得我想犯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