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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這糕點可是不和覃大人胃口?”“沒有沒有!很好吃?!鲍h遙吃的腮幫子鼓鼓,在一旁搶答。趙恒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給她遞了茶水。覃皓之沉默半晌,才低聲問道,“平日里御風(fēng)將軍有給公主送過糕點嗎?”“覃大人為何這么問?”趙恒詫異的反問。“公主這糕點和御風(fēng)將軍做的糕點味道極其相似。”“……”趙恒聞言都不知先該歡喜還是先該緊張,覃皓之竟然都認(rèn)得他做出的糕點味道了,他忍不住勾唇笑起來,“嗯,這糕點正是將軍教我做的?!?/br>覃皓之聽他這么說后,渾身一震,趙恒竟然真的喜歡公主……趙恒將覃玥遙打發(fā)走后,對著沉默良久的覃皓之輕聲說道,“覃大人,在想些什么?”覃皓之抬頭看她,抿了抿唇卻依舊什么話都沒說。趙恒嘆了口氣,“太后給你我二人算了生辰八字,定了八月二十四日成親,一切都按了皇兄的意思?!?/br>“下個月便要成親了,想來他們也是很急著想要我的封地。”覃皓之聽她這么說,終于問道,“公主真要放棄自己的封地?”“當(dāng)真啊?!壁w恒盯著他認(rèn)真道,“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覃皓之一怔,不大自在的撇開頭,“公主莫要說笑了?!?/br>趙恒瞧他這樣,有些好笑的問道,“你為何總覺得我在說笑?”覃皓之皺起眉頭,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公主應(yīng)該是個明白人,我給不了你想要的,你也別在我身上白費心力了?!?/br>“我愿意如此,覃大人也不必內(nèi)疚,對你好,我心里是歡喜的?!?/br>“我不愿意?!瘪┲∫莸碾p眼與他對視,又急忙撇開,“投我以桃,報之以李,我不愿受惠于人卻無以為報,這不是君子所為?!?/br>趙恒嘴角僵硬,都不知該不該說小探花蠢了,有人無條件付出投懷送抱還一味的拒絕,與他如此兩清,是打算和他老死不相往來嗎?“那我們先試著當(dāng)朋友如何?”趙恒瞧覃皓之這股認(rèn)真勁,只得笑著岔開話題,“你前日里在朝堂上,提出的治理江寧水災(zāi)一事,我有聽人說了,我已讓人在京城置辦了募捐活動,雖不知能有多少,也算盡一份薄利?!?/br>提起這件事,覃皓之的眼眸黯淡不少,幽幽的嘆了口氣,“公主巾幗不讓須眉,若朝廷上那些人能有公主這樣的覺悟,也不會有那么多百姓受苦了?!?/br>趙恒沉默,他知道覃皓之是真想治理好江寧的水災(zāi),而不僅僅是賑災(zāi)留著隱患。可惜天下的走向,往往不是由一人決斷的,就連皇兄都不能隨心所欲。趙恒有些心疼覃皓之的堅持,人能恪守自我,卻不能真的左右他人,他見過形形□□的人,每個人的所求都各有不同,試問誰人付出不想要收獲?覃皓之這樣的官終歸太少,一個人的力量又何其薄弱,任勞任怨只為求得天下太平,趙恒不會說覃皓之在癡人說夢,只是人生而有欲,事態(tài)又多變復(fù)雜,有光明之處便會有陰暗伴隨,太平盛世又豈是能一勞永逸的?然而就是因為有了覃皓之這樣的傻瓜,才能期待太平盛世的到來不是嗎?只是他不希望覃皓之這么累啊,想到這,趙恒嗤笑一聲,從什么時候起,他會這般在意一個人了。夜深人靜,攝政王府的書房里,攝政王聽著探子的報告,得意的笑了,吩咐一切按照原計劃進(jìn)行,探子點頭稱是,緩緩?fù)讼?,在門口卻撞見了章大公子。“哼,在外頭鬼鬼祟祟作甚?”攝政王冷哼一聲道。章長曦聞言提步進(jìn)了書房,攝政王見他進(jìn)來,直截了當(dāng)?shù)牡?,“按你的提供的線索,果真查實了寶藏的位置,你還是當(dāng)真挺能干啊?!?/br>章長曦瞧著父親嘲諷的面容,無奈笑道,“既然如此,父親答應(yīng)我的,應(yīng)當(dāng)做到?!?/br>“皇帝的性命只值一個寶藏嗎?”攝政王笑道。章長曦沉默,攝政王手指敲著桌面,冷哼一聲,“若不是威脅到趙煊的性命,你這孽子是不是都不會告訴為父你知道那寶藏的位置?”燈光搖曳,屋內(nèi)一時寂靜無聲,章長曦良久后才道,“并非如此,就算我不告訴父親,父親似乎也不太需要了,我不過是用來換個報酬,有無寶藏,對既定的結(jié)果來說,也無太大的變化。”攝政王笑了,“你既然知道,還覺得那寶藏對我來說很有益處嗎?”“至少會讓父親如虎添翼?!闭麻L曦道。攝政王大笑起來,“我有了寶藏后趙煊的勝算只會更小,真不知你是想救他還是害他。”跳躍的燭火下,章長曦的神情晦暗不明,只聽他苦笑一聲,“你死或者他死都是我不愿看見的,兩相比較,我私心是希望父親能贏的?!?/br>如果贏了,最起碼他還有選擇可以帶他遠(yuǎn)離廟堂,他想將那人摟在懷中,而不是捧上高座,然而他也不愿看他抑郁不平,當(dāng)年趙煊選擇在這皇位上博斗,他放他一博,可他心里明白,他并不是真的能放棄趙煊,那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是想占有那人。攝政王疲憊的揉了揉眉間,也終于忍不住道,“世間那么多美人,你何苦偏偏看上皇帝那人。”知子莫若父,即使章長曦沒說過半句,攝政王卻也知道他這兒子存了什么樣的心思。“這點隨了父親。”章長曦道。“呵,我喜歡的可不是男子,夜深了,你退下歇息吧?!睌z政王擺擺手,當(dāng)真不想再多言。章長曦退下后,攝政王起身轉(zhuǎn)動花瓶,書房里的暗格打開了,露出一個內(nèi)室,他走了進(jìn)去,內(nèi)室里布置與女子的閨房如出一轍,也的確是按照一個女子的閨房打造的,里面的物品,也是從那女子的閨房遷移而來。攝政王緩緩的走到床邊坐下,歲月已讓他頭上染了花白,這房間卻依舊如故。他摸著床被,面上露出嘲弄的笑容,像他這種人又怎會深情。眾人都當(dāng)他有個很喜歡的女子,是喜歡?可兩年前也是他不帶一絲猶豫,下令將那女子殺死。他只是執(zhí)念作祟,念念不忘罷了。若無那個女子他估計也走不到今天的地步,早些年他還是個落魄的乞丐時,那女子睜著明亮的眼睛替他仗義言行,他忘不了那女子的布施之恩,后來替王家沉冤昭雪也算是還了恩情,要說他忘不了那女子,大概吧,他還特地打造同那女子閨房一模一樣的房間,卻找不到那女子來住。因執(zhí)念他四處打探王家遺留下來的后人,竟查出王氏一族有一系旁支奉命鎮(zhèn)守趙國寶藏。聽聞趙國開朝皇帝將吞并其他國家得來得寶貝全藏在一處地方,王家作為開國元勛,頗得開國皇帝信任,有暗支后代專門守護寶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