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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散宴后本想回府皇兄卻派人喊他去密談。皇帝面色并不好看,現(xiàn)在他雖擺脫了攝政王與太后的掌控,然而那二人在朝廷中根基過深,如今更是有心防他,他也動不得那二人,終究是個隱患。太后昨日更是暗示他,說謝太傅有意退出朝堂,念在其侍奉三代君主勞苦功高,若不封個閑散侯王去太平郡修養(yǎng)?一山豈容二虎,皇帝知道太后這是要謝太傅代替凌陽掌管太平郡,更是義正言辭的道,史上哪有公主擁有自己的封地軍隊,先皇糊涂皇帝也莫要糊涂了。當(dāng)年父皇一排眾難給凌陽封地,也被人詬病良久,若太后他們非要為難凌陽他如今才剛站穩(wěn)腳步,也不知能否保得住凌陽,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以靜制動,待驚鴻門搜索到更多的罪狀,才能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皇兄的意思是讓我放棄封地?”趙恒問。皇帝嘆了口氣,“如今謝氏與攝政王按兵不動,朕難以剔除,你封地富饒,四周山谷眾多,屬于宜守難攻的地形,離皇城又遠(yuǎn),恰是最適合養(yǎng)精蓄銳之地,若我估算的正確,他們應(yīng)是想用你的封地囤兵?!?/br>“皇兄拋磚引玉,不怕砸了腳?”趙恒笑道。“不入虎xue又焉得虎子?!被实劭嘈Γ暗故堑梦懔??!?/br>趙恒搖搖頭,嗤笑道,“早就煩了這公主名頭。”“那可不行,你這名頭還是有些用處的?!被实埏嫴栊?,“聽說你近日與覃愛卿走的很近。”趙恒點點頭,“他很有趣,我很喜歡?!?/br>“我不日會傳出消息,趙將軍愛慕陵陽公主?!?/br>“皇兄這是何意?”趙恒疑惑問。“‘陵陽公主’要嫁,還必須得嫁給覃愛卿,自古英雄愛美人,我自然是想你同覃大人在外人看來反目成仇?!被实坌θ轀睾停凹热灰樍藬z政王他們的意,何不再順點?!?/br>“你是想讓我去當(dāng)臥底?”他從小便跟在皇兄身邊,只須一個眼神便能明白他的意思,覃皓之代表的是皇帝一派,皇兄這是想讓他明面上與他決裂再加入攝政王的隊伍里。皇帝看了他半晌,臉上露出一抹悲意,“皇兄不想你身處險境,卻一次次放你與狼虎豹作伴,你是否會怨我?”趙恒揚起嘴角,“皇兄怎會這般想?那些人同北漠的殺戮比起來不算什么?!?/br>“陵陽果真不會讓皇兄為難?!被实凼Φ膿u頭道,“你若同意我過幾日便找覃大人商討此事?!?/br>“那皇兄可千萬不能告知他我便是陵陽公主,我不想他知曉?!壁w恒玩心一起,他想通過不同的方式了解覃皓之,上次覃皓之的反應(yīng)也是好玩的緊。皇帝沉默,終于略有擔(dān)憂的道,“你可莫去作弄覃愛卿?!?/br>趙恒低頭飲茶的手勢一頓,斂眉道,“哪里作弄了?我是當(dāng)真喜歡他。”皇帝仔細(xì)打量趙恒,明媚如女子的容顏無一絲戲虐的味道,也不知該說什么,揉著疼痛的眉頭道,覃愛卿又不好男色,他本想著叫皇弟與覃愛卿保持距離,他日后還需重用這位賢臣,又心疼皇弟這些年子然一人,好不容易有個上心的,誒……“那你想如何?”“不要將我是公主的身份泄露出去,要說也是我來說。”趙恒說完見天色不晚了,便和皇兄告退,起身回府。公主府是父皇駕崩時,皇兄給他安排的臨時住所,府邸雖小,卻貴在精致。梁氏來拜訪時也有些驚訝,她以為公主的府邸會更大更輝煌一點,見公主不貪慕榮華,心里更是有幾分高興。趙恒招待著梁氏,梁氏開心的跟他聊了幾句家里長短后開始三句不離覃皓之,幾近所能的證明覃皓之有多好,還邀請他去覃府。趙恒忍不住笑道,“你與他夫妻恩愛,為何還要給我搭橋牽線?”梁氏搖搖頭,左顧右盼見周圍沒人,拉著趙恒認(rèn)真的問道,“你真的很喜歡很喜歡皓之對吧?”趙恒想了想,點點頭。梁氏咬牙道,“那如果皓之不能與女子親近,你也愿意非他不嫁?”趙恒一愣,“不能同女子親近?”梁氏怕把人嚇跑了,趕忙解釋,“也不是不能同女子親近,只是需要好長時間,他才能不反感你觸碰他,你愿意去努力嘗試,等他接受你嗎?”趙恒聽了這番話有些意外,內(nèi)心里涌上驚喜,想不到小探花不能同女子親近,不知他是否和他一樣喜歡男子,“覃大人莫非喜歡男子,才不能與女子親近?”“……”梁玉兒震驚了,她從沒往這方面想過,睜大眼睛猛搖頭,“不是,不是!哎呀,皓之說過他喜歡女子啊,就是不知為何不能同女子親近?!?/br>趙恒也就不逗她了,他嗯了一聲,乖巧的道,若是覃大人愿意接受我,我自然是愿意的。梁玉兒聽他這么說,高興的握緊她的手,“皓之就交給你了,公主!”趙恒不解的眨眨眼。“我同皓之并無夫妻之實,只是關(guān)系特別好的朋友,當(dāng)年我未婚先育,皓之怕人眾人指摘我,才娶我為妻,皓之人真的很好,公主莫要嫌棄他掛了個已婚的假名頭?!绷河駜旱馈?/br>“那孩子的父親?”趙恒一聽這話忍不住問。梁玉兒臉上的笑容僵硬,暮得伸手搓了搓臉,“只是去了很遠(yuǎn)的地方,應(yīng)該會回來的?!?/br>見她忽然悲傷,趙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不會安慰人,只能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我?guī)阍诟锕涔?,末了去廚房一起做頓晚膳如何?我想知道覃大人平時都喜歡吃什么?!?/br>“好啊。”梁玉兒興致又高了起來。王楚河剛結(jié)束一個暗殺,聽說梁氏去了公主府,忍不住來瞧瞧,聽人說正與公主在廚房里做菜,他便等在暗處,瞧二人有說有笑的端著做好的飯菜在庭院里吃著,他癡迷的盯著梁玉兒半晌,歲月將她的面容刻畫的越發(fā)成熟了,她似乎還和以前一樣愛笑,沒了他也照樣過的很幸福,他雙拳握緊又放開,也就不再理會內(nèi)心翻滾的情緒。他這樣一個與黑暗為伍、飲血為生的人又如何去觸碰光明,他已變得不像他,玉兒若是知道他以前干過的事,又該如何看他……第16章第十六章梁玉兒與公主相談甚歡,到告別的時候已是戌時,天色也有些晚了,駕車路過市井時瞧見街邊還有人在賣冰糖葫蘆忍不住下車去買,拿著冰糖葫蘆還沒走回車上,忽覺后頸一疼,兩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待她悠悠轉(zhuǎn)醒的時候,只聽見耳邊有嘈雜聲,似乎有人在激烈的打斗,梁玉兒虛弱的睜開眼,瞧見有五黑衣人正在搏斗,四個打一個,那黑衣人單打獨斗竟也在片刻之內(nèi)將其他其人結(jié)果了。見她醒了,他扶起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