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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駙馬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人?!瘪┲靶Φ馈?/br>
“我有跟村口的王師傅學(xué)……”

“花拳繡腿。”

“哈哈哈哈,那你還打不過我呢!”梁玉兒反嘲道。

覃皓之咬咬牙,“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不跟你這潑婦見識?!?/br>
梁玉兒見他生氣了也不逗弄了,斂下眉眼認真道,“你也別和覃先生一般見識啦,你這般想考取功名,可是因之前進我們村避難的那些流民觸動到你了?”

覃皓之沉默良久才道,“那場饑荒,不曾親眼所見僅僅聽人口述卻是如此讓人心寒,人命如草芥般讓人踐踏,匪寇為奪糧食隨意宰殺百姓,當官的還漠視著事態(tài)的發(fā)生,貪污朝廷撥下的賑災(zāi)銀兩,讓數(shù)以千計的百姓餓死,簡直妄為父母官!”

“……”梁玉兒看著里柴房眸光灼灼逼人的小耗子沉默無語。

“饑荒都能如此,莫說邊疆時而發(fā)生的戰(zhàn)禍,將士們保家衛(wèi)國可不是為了保護吸食百姓的害蟲?!?/br>
“若我當官絕不會讓這些貪官茍活?!?/br>
“你將來定是個好官呢?!绷河駜汉俸傩Φ?。

少年人談起未來如此生輝,揮斥方遒的氣勢讓天地都為之黯淡,梁玉兒不懂官場這些彎彎道道,只是心里覺得,這少年定能是個好官的。

第3章第三章

覃皓之十六歲便進士及第,中了探花。

皇上下令宴請及第的進士入宮慶祝,一群的進士文人中也就屬覃皓之最為亮眼,面如冠玉顧盼生輝談笑間竟是把狀元的風(fēng)采都壓下去不少。

皇上在席間都對覃皓之多贊賞了幾句。

年輕氣盛的覃皓之不通人情世故,竟也沒察覺狀元郎越發(fā)難看的神色。

宴會退散,覃皓之路過蓮花池時被狀元攔住,“探花真是個妙人兒啊?!?/br>
覃皓之不解的看他。

“如此容顏,去那迎春院定能當那頭牌?!?/br>
“你說什么?”覃皓之冷下臉。

狀元見周圍沒人壯著膽子呵呵笑道,“笑你像個兔爺兒?!?/br>
覃皓之舉起拳頭頓時撲了上去,打的狀元鼻青眼腫,狀元哇哇大叫引來數(shù)人圍觀。

在宮中如此無理的舉動讓覃皓之被眾人指責(zé),狀元哭訴著說探花無緣無故就撲上來打他,還說若沒有他自己就是狀元了。

覃皓之氣的滿臉通紅,卻說不出狀元剛剛對他說的粗鄙之語。

覃皓之只是個窮鄉(xiāng)僻壤無背景的窮書生,而新科狀元卻是晉文候的嫡孫,自然不會有人替他說話。

正當這些人要稟告皇上說探花無視宮規(guī)在宮中鬧事時。

蓮花池里傳來一聲嬌笑。

只見一絕色少女于蓮花池中站起身,儀容美甚!滿池開得正好的蓮花都不能與其爭輝。

“這種小事怎要鬧到父皇那里去,我分明瞧見你們二人喝醉了打鬧起來,如今酒醒了,狀元又何必和醉鬼一般見識,是不是?”少女目光凌厲看向狀元。

狀元那會料到陵陽公主會泛舟游湖至蓮花池中歇息,還替這小子出頭,想起剛剛說的話也不敢鬧得太僵,便打算暗地里收拾這小子,也就不再為難覃皓之,舉手告辭走人。

覃皓之見眾人都散去,想起剛剛的境地委屈的握緊拳頭,卻還是先向公主道了謝,正打算走時,卻感知身后有誰探了過來。

他一轉(zhuǎn)身就撞見了一雙艷至的鳳眼,“你這書生倒是有趣?!?/br>
覃皓之紅著臉退后,公主臉靠的太近……

瞧見覃皓之羞怯,公主揶揄笑問,“我美嗎?”

覃皓之結(jié)巴道,“公……公主自然是很好看。”

此時春風(fēng)襲來,一池的蓮花輕微搖晃,絕色佳人朝他淺淺笑著,覃皓之不可否認,他有些動心。

然而佳人提步走之前俯身對他說,“我覺得你比我更好看,狀元說的不假。”

覃皓之剛剛懵動的春心被擊得粉碎……

第4章第四章

本能待在京中翰林院任職的覃皓之因得罪了狀元,被人幾番動作派到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任職。

好在皇帝對他有些印象,也就讓他當了沛縣的縣令。

離京之前狀元得意洋洋的道,“你小子日后休想再踏進京城,知道惹怒我的代價吧,順帶告訴你,若沒有我買通考官,你還真是狀元了,可惜你運氣不好遇上小爺我,沒權(quán)沒錢還想跟我斗?”

狀元的暗示讓覃皓之見識了官場的黑暗。

京城之中官官相護,他的才學(xué)還不能讓皇帝對他刮目相看,滿腔熱忱也無處安置。

剛進京城因他來自窮鄉(xiāng)僻壤被人笑話欺辱看低不是不生氣,握緊茶杯將一切的嘲笑一飲而盡。

嘲笑他又如何,終有一天他會證明他們的目光有多短淺。

如今他進士及第,依舊被人用權(quán)利打壓,而他發(fā)現(xiàn)他毫無反抗之力,他深深凝視著皇城的繁華、他人得意嘴臉、漠視的眼神。

終究認輸了。

人世繁雜,他太過年輕。

總以為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有抱負終會有施展的一天,不曾想水至清則無魚,帝王也從不缺少為他賣命的人。

任職之前回了桂和村,在祖宗排位前跪了一宿,覃父審視他良久后道,“大丈夫既然做了抉擇,焉有后悔之說?你現(xiàn)在要做的,只有堅持本心。”

覃皓之聞言給祖宗磕了頭,覃父嘆了口氣走了。

地面冰涼,覃皓之忍著內(nèi)心的不甘屈辱,忍著想咆哮吶喊的沖動,緩緩的流下淚水。

不失本心……

不失本心……

不失本心……他如今這般憤怒已是失了本心,不知何時他都忘了,他一開始只是想成為一個為民請命的清官。

怎就掉進被人侮辱想要證明自己的漩渦里。

怎逃不開人性的自私。

覃皓之低低的笑了起來。

天元十八年,他任沛縣縣令,娶了梁玉兒為妻。

安慶元年,覃皓之調(diào)職尚書臺,任尚書郎中,官居五品。

第5章第五章

歷時六年,如今他二十有二,又回到了京城。

新皇登基,朝廷派系分雜,他已不再是當年的楞頭青,在幾股勢力當中也能巧然應(yīng)對,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都讓自己害怕。

新皇氣質(zhì)溫潤,瞧著甚是無害,若是平常人家定能得個芝蘭玉樹的名頭,在那位置上便被人暗地嘲諷軟弱無能。

新皇是傀儡皇帝,這幾乎是人人公認。

謝太后以新帝體弱多病為由參政,朝廷里有攝政王寧王把政,謝太傅、尚書令劉子騫、大將軍薛青不甘示弱。

人人都當他是中立,只有他知他屬于新皇派,勢力最薄弱的一股。

只因那二十五歲的帝王似乎是這泥潭里最后一汪清泉,推心置腹的卸去偽裝,威儀天成,鋒芒畢露的問,“愛卿可愿同朕穩(wěn)固江山社稷?”

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