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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木你給我聽著!”冬嚴是天狼部落的首領,是擁有絕對力量的上位者,這些年他為了替部落彌補當年的過失,一直擺了低姿態(tài),試圖讓葉木和竹蘇回歸天狼。天狼部落雖然從來都不是什么重視親情的部落,但對于強大的族人,他們還是十分歡迎的。見冬嚴化了獸形,葉木怒從心中生也就地化了獸形與他對峙。他們同為血統(tǒng)純正的天狼主宗,無論從身量還是力量上都沒有太大懸殊,反而是葉木為保衛(wèi)部落常年四處狩獵、巡護,比起被政務纏身的冬嚴還要有優(yōu)勢。“要么殺了我,要么老實的做一個訪客。我和竹蘇跟天狼沒有任何的關系!”“你身上流著天狼的血,你!”你甚至才是真正應該繼承天狼首領一位的人選。后面的話冬嚴還是沒有說出來,況且他自問也從沒有過任何失職的地方。“流著天狼血的那么多,最后還不都被驅趕了出來,你怎么不讓他們也回去?”葉木心里冷笑,天狼部落何時起成了這么友愛親族的部落了?“如果我勝了你,你要答應春天跟我回天狼,認祖歸宗!”冬嚴伏低了了身子蓄積力量,說完最后一個字之后便猛地躍起,直撲葉木。尖銳的狼牙就在頸間摩擦,上面的巨狼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盯著身下的敗者,“天狼這么弱,是要我回去收拾爛攤子嗎?”兩匹巨狼打在了一起,騰挪跳躍之間皆是殺招,彼此都將對方視做了非勝不可的對手,可除去野獸撕殺的本能之外,葉木可是經過松喬專業(yè)指導的,雖然獸形在一定程度上阻礙殺招的流暢,但卻是好過冬嚴單憑本能的撲咬。不過平心而論,葉木在心里還是十分認可這個對手的,他本以為冬嚴也會像其它首領一樣,坐到高位之后就放棄了牡首最基本的體能訓練,沒想到,冬嚴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讓葉木著實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勁頭,才終于將他打敗。反正是勝了,葉木也不介意再來兩句風涼話刺激刺激冬嚴,誰讓他沒看好自己的牡弟來著。冬嚴長這么大第一次嘗到失敗的滋味,如果對方不是葉木,想必他現在已經被咬破喉嚨成了他人的美餐,葉木如此強大的確出乎他的意料??墒?,現在不是佩服對方的時候,從他們剛剛拉開陣仗,不遠處就開始有了觀眾,現在就算他看不到周圍的情形,也大概知道自己是輸在眾目睽睽之下了。作為天狼的首領卻被一個混合部落的首領打敗,這樣的恥辱足夠讓他自殺以謝部落。“殺了我,你可以去天狼做首領,香樟部落也可以遷徙到附近。”敗者為寇,雖說有些艱難但冬嚴還是堅定的開了口。嗯,還不錯,算是有血性了。葉木心里盤算著的同時變了人形站到了被打翻的石桌前,“不希罕。你輸了,該回哪里就回哪里,記得別在我的地盤上生事?!币恢倍己蜕朴屑拥娜~大首領直到此時,才真正擺出上位者的姿態(tài)。“我輸了,就已經失去了做首領的資格。天狼傳統(tǒng)如此,所以你應該繼任?!倍瑖酪沧兞巳诵?,硬撐著挺直腰板。葉木受的傷也不輕,此時只想著趕快打發(fā)走冬嚴好讓松喬來瞧瞧,可冬嚴這個家伙認死理,現在干脆逼他上位了!天狼天狼!去你的天狼,我們香樟部落山好水好族人好,他才不稀罕那個冷血無情的破地方呢。“我又不是你們天狼的,用不著守你們的規(guī)矩,這里是香樟部落,是我的部落,你聽著,看在你是天字部落的份上我不為難你。但如果你繼續(xù)要我離開這里,我不保證這次與你同來的族人的安全?!碑斘沂擒浭磷用??我堂堂一個部落的首領,還要被你威脅不成?葉木一心就想著讓松喬給他看傷,然后再給他做頓好吃的慰勞慰勞,哪里還有心思去管其它部落的規(guī)矩,尤其是天狼的!冬嚴似乎是還想說什么,但總祭司卻在這個時候重新出現,“冬嚴,不要強人所難,來日方長。”總祭司一現身,圍觀者包括葉木、冬嚴也都施以大禮,總祭司示意不必多禮,揚揚下巴,從他身后走出一個灰頭土臉的家伙,“葉木你別怕,剛才經過各部落首領的見證,我已經繼任了總祭司一職,以后香樟部落我罩著了?!北豢窘沽艘话氲募一锖浪呐呐男馗?,滿嘴里都是從松喬那里聽來的異世詞匯,葉木緩了一會才認出,這竟然就是那個臭美的白狐貍桐赫!該不會你剛剛繼任的時候也是這副尊容吧?“笑什么,我…”我是被老頭子召喚了雷霆法術轟的一身灰好吧!能接受住三次雷霆法術的祭司才有資格繼任總祭司的好吧!普通小祭司的話在第一次雷霆法術之后有沒有全尸還都很難講的啊喂!胡亂抹了抹臉之后,桐赫清清嗓子擺出總祭司的派頭,接受大家的大禮,“我雖然繼任了總祭司一職,但仍然是香樟部落的祭司,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竹蘇、葉木收留了我,是香樟部落給了我一個家,讓我和牝弟安身,而且我未來的伴侶也在香樟部落。這里就是我的家,日后若有誰膽敢對香樟部落不敬,我決不輕饒!”哪怕是他出身的部落,以往的總祭司都不會偏袒,可是現在,桐赫卻立場鮮明的表示了自己的態(tài)度,各首領雖有不甘但卻無可奈何,畢竟,當初是他們親手把據說有黑暗魔法屬性的桐赫拒之門外的。“當然,如果香樟部落有誰借著我的名義生事,我保證不會徇私。葉木,我現在同樣需要你的保證!”這是桐赫為數不多的這樣與葉木正式對話,葉木被點名之后緩步上前,先是躬身施禮,繼而向眾部落宣誓保證,不會濫用總祭司的名號。冬嚴撐著一個沒倒的石凳勉強站著,看桐赫來到他面前后還想躬身施禮,桐赫卻伸手把他扶住,“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提,葉木的性子我很清楚,你動蠻硬逼是不會有結果的?!蓖┖绽^而對冬嚴耳語,也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只見冬嚴竟然順從的告辭回帳篷了。葉木給桐赫使眼色問他說了什么,臭屁的新任總祭司故意視而不見,反而老學究一般背著手看向葉木,“本祭司初任,葉首領有沒有準備慶祝晚宴?”吃!死!你!葉木回了個眼刀,卻礙于眾人的目光,只得又一次躬身回話,“我這就吩咐族人為桐總祭司安排晚宴?!?/br>與天狼部落的糾葛至此就算告一段落,葉木作為主方的首領,自然要陪新繼任的總祭司去政務廳視察。進了政務廳之后,葉木這才看到心心念念的松喬在里面等著。關上門后,灰頭土臉的桐大祭司瞬間就恢復到了解放前的悲慘地位,他看著葉木和松喬旁若無人的膩味,十分有眼力介的躲去了一邊洗臉。“和冬默談的怎么樣?”葉木享受著松喬的上藥服務,還不忘關心他。松喬難得的竟然是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