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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淡定,仿佛一切對他來說都輕而易舉,小娃娃焦灼的心也漸漸安穩(wěn)了下來。月星辰褪下單衣,烏黑如墨的給發(fā)傾斜而下遮擋住了大半,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那若隱若現(xiàn)雪白圓潤的肩頭,小娃娃還要沒說出的話瞬間卡在喉嚨里,一雙烏黑的眼睛瞪的滾圓,耳尖粉紅的像只兔子,他反應過來以后用rou乎乎的小手捂住大眼睛,然后掩耳盜鈴的從手縫之中悄悄看看,眼看衣服滑落到腰間,然后經(jīng)過長發(fā)觸及不到的渾圓之處,一點點往下……鼻間一熱,小娃娃連忙低下頭,用衣袖狠狠一擦,等他在抬頭去看之時,對方已經(jīng)進入水中,小娃娃懊悔失望了片刻,猛覺得不對,想要繼續(xù)指責,就聽見對方清淡的聲音道:“脫衣服過來泡溫泉。”他嚇了一跳,心虛的轉過身去,內心猶如漲了潮水,澎湃激蕩,扭著小衣角,心中想著,這么火熱的邀約都居然能用這么平淡的語氣說出。衣角扭成了麻花,他才別別扭扭,甕聲甕氣的道:“那好吧,咳咳,是你讓我洗的,我就勉強洗一洗?!?/br>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沒轉過身去,他緩緩的解開身上的衣袍,磨磨蹭蹭的脫完,心中想著各種場景……最后鼓舞勇氣回頭,卻只聽得一陣嘩啦的水聲,對方已經(jīng)洗完了,穿上衣服上來了。他在原地愣了愣,委屈的看著月星辰,也忘了現(xiàn)在是什么緊張的時刻,耍起了小脾氣,“我不洗了。”月星辰直接將他扔了進去,水花四濺,小娃娃沉入泉水中,撲騰著浮出了水面,眼睛里似乎藏了一把火焰,等時間差不多了,月星辰又把小娃娃撈出來,用旁邊的預備的毛巾將包裹住小娃娃,替他擦拭。哎呦,居然擦到那里了!小娃娃雙眼緊閉,睫毛不停的顫抖,任由月星辰為他擦拭換衣。等一切結束后,小娃娃才顫著睫毛睜開雙眼,卻發(fā)現(xiàn)月星辰的容貌變了,卻看不出法力的波動,就連身上的氣息都變了。月星辰用了系統(tǒng)給的□□,這種不帶任何法力的最簡單的易容,在這里反而最不容易被識破。小娃娃覺得衣服的帶子嘞的很緊,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正穿著粉哆哆的珍珠碎花衣裙,中間還系著一條顯示腰身的花朵帶子。他又往水中一看,看到自己頭上用粉色繩子扎了兩個圓圓的花苞,眉心中間還點了一個小紅點,這簡直就是一個粉雕玉琢、嬌俏可愛的小女娃,他有些崩潰,對著月星辰怒目而視,“你混蛋,你給我穿成這樣干什么!”月星辰卻十分欣賞自己的節(jié)奏,夸贊道:“很可愛,適合你?!?/br>小娃娃頓時又炸毛了,可愛怎么能用在他身上!最后月星辰給出了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去做壞事自然不能用自己的本來面目?!?/br>月星辰帶上面紗和小娃娃走了出去,等在外面的兩個人見到二人如此打扮心中驚異,但是并未多管,他們的任務是把人安全送到軍師面前,讓軍師滿意就好了。月肆此時正躺在一張雪白的毛絨塌子上,依舊一身華貴艷麗的紅袍,兩名婢女正在給他捶腿捏肩,還有兩個打扇的,月肆聽見聲音見,邪長的鳳目微微瞇起,慵懶至極的姿態(tài)配合上眼角下那顆搖搖欲墜讓人愛憐的淚痣,顯得更加嫵媚妖嬈。月肆只是稍稍動了動小指頭,立刻有婢女把溫度剛好的茶水喂到月肆的嘴邊,月肆微微抿了幾口,微微抬眸,侍女放下茶盞,拿出紫色的帕子小心翼翼的為月肆擦拭嘴角,然后低頭退到一邊。月肆打量了月星辰,月星辰也打量著月肆,他心中現(xiàn)在十分不爽,月肆這么愜意的生活是他想要的,而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肚子也憋憋的。將月星辰帶來的兩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稟道:“軍師,這就是我們上午帶回來的人,如今尋到了,不知軍師大人可還滿意?”月肆輕輕的嗯了一聲,兩個人頓時如釋重負,退了出去。月肆揮退眾女仆,看著月星辰道:“把面紗摘下來。”聲線依舊分辨不出性別,沙啞之中又帶著一絲華麗的性、感、誘、惑。小娃娃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不摘。憑什么聽你的。”月肆打量起小娃娃,直接封了他的xue道,他讓五敢皆失,聽不得,說不得,看不得,動不得,聞不得。月星辰把小娃娃安置在一旁,摘下面紗,月肆評價道:“一般?!比缓缶蛻械迷诳丛滦浅揭谎?,命令道:“過來?!?/br>月星辰只是站在那里,回道:“彼此彼此。所以,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者是個人妖?”月肆長得美,總是一身妖艷的紅袍,聲音也很中性,但是看骨架是男子,看身段和臉蛋還有打扮是有可能是女子。月肆的碧眸泛著幽冷的光芒看著月星辰,看著這個明明被擄來的人,卻氣勢不減,一身出塵的白衣未被這里的奢靡之氣沾染半分,五官仔細看也只是不錯而已,卻有一股子清冷的高貴氣息仿佛這一切都不能將他玷污。他突然勾起了幾分興致。羊脂玉般的手指頭微微一勾,“上來?!?/br>月星辰笑了笑,在地盤膝而坐,也勾了勾手,“你過來?!?/br>月肆眼睛一瞇,以往見過他的人都會露出癡迷的神色,即使有些人也只會癡迷幾息,隨后穩(wěn)重心神,但對他也是客客氣氣奉為上賓??蛇@個人不但沒有迷戀他,反而一見面就對他不屑一顧,讓他心中生出了不一樣的感覺,興致大漲。他手掌上翻,手心出頓時出現(xiàn)一個巴掌大的香爐,上面插著一根淡粉色的香,他露出一個妖治的笑,波光瀲滟的眼睛看著月星辰,紅唇輕輕吹在跟香上,那跟香頓時燃燒了起來,香煙裊裊升起。那是一種奇異的香味,月肆深深的嗅了嗅,臉色微微泛紅,眸光春_意蕩漾。這香是最好的催情之物。他放下香爐,起身走向月星辰,他華麗的斗篷拖在地上,畫出蜿蜒誘惑的弧度,纖腰不盈一握,他的手緩緩解開紅色的斗篷,里面的紅色衣袍是絲制的,能看出那隱藏在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曲線。如果月肆是個男人,月星辰突然想起一句話,男人sao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了。月肆來到月星辰的跟前,月星辰也不和他啰嗦,直接了當?shù)陌阉麕нM懷里,月肆輕呼一聲,一雙嫵媚的眼睛微微上挑。月星辰的直接拍在月肆的胸膛上,然后不甘心的又拍了拍,“居然沒有!”月肆神色一滯,碧眸泛著冷光,身體卻柔若無骨的靠在月星辰的身上,像一條滑膩的毒蛇,他咯咯笑了起來,“本來就沒有?!?/br>月星辰不死心的又在他胸膛上拍了幾拍,那力氣趕上鐵砂掌了,就算是有也要被他拍平了。這力道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