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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公子往店里看了看,問道,“還做生意嗎?”“當(dāng)然,蔣公子好久沒來了,快進(jìn)來?!痹颇锲鹕砟四ㄗ雷?,將蔣公子迎了進(jìn)來,她暗自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里的激動(dòng),勉強(qiáng)保持住語氣的平穩(wěn),“今天要吃點(diǎn)什么……對了,這幾日我有點(diǎn)事,有些食材沒來得及買,怕是要委屈蔣公子吃點(diǎn)粗簡的?!?/br>“無礙,你看著來吧。”蔣秦隔著衣袖把玩著里面的玉佩,并不在意。“嗯,多謝蔣公子體諒了?!痹颇镛D(zhuǎn)身欲往廚房走,突然想起什么,臉上染了一層紅霞,她輕咬下唇,猶豫了片刻回身望著蔣公子,見蔣公子疑惑的看了過來,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期期艾艾,“不知、蔣公子可知我們村里的一碗湯,是由紅豆所做而成,寓意……”“嗯嗯,就做這個(gè)吧?!笔Y秦隨意應(yīng)到,這兩日感應(yīng)到宋余會(huì)有一劫,心里便有些不平靜,所以他也沒心思再和云娘聊上幾句。“蔣公子真愿意喝云娘所做的紅豆湯?”云娘眼角眉梢都含了羞意。只是蔣秦可注意不到這些,因?yàn)樵颇飶N藝不錯(cuò),所以他每次來宋家村里都會(huì)到這待上半晌,至于云娘做什么吃食卻是不怎么在意的,他又不挑食,所以蔣公子只是隨手揮了一下,“去罷,我這會(huì)兒還真有些餓了。”那一碗紅豆湯啊,軟軟糯糯,甜香撲鼻,承載了她所有的希望和歡喜,雙手捧著端出來時(shí),云娘走得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放在蔣公子面前時(shí),她的手都還是止不住的發(fā)顫。蔣公子低頭嗅了嗅,不怎么喜歡這太過甜膩的味道,不過見云娘那緊張的模樣,還是拿著湯匙攪動(dòng)了幾下,放入嘴中,紅豆已經(jīng)煮得軟爛,入口即化,沙沙的口感包裹著味蕾,滑入喉中時(shí)又意外的香滑,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甜膩,倒是有一股澀澀的回甜。蔣公子嘴唇抿著,帶有一絲極淡的笑意,“好吃,我很喜歡。”云娘莞爾,眼角已經(jīng)發(fā)紅,好似下一刻就會(huì)落下淚來,蔣公子不曾嫌棄她是寡婦以及那些污名,她心里那塊大石終于落地,此刻低眉垂眸,攥著自己的衣裙,羞得不敢再多看蔣公子一眼,只覺得自己的臉燒得慌,“你喜歡就好,我很開心你能接受……我、我再去給你舀一碗粥來?!闭f罷就小跑著去了廚房。一碗紅豆湯將將喝完,蔣公子眼睛突然一亮,宋余醒過來了!來不及也沒心思和云娘打招呼了,蔣公子離去時(shí),衣袖在桌上掠過,匆匆留下一些銀錢,便消失了,一塊瑩白剔透的玉佩和幾兩紋銀靜靜的放置在桌上。第49章那玉佩環(huán)繞祥云,中嵌瑞獸,小小的“宋”字隱入其中,沒有一點(diǎn)突兀,觸之生溫,剔透無暇,透過晨光,玉佩里似乎還氤氳著霧氣,緩緩流動(dòng)。云娘的指尖來回的在玉佩上滑過,眼里漾起的笑意,恍如暖風(fēng)吹過湖面,層層堆疊,當(dāng)真是秋水含情。輕拍了幾下發(fā)燙的臉頰,云娘暗惱,怎么又看著這玉佩失神了!輕嘆了一口氣,云娘重新拿起一旁的紅色綢布,專心致志的繡著自己的嫁衣,每一針每一線都在腦海中勾勒了無數(shù)次,只想著能得了蔣公子的喜歡。指尖突然傳來刺痛,云娘低呼一聲,手從綢布中拿出,血珠已經(jīng)冒了出來,放入嘴中吮了血,再看那紅色的綢布上也沾了少許血漬,好在這血痕一干就看不出來了,正準(zhǔn)備繼續(xù),卻聞藥膳館里傳來雜音和喧鬧聲,細(xì)細(xì)一聽,竟是那齊泰,云娘身子一僵,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起身,欲前往查看,齊泰卻已經(jīng)帶人闖了進(jìn)來,她本是坐在窗前的小榻,木窗又正對前院的藥膳館后門,是以,齊泰剛從那后門出來,闖入內(nèi)院時(shí),便透過支開的窗戶,瞧見了云娘的身影,已經(jīng)她手上的一大片紅色。這小娘們兒竟在繡嫁衣,是愿意做妾了?齊泰帶人繞過小院中央那顆老樹,嗤笑的看著云娘,“既為妾,還敢肖想那大紅嫁衣?”云娘將那做了一半的嫁衣攏到身后,冷著臉對上齊泰,“與你何干?”“三天時(shí)間已到,我就是來給你個(gè)口信兒,二爺已經(jīng)把你爹娘請入宅子中做客了,但多日不見女兒,想念得緊,二爺便讓我來請你到府中一敘,不知小娘子是愿還是不愿呀?”“你們……”云娘死死的攥著手里的嫁衣,一時(shí)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不知蔣公子的歸期,又如何敢惹怒了齊泰和劉紹遠(yuǎn)呢?云娘垂下眸子,“你且告訴二爺,待我做好嫁衣,自會(huì)前去,望他……照顧好我爹娘,否則云娘做鬼也不會(huì)放過他?!?/br>“呵!諒你也不敢?;?,走!”齊泰招呼著同行的人,匆匆離去,就怕那煞神再次出現(xiàn),他今天帶了不少人來,心里卻還是虛得緊。又是兩日一晃而過,嫁衣已經(jīng)做好大半,只待最后壓邊的金線,但蔣公子還未歸來,云娘看著那如火的嫁衣很是矛盾,索性放在一邊,決定今晚早點(diǎn)就寢。窗外刮的風(fēng)呼呼作響,云娘理了理耳邊被吹亂的發(fā),走到窗邊往外面看了看,無邊的黑夜下,小院里落了一地的樹葉,烏云黑壓壓的,悶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是要下雨了吧……”取下支著窗戶的木棍,將窗戶關(guān)上,云娘梳洗一番,吹熄了燭火,便躺在床上,這兩日皆是整晚噩夢,很是疲憊,因此,沒過多久,云娘就沉睡了過去。轟隆的雷聲接連響起,時(shí)而一道慘白的閃電劃過夜空,將這屋子里也照得甚是清晰,許是感到些悶熱,云娘褻衣無意識間扯下,水紅色的肚兜露出一角,圓潤的肩頭也暴露在空氣中,黑發(fā)纏繞在白皙修長的頸間,紅色與黑色的沖突只顯得云娘的肌膚白到透明,在電閃雷鳴下,美得驚心動(dòng)魄。那潛入房間的黑影看到這一幕時(shí),血液都沸騰了,齊齊往身下涌,不過片刻已經(jīng)是脹得發(fā)疼,哪里還忍得住,借著酒意,直接就撲了過去。又是一道驚雷炸響,云娘猛地驚醒,閃電的光剛好照進(jìn)屋內(nèi),男人猙獰的眉眼,yin.邪的目光通通映入眼簾,被壓在身上,幾乎沒有阻隔,男人炙熱的體溫燙得她想要立刻死去。這一定是噩夢。雷聲一夜未斷,嘩啦啦的大雨似乎想要沖刷掉某種痕跡,女人的尖叫哭喊,男人的悶哼低斥,通通被掩去。充斥著罪惡的欲.望總在這黑暗的夜里發(fā)生。男人耕耘半晚,酒意揮發(fā),睡得很熟,女人睜著空洞的雙眼,卻是一夜未眠,身上無一處不疼,但是心里的恨卻讓她忘卻了所有的疼痛,只覺得屈辱和絕望。她臟了,她更加配不上蔣公子了。云娘伸手在枕邊摸索,接觸到那玉佩時(shí),酸澀的眼睛再次被淚水盈滿。撇開酣睡的劉紹遠(yuǎn),云娘隨意披了一件外衫,雖兩腳發(fā)軟,卻是掙扎著走到銅鏡前,鏡子里的那個(gè)女人,衣衫凌亂,滿身的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