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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神色譏誚,不過也沒怎么驚訝,wata盛產(chǎn)這種王八蛋,他見的多了。他扔掉手上的煙,已經(jīng)去摸槍了。躺在地上的人看出他要干什么,一下子驚恐萬狀,使勁往墻角里縮。但此時余澤仍然是一頭霧水,想問梁誠這人到底干什么了,李源才在他耳邊低聲說:“這人強-jian了一個女孩兒?!?/br>接著他比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八歲。八歲!趙修平走之前,剛和梁誠安排過這個問題。因為現(xiàn)在行知小學魚龍混雜,大部分人都來路不明,小孩兒又太多,容易發(fā)生問題。而他們都是wata出來的,知道有些人一旦遠離了道德和法律的束縛,可以變得有多瘋狂。所以為了最大程度地避免惡性傷害事件,趙修平臨走的時候?qū)iT安排讓小孩兒集中到一起住,由女老師日夜看管,點名,這樣最不容易出岔子。每天又都安排了鷹組的人巡邏。“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李源在余澤耳邊說,“但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br>據(jù)那個女孩兒的老師說,從一個月前,這個男人就經(jīng)常去看這個小姑娘,和她一起玩兒,給她帶吃的,說小姑娘長得像自己去世的女兒,所以想多看看她。整個行知小學的人,幾乎都有親人喪生在地震或者喪尸潮當中,因此對這種心態(tài)分外地感同身受,十分同情他,于是老師也不以為意。男人后來就經(jīng)常晚上帶小女孩兒出去,當時的管理并不嚴格,老師也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后來趙修平和梁誠加強了規(guī)定,老師和這人在能不能帶那小女孩兒走的問題上產(chǎn)生了沖突,這人作罷了兩天,第三天就完全忍不住了,趁老師一時疏忽,又把她帶走了。老師發(fā)現(xiàn)以后去找巡邏的李源,抓了現(xiàn)行。“小孩兒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崩钤凑f,“她父母都在喪尸潮中過世了。他威脅說如果告訴別人,就把她掐死?!?/br>趙修平將手-槍上膛,一邊問梁誠:“證據(jù)沒問題吧?!?/br>梁誠語氣有些不忍:“……沒問題,當時……當時看見的人挺多?!?/br>李源他們是在一個教學樓廢棄的衛(wèi)生間里抓到人的,這人死不認罪,嘴里嚷嚷著趙修平的什么暴-政,說他們是毒販子賊喊捉賊,場面一片混亂。前幾天趙修平不在,梁誠沒有自己做決定,讓這人茍延殘喘了兩天,現(xiàn)在趙修平回來了,事情也該有個結(jié)果。梁誠:“這事本來我可以解決,但是——”教室的門突然被人擠開,一群人蜂擁進來,有個領(lǐng)頭的走出來:“他的事情不著急處理,我們有話要說。”-“這件事我們也感到十分遺憾,但是我們認為,你們并不具備審判定罪的資格?!?/br>“我們確實居住在這里,但是行知小學并不屬于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也并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資格管理這個地方?!?/br>“我們既沒有民主選舉,也沒有達成過一致?!闭f話的人名叫石偉,是那幫人當中的代表,他的眼神在趙修平的手中的槍上著意停留了一下,神情既害怕又厭惡,“更何況,恕我直言,你們來路不明,無法讓人信服?!?/br>在普通人一輩子連槍都沒看見過一眼的年代,突然出現(xiàn)三架武裝直升機,下來一群有組織有紀律有戰(zhàn)斗力的武裝團體,足以讓這里的所有人產(chǎn)生無數(shù)猜測。不過在這些人眼中,毒販子就已經(jīng)是他們想象力的極限,因此他們將這個罪名套在鷹組的頭上,覺得恰如其分,無比妥帖。石偉:“我們要求對這次事件的定性問題進行投票表決,而不是由你們私下裁決。至于你們的來路……”說到這里,他微妙地停頓了一下,自以為給了趙修平一個漂亮的臺階,雙方可以各退一步:“……至于你們的來路,現(xiàn)在特殊情況,我們可以既往不咎?!?/br>趙修平抬眼看了他一下,不知道為什么,盡管他什么都沒有說,石偉無端覺得他的目光中殺意濃重,讓他不自覺地躲了一下。余澤看著他冷笑了一聲,率先趙修平一步開口:“定性?你是說定什么性?”他看起來畢竟要比趙修平好說話得多,石偉馬上就假裝認真仔細地對他說:“定性。雖然嫖宿幼女罪已經(jīng)取消,但是關(guān)于那個小女孩兒是被迫還是引誘,我認為這件事還有待追查——”話音戛然而止,那人見余澤臉色一變,就知道大事不妙,卻還沒來得及躲,就挨了他一拳。余澤將他踩在地上,腳踩住他的臉:“引誘?!你他媽跟我說引誘?”剛才他們一回來,韓水就一刻不停地去看那小女孩兒的情況了,傳過來的話是“ptsd癥狀非常嚴重”。一個八歲的小姑娘,他在這兒說引誘?!余澤突如其來的怒火顯然讓石偉身后的所有人都傻了,他們沒和余澤接觸過,只隱約知道這個年輕人之前和鷹組的人走得很近,記憶力很好,打牌不錯,除此之外也沒什么了。石偉這個時候還覺得余澤是外強中干,沒把他當成一回事,嚴肅道:“你注意一點你的行為,你沒有資格——”“我沒有資格?”余澤冷冷地看著他,將他松開,從桌上拿過趙修平的槍,“借用一下。”趙修平看了他一眼,默許了。他大步走到墻角的人那兒,將那人嘴里塞的抹布取出來,直接問:“你有什么要說的嗎?”這人還沒說話,石偉等人就趕緊說:“你不要沖動,不要沖動?!?/br>但是余澤手里拿著槍,他們又不敢真的上來阻止他。余澤:“再問你一遍,你有什么要說的嗎?”那人哆嗦著嘴唇,嚇得尿了褲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br>余澤側(cè)耳聽完他說話,很認真地點點頭:“好、好,我知道了,不是故意的。”那人松了一口氣,但是緊接著,余澤就將槍口頂上那人的腦門,一字一頓道:“記得,下輩子別投胎到我手上?!?/br>“住手!”“別!”余澤完全不理會,直接扣動扳機。一聲悶響。血從墻角緩緩流出來。余澤站起身,抱臂看著石偉那群人:“你們也有要說的?”一室寂靜。“沒有就滾!”等所有人都走光了,梁誠叫人把那人的尸體抬出去,余澤還一直盯著墻角的血跡發(fā)呆。那人死的時候,就看著他的眼睛,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