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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也不知道是姓高還是姓林。彼此達成了共識,談話也就算是結(jié)束了。高朗微笑著將桌上的文件重新推回高博面前,“這些東西,二叔下次可不要隨便拿出來了。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能夠經(jīng)受得住誘惑的?!?/br>高博臉上有些訕訕,但還是伸手將文件都拿回去了。這可是他的全部身家,高朗既然不追究,自然要拿回來。否則他恐怕要很長時間吃不好睡不好,耿耿于懷了。高朗也很滿意。要說讓高博去決策公司里的大事,他可能有些把不穩(wěn),但是這些算計人的小心思,十個高朗加起來也比不上他一個強。而且,事情交給他,接下來自己就可以放松的看戲了。他的時間很寶貴,可不想用在這上面。因為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兩人的臉色都不錯,所以等在外面的三個人都松了一口氣。又寒暄了幾句,高朗跟俞元愷就告辭了。從高博家出來,俞元愷立刻問,“你們在書房說了什么?”他獨自待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沒有任何事可以打發(fā)時間,旁邊還有兩個人虎視眈眈,感覺非常糟糕。而且,雖然知道高博不會對高朗不利,但總還是想問問。高朗說,“解決了一個小麻煩。然后短時間之內(nèi),應(yīng)該不會有掃興的事情來打擾我們了?!?/br>俞元愷看了他一眼,語氣不無失落的道,“但是我們的假期已經(jīng)結(jié)束,明天開始就要各自開始工作了?!币簿褪钦f,只有早晚能夠見到對方。這對于朝夕相處的兩人來說,都有些不習(xí)慣。“誰說的?”高朗笑著道,不過話說到一半,他又收住了,“現(xiàn)在先不說,你明天就知道了。”☆、第55章一起工作第二天,當高朗開著車送他到實驗室,然后跟等在那里的員工匯合時,俞元愷才總算明白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你的工作要在這里進行?”他問高朗。高朗說,“不是我,是我們。你身上如今還掛著個高氏顧問的名頭,而且手上還有未完成的工作,可別告訴我你忘了?!?/br>自然是沒有忘的,高朗的事情在俞元愷這里都是絕對的十級備注,別說是這樣的大事,就是他平日里的一些小習(xí)慣,俞元愷都絕對記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會忘記。只是高朗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所以他乍然聽聞此事,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罷了。雖然俞元愷這段時間不在,但是關(guān)鍵的地方已經(jīng)解決了,所以實驗進度一直有條不紊的往前走,現(xiàn)在差不多也到了驗收成果的時候,所以高朗才需要帶著這些人再來一趟。因為公司里還有高廣留給林靜雪的人,高朗不耐煩跟他們扯皮,索性直接把工作小組搬到這里來,既能夠跟俞元愷在一起工作,也不用受覬覦和打擾。再說俞元愷既然做了這個顧問,在項目上自然也該給些主意。他是研究人員,思考問題的角度跟其他人不一樣,也許會ui有些意想不到的創(chuàng)意。這么一來,要待的時間就不是一天兩天了。也是因為這樣,他之前才沒怎么擔心過假期結(jié)束之后要跟俞元愷分開的事,在高朗想來,這件事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不可能定下來。之所以沒有告訴俞元愷,正是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好吧,俞元愷承認,自己的確是很驚喜的。不過如果能夠提前有一點心理準備,可能會表現(xiàn)得更好一些,至少不會在高朗的下屬們面前愣住。高氏的員工早就知道高朗跟俞元愷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但是他們不像實驗室這邊的人親眼見過兩人在一起的場面,所以現(xiàn)在看到他們親密的站在一起說話,都覺得有點兒承受不來。是說這兩個差距那么大的人,到底是怎么看對眼并且還閃婚的?雖然不能理解,但是兩個人相處的樣子,關(guān)系卻是十分融洽的。只能說這世上就是有這樣的搭配,老天給的安排永遠都猜不到。畢竟不能當著兩人的面八卦,所以在眉來眼去了一會兒之后,大家也就都盡量嚴肅下來。畢竟他們是來工作的,而且公司的情況大家多少也能猜到一點,自然明白要特意跑到這邊來的原因,這一次的事情可以說是非常關(guān)鍵,不容有任何疏忽。俞元愷回來主持實驗,助手們自然都很高興。畢竟他們資歷淺,很多問題遇上了就心慌意亂,但是有俞元愷在,就像是有了一根定海神針,所有人立刻心平了氣和了遇到什么情況都不怕了。不過很快,大家就發(fā)現(xiàn),今天的俞教授,似乎很不在狀態(tài)。新婚燕爾嘛,大家都懂的。掛念自己的伴侶沒辦法安心工作,也很正?!殴?!在別人身上就很正常,但是出現(xiàn)在俞教授身上,就讓人很驚恐好嗎!他可是連自己生著重病,都能若無其事堅持工作的人!現(xiàn)在這種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幾乎沒在他身上出現(xiàn)過,助手們又是稀奇又是擔心,心情一時也復(fù)雜得不得了。俞元愷的確是有些心思不定。這段時間他習(xí)慣了跟高朗在一起,就算是做實驗的時候,也分出一部分精力去關(guān)注他,偶爾還會產(chǎn)生強烈的親親他或者抱抱他的沖動,人就在身邊,他自然不會掩飾。但是現(xiàn)在就有點兒悲劇了,因為他總是晃神往旁邊看,結(jié)果就看見助手們幾雙眼睛齊刷刷的也看了過來?!@是長久以來大家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一旦俞元愷的注意力不在實驗里,那么不是出了什么問題,就是他又有了新的想法,大家自然要認真聆聽。結(jié)果可想而知,俞元愷根本沒話要說。這種反常不光是他自己不習(xí)慣,就連助手們心里都毛毛的。還是后來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才稍稍放下心來。期間俞元愷還好幾次打算出去看看高朗在做什么,極力克制才沒有行動。于是等中午休息時,俞元愷第一個離開實驗室,拉著高朗回到了休息室。助手們:“總覺得俞教授好像很著急的樣子,沒想到萬年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不不不,豈止是融化?簡直要沸騰了!”“唉,其實越是這種性子冷的人,開竅了之后才越是讓人受不了。俞教授一看就是其中的極品,高總真是好福氣!”“→_→什么極品?”“你不知道嗎?俞教授絕對是下面那個!嘿嘿,你說呢?”“瞎說吧?高總那張臉,那個樣子,在上面?”“……”俞元愷并不知道他的助手們思維已經(jīng)發(fā)散到他跟高朗的私事上來了,一進休息室,他立刻把高朗抱進懷里,臉貼在他的脖子上。高朗反手摟住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