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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樣。要不是諾誠察覺到對面這人似乎實力很強,早就一巴掌過去了,哪還有這么多廢話。“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羅源嬉笑了一聲,又道。“既然你要進入的是沙漠遺跡,那么這樣說來落英谷是必進無疑?!?/br>“不過這落英谷可不是這么好進的,落英瘴氣可是麻煩得很。”“無形無質(zhì),哪怕你是先天,也得中招?!?/br>“我這里有避瘴丹,絕對有效,而且價格公道。”諾誠看向羅源的眼神依舊很冷,第一次的壞印象不可能這么快就能消除,但他終究是一名星士,自控力遠遠才超出常人,所謂的第一印象根本無法遮掩他的心靈。“說出你真實的意思,你是要交易?還是在打什么鬼主意?”諾誠頓了頓,輕聲說道。羅源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一對二,我沒那么傻?!?/br>“我只是想知道,你對三三劫難有什么想法?!?/br>“如果你告訴我真話,那么這瓶避瘴丹我可以送給你。”“先別說拒絕的話,那落英瘴氣雖然對你作用不大,但依舊會造成頭痛眼暈之類的小癥狀,再說里面的那些怪物可不是那么那么好對付的?!?/br>諾誠深深的看了羅源一眼,對羅源的印象就在這短短的幾句話之間,徹底的扭轉(zhuǎn)了。正因為諾誠是星士,他才可以無視所謂的第一印象帶來的影響。但也正是這樣的第一印象,才使得諾誠與羅源搭上話。他是故意的!或是說,這是試探。前前后后捋順一遍,諾誠眼神微縮,這已經(jīng)不是聰明的范疇了,這需要人生的積淀!才可以無視自己,說出那么輕浮的話。但眼前的年輕人,最多也就比自己大上幾歲。入道之爭可是有著嚴格的年齡限制,那就是三十以下才可進入!二十出頭,三十都不到的年輕人,如何能做得出這樣的事情?換成諾誠自己,也做不到。哪怕他有著夢中幾十年的經(jīng)歷,他比旁人成熟許多,但要能做到羅源這一步,他依舊得承認自己做不到。這種隱晦的試探,或許諾誠真的有四五十歲,他才會這么做。無關(guān)年齡,只是心境。諾誠的心,還沒有那么超然物外,能利用起自己也能毫不手軟。這人的真實性格又是什么樣的?倒是有趣。冷冷的目光看向羅源,他不由心中一冷,這感覺仿佛徹底被看穿了似的。羅源神色一變,嬉皮笑臉被他收斂了起來,人也正經(jīng)了許多。眼前的天人,似乎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眨眼的功夫,就看穿了自己的假身?即便十二分的驚訝,羅源也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諾誠。亂看了看諾誠,又看了看對面那人,依舊搞不清這是怎么回事。哪怕他在記憶中有著海量的資料,但資料與現(xiàn)實終究是有差距的。這就好像沒誰能單憑看電視就能看穿人性,差不多是一回事。對于亂來說,那些腦海中的資料僅僅相當于視頻以及文字資料,而非親身經(jīng)歷。他不懂,再正常不過。第195章離別第二天的一早,諾誠和亂就出了馬車。紀阿爹幾人也跟著下了。此次諾誠和亂進入落英谷,也該是到了分別的時候。在分別之前,諾誠丟給紀阿爹三根增活針劑,算是完成了之前的承諾。至于紀阿爹會怎么用這三根增活針劑,諾誠可沒興趣去管。反正也是低級的C級增活針劑,常人也能使用,效果相對來說比較溫和,只是普通人要吃點苦頭是無法避免的。使用方法雖然是注射,但納米針頭其實是個小拇指頭大小的平面,可以直接將針劑注入人體內(nèi),而無需刺破皮膚。手中拿著晶瑩剔透的三根晶管,紀阿爹神色復(fù)雜,抬頭看去,那兩位東家已經(jīng)往山頂?shù)姆椒ㄗ呷?,在早晨的霧氣中,那二人的身影有些模糊。“東家就這么走了?”紀小小明顯有些失落。“那不是我們可以接觸的世界,可以好奇,但不能接近?!卑状蟮恼Z氣似乎深有感觸。紀阿爹橫了白大一眼,沒說話,雖然對于白大他還心有芥蒂,但這句話他說得沒錯。東家確實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不在朝堂,也不在江湖,甚至不在這個世界,他們離得太遠,卻又是那么的光芒萬丈,一旦離得近了反而會被灼傷。紀阿爹再見多識廣,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人。那些難以用言語形容的一幕幕,更像是神話傳說,而非現(xiàn)實。哪怕是先天宗師恐怕也做不到那樣的事情,幾人的心里都是這么認為的。即使紀小小的年紀還小,但關(guān)于先天的常識,他也是清楚的。“那么,就此別過吧?!钡葨|家消失在視線當中,紀阿爹淡淡的對著白大說道。白大神色不動,卻是走到紀小小的身邊,伸手給小小掛上一塊紅繩掛件,那是一片花瓣的模樣,看上去栩栩如生,光澤如玉。“小小,白哥哥要走了,這是哥哥送給你的禮物,你要好好的戴著,千萬不要弄丟了。”“這鳩櫻玉晶片所制成的掛件,會讓你的身體越來越好,傳說還有擋災(zāi)避禍的作用。”“原本我是不信的,不過見了那兩位奇人,我想或有道理吧?!彼紫?身子,與小小的眼神對視,十分認真的說道。紀小小心中一驚,慌忙的就想將紅繩拿下,卻不想似乎被白大用某種手段給打了一個死結(jié),根本脫不下來,他心里急了,小/臉漲得通紅。“你這是做什么?”白大看得好笑,“難不成掛著不舒服?”小小搖頭,這紅繩雖然脫不下來,但掛在脖子上還真一點都沒有緊縛之感,也不知是用什么制成,貼在皮膚上都沒有什么感覺。而那落在兩鎖骨中間的花瓣,也一樣輕得讓人忽視,卻又有一種淡淡的溫暖從花瓣處散發(fā)開來,就再是心大,也知這絕不是凡物。“我要用了,哥哥不就沒了?!奔o小小脫不下來,搖搖頭,神色有些沮喪的說道。“笨蛋,我肯定也有啊?!卑状笥昧Φ拿嗣o小小的腦袋,將他的頭發(fā)摸得亂七八糟,笑瞇瞇的說道。這孩子,怎么就這么讓人稀罕呢。“真的?”紀小小眼前一亮,抬頭說道。“當然是真的,哥哥什么時候騙過你?”白大微笑說道。紀小小歪頭想了想,又抬眼看了看白大,眼中有些不舍,嘴動了動,又低下了頭。“怎么?不舍得哥哥走?”白大輕輕的抱住小小,在他耳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