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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畢竟是我的生身之父,我不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困于皇后之手?!?/br>小世子眨眨眼,“你要去救皇帝?”秦翔堅定地點了點頭,“還請平王兄網開一面。”簡浩擺擺手,豪氣萬分地說道:“這件事他肯定不會插手,王爺他就算想當皇帝也不會用這些陰謀詭計?!?/br>秦翔聞言一愣,笑容里頗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平王兄能有浩浩相伴,想來是今生無憾?!?/br>簡浩大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膀,挑眉道:“妖精表哥對你也很好呀,我可聽說了,前兩天他一口氣在東郊買了一千畝地,全種上了梅花,就等著下了雪帶你去賞花!”最重要的是,地契上寫的是秦翔的名字,這才是小世子最在意的。秦翔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嘴上故作嫌棄地說道:“他就是銀子多得沒處使了,胡亂花!”“還不是因為你喜歡!”小世子毫不留情地拆臺,“王爺說,那一千畝地剛剛遭了災,附近的農戶不僅得了他的安置款,又被他雇來種樹,至少不會餓死,妖精表哥也算做了一件善事。”秦翔見他三句話不離平王殿下,佯裝生氣地捏捏他的臉,轉面盤算起解救皇帝之事。小世子的眼睛也骨碌骨碌轉著,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秦翔做了十年太子,在宮中并非沒有自己的布置。皇帝被軟禁之事知道的人廖廖可數,他也沒打算聲張。他調動起宮中人馬,再加上托巴永俊和平王殿下的幫助,秦翔十分順利地穿過皇城,進入宮城。看著跟在身邊的人,秦翔忍不住擔憂,再一次問道:“浩浩,你真要跟著進去嗎?里面很危險。”簡浩撓撓耳朵,不耐煩地說道:“表哥你別嘮叨了,我要去做正事兒!”秦翔瞅了眼他身后幾只毛孩子,眼中滿是懷疑。簡浩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臉上露出一絲心虛,“我沒打算帶他們,是他們自己跟來的。”秦翔嘆了口氣,握住小世子的手,苦口婆心道:“浩浩,你有何事,表哥代勞可好?”簡浩狡黠一笑,“不用,我可是跟你打了賭的。你去做你的,按照之前說的,咱們在城門口集合?!?/br>秦翔加重手上的力道,鄭重道:“浩浩,今日之事何其兇險?倘若你或蛋蛋有一絲一毫的損失,表哥萬死難辭其咎,更何況,平王兄那邊……”簡小世子立馬瞪起眼睛,拔高了聲音,“先不要告訴他!”秦翔露出無奈之色。“不跟你說了,我先去了,你也趕緊著!”小世子張開手臂抱了抱他,趁他發(fā)愣的工夫,一溜煙地跑走了。圓蛋蛋學著自家小爹的樣子往秦翔胸口撞了撞,然后便蹦蹦跳跳地跟了上去。——好玩的事!——蛋蛋和小爹一起!簡將軍支愣著耳朵緊緊地跟在后面——它要保護圓蛋蛋,還有小世子。至于二殿下和雪白白,單純是來湊熱鬧的。于是乎,一人一蛋外加三只小毛孩就這樣在禁衛(wèi)軍的眼皮子底下闖入了宮城深處。當然,這背后自然少不了暗衛(wèi)們的“出手相助”。說起來,也是近來皇帝被軟禁,皇后為了方便行事,故意撤掉了好幾班巡邏的侍衛(wèi),這才叫他們有機可乘。小世子對比著手中的地圖,挑了條僻靜的小路,直奔承慶殿而去。*秦翔的行動也十分順利。直到他帶人闖入含元殿,除去身上的偽裝,皇后才發(fā)現他的到來。瞬間的慌亂過后,皇后很快鎮(zhèn)定下來,厲聲喝道:“大膽安郡王,竟敢闖入后宮!”秦翔深吸一口氣,視線掃過龍床。秦盛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昏迷了,這么大的動靜都沒吵醒他。視線定格在皇后身上,此時此刻,秦翔的心情十分復雜。龍床上的那個人是他的生身之父,即便對方無情,他卻不能無義。面前這個疾言利色的女人,他數月之前還尊為“嫡母”,相對的,皇后至少在表面上從未苛待過他。秦翔定了定神兒,沉聲道:“皇后,陛下生了什么???何以昏睡不醒?”“放肆!陛下的病情也是你能隨意打擦的嗎?”皇后面容威嚴,揚聲道,“來人!”殿內只有幾個粗使宮人,聽到她的叫喊,誠惶誠恐地跪到地上。皇后皺了皺眉,再次喊道:“飛龍衛(wèi)何在?”然而,接連喊了好幾句,并無半絲人影進來。皇后柳眉豎起,一雙杏眼兇狠地看著秦翔,“你做了什么?”秦翔盡量保持著禮貌鎮(zhèn)定,“臣侄聽聞陛下病了,今日來只為探病?!?/br>他從衣襟之內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瓷瓶,便要往龍床走去。皇后突然就急了,尖聲道:“你們幾個,攔住他!快!攔住他,一個個都是死的嗎?!”那幾個粗使宮人看到皇后發(fā)火,連忙邁著小碎步,慌慌張張地朝著秦翔跑去。不用秦翔動手,身邊的護衛(wèi)便輕而易舉地將人攔下。皇后氣得直喘粗氣——若不是她把一干心腹全都派出去找玉璽,身邊何苦一個得用的人都沒有!盡管如此,她依舊維持著表面的威儀,“秦翔,你若馬上離開,本宮便當今日你闖宮謀逆之事從未發(fā)生!”“‘謀逆’二字太重,臣侄擔不起。”秦翔走到床邊,細細地觀察著皇帝的臉色,態(tài)度不卑不亢。皇后緊走兩步,看著秦翔周圍持劍的護衛(wèi),到底沒敢離得過近,而是寒著聲音威脅道:“秦翔,你當真不怕這個‘大不敬’的罪名禍及家人嗎?”秦翔嘲諷地笑笑,連個眼神都欠奉,“陛下是如何病的,皇后娘娘想來最清楚不過,這‘大不敬’的罪過,臣侄實在不敢越過娘娘去?!?/br>“好,很好!”皇后死死地盯著他,眼睛里仿佛淬著毒,“看來,今日你是有備而來……”她看了眼秦翔手中的瓷瓶,冷笑道:“怪不得上次能解黑魚之毒,原來是你的功勞……”秦翔猛地轉過頭,紅著眼睛看著她,“果真是你做的!”看著秦翔的激動模樣,皇后反而冷靜下來。她慢慢地坐下來,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秦翔皺了皺眉,再次把注意力放到龍床之上。皇后眼睜睜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瓷瓶,拿出里面的藥,突然說道:“你來得如此之快,想必也是聽說了傳位詔書之事吧?怎么,到底是舍不得你的太子之位嗎?”秦翔沒有理她,似乎是在考慮怎樣把藥喂進去。皇后突然放聲大笑。秦翔試了一次沒成功,狐疑地看向皇后。皇后輕哼一聲,眼中帶著輕蔑之色,“秦